緊?
抱在腰上的手更緊了,葉霄心下一顫,目光下意識地往窗子看去。
低低而曖昧的笑聲響起,柔軟的唇若有似無地觸碰著耳垂,“放心,都關上了,也沒人不長眼來打攪,葉大宗師,你感覺到附近有人嗎?”趙思洵一邊說著,一邊摸到了葉霄腰上的係結,輕輕拉扯著。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葉霄深吸一口氣,“沒有。”這聲音帶著明顯的緊繃,身體坐得比竹子都要直。
趙思洵愛死他這副克製隱忍的模樣,直接扯開他的腰帶,下一瞬,他從背後被抓到了腿上,鎖在了懷裏,雙手動彈不得,隻見葉霄無奈道,“不累嗎?”
守城兩月,葉霄想想都知道趙思洵定沒睡過一個好覺,既然他來了,自是會守在旁邊,令他安心。
趙思洵用無辜的表情看著麵前的男人,老實點頭,“累。”
葉霄笑了一聲,輕撫趙思洵的臉頰,眼底帶著溫柔,仿佛嗬護著珍寶,“那就乖一點,別鬧。”
趙思洵心口暖暖化開,看著他的眼睛,身體慢慢往前傾,“你知道,我在你眼裏看到了什麼?”
“什麼?”
“欲.望,占有,你想把懷裏的人……”趙思洵露骨而羞恥的話逐漸放低,幾不可聞,然而以葉霄的耳力,卻是一字不差,這比赤.裸裸的勾.引還要可怕。
“洵兒!”葉霄溫柔的眼神瞬間變了,深幽、危險,仿佛蟄伏著一隻猛獸即將掙脫束縛。
“累歸累,但我更想快樂,更想占有你,得到你,怎麼辦?”昳麗的眼睛帶著挑釁的火花,修長如玉的手輕而易舉地從大宗師的桎梏中抽出來,解開了葉霄的腰帶,探入了他的衣裳,摩挲那緊致的胸腹,“今天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這麼做了,你……不想嗎?”
世上最厲害的從來不是掌握著絕頂武功的至尊強者,而是三言兩語讓其為之瘋狂之人。
葉霄覺得此刻若是腳下有萬丈深淵,他也願意為了趙思洵共沉淪。
趙思洵的那封奏折當夜最終還是沒有送出去,一直過了三天,才記起有這麼回事。
而那時候,趙思露的消息終於傳回來了。
令趙思洵沒想到的是,寧娥為了殺他不僅請出了老祖宗,甚至又追加了十萬大軍北上,連好不容易占領的地盤都可以不要。
撇開葉霄和寧寒這非人之力不談,雲霄城若麵對二十萬大軍,是怎麼都不可能守下來的。
也因為大盛這回調的十萬大軍,恰好阻攔了南望大軍的攻勢,不至於雲霄城未破,粱都還被端了。
趙思洵聽著稟告,心中無限感慨,對葉霄道:“單論謀略和手段,這位女皇陛下可一點也不輸給我。”
葉霄心說謙虛了,他給趙思洵倒了杯水,“可要撤兵?”
“撤啊,打不下,自然就撤,不過……”趙思洵朝葉霄眨眨眼,“既然女皇陛下不要這些地盤,南望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調轉兵力,直接殺入西越。
葉霄心說去了豺狼,又來了獵豹,西越皇帝得哭出來。
“出師可有名?”
“有啊,聽聞西越皇帝以國師之禮待段平沙。”
葉霄驚訝道:“段平沙去了西越?”
“不知道。”趙思洵攤了攤手,“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眉毛一豎,眼露凶光,“好大的膽子,敢禮遇孤的仇人,不知道孤的太子妃差點遭這賊人暗算,此恨不報,枉為男人!滅了他丫,你說有沒有道理?”
太真是太有道理了。
葉霄聽著這太子妃,忍不住啞然失笑,“那不隻他一個,還有另外兩個,你打算怎麼辦?”
“隻要西越滅了過,你猜東楚還會沒人事一般對待孟曾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