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是朱小光(2 / 3)

在這個熟悉朱家莊內部環境的漢奸告發帶路之下,上百日本軍和偵輯隊、偽軍三百多人連夜包圍了朱家莊,對馬軍強所告發兩戶人家一搜,果然搜出了受傷掉隊的八路戰士。龜田中隊長大喜之下命令除了馬軍強一家之外對全體朱家莊村民,不論男女老幼,一律處死,看發後誰還敢收留八路傷兵。一時間火光衝天,子彈橫飛,雪亮的刺刀此時彼伏地刺殺手無寸鐵的村民,龜田隊長吩咐:“讓新兵們先上,多見見血,練練刺殺,老兵跟著指導和補刀。”馬軍強主動請纓:“太君給我也發把刺刀,讓我也跟著練練,以後好幫著太君打八路。”他早瞄上前些天搶水澆田時扇他兩巴掌的朱小光了。“好,良民大大的。”太君對他的要求10分,不12分的滿意,賞了他一柄沒子彈帶刺刀的38槍讓他也加入

到殺刁民的新兵刺刀隊中,奔向朱小光家報仇。(爭水打他的正是朱小光)

朱小光在睡夢中就聽見外麵一陣喧嘩,才推開門就當胸中了一刺刀,手中的柴刀太短,根本不能夠著刺中的馬軍強,刺死朱小光後,馬軍強已殺紅了眼,又將房中小光妻子兒女一齊刺死之後加入了對朱小光妹妹的****之中(當然是太君們全玩了才輪他),而朱小光的父母和弟弟也無一幸免成為了新兵們練刺刀、槍法的活靶子,一一血染大地命喪黃泉,龜田隊長悠閑地看著手中的懷表,計算著時間,一個副官前來報告:“隊長,435個刁民,5個八路,36分鍾統統解決了,請您指示。”龜田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不錯,比上個禮拜在方家村幹得好,多殺了四十頭支那豬,時間還提前了六分鍾,小夥子們活幹的利索。等花姑娘玩好解決掉,我們再回去休息吧,你辛苦了,也去娛樂一下吧”。副官聽命,很感激自己有著一位善解人意的好隊長,迫不及待加入了追尋**虐殺花姑娘的隊伍,龜田隊長心中暗讚,不愧是天看陛下的勇士啊,支那女人天生就該獎勵他們用的。

而朱小光能在這次屠殺中僥幸逃過一劫原因很多,第一是刺他的馬軍強是新手中的新手,用刺刀手藝比鬼子新兵還不如,而刺朱小光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用刺刀捅人,緊張激動的很。之後捅殺朱小光妻兒子女時就利索多了,另一個重要原因是,負責補刀的老兵見到朱小光小妹長得如花似玉,早迫不及待衝上去折磨**花姑娘了,沒仔細檢查朱小光是否斷氣(日軍奸女,都是老兵先,新兵後,漢奸最後,有軍官在,軍官最先,十分守紀律秩序)這一大一小一主因一次因造成了朱小光在這次大屠殺中重傷未死。可憐他剛剛十五歲的妹妹朱小雅用自己慘遭數十人**而死的淒慘遭遇,間接救了大哥一命,躲過鬼子老兵的補刀。

第二天,天下起雨,身負重傷的朱小光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當他睜開眼睛,胸前中馬軍強一刺刀的傷口劇痛無比,幸好中刀之處不是要害,但也在大力刺擊之下傷得不輕。腦海中浮現昨夜馬軍強那張凶狠歹毒的臉:“沒想到這個家夥心這麼狠,帶鬼子來抓八路傷員屠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映入眼中的先是妻子趙梅花和一雙兒女的屍體,艱難地挪過去察看,妻子死不瞑目,雙眼還睜得大大的,似乎還想召喚兒子和女兒快跑,一雙兒女卻沒有起床,就讓刺刀挑死在坑上,染得坑上一大灘鮮血,朱小光一見此景,便覺天昏地暗,胸前傷口劇烈的疼痛仿佛一下子消失了,比起這種全家遭害的滅門之禍,胸前受傷的這點疼也算什麼。回身往院子裏一看,妹妹朱小雅**的屍體正倒在雨中泥濘的地上,身上布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和牙齒大力啃咬的印痕,甚至半個手掌都在試圖反抗暴行時被鬼子用刺刀切去,一絲不掛地如同過年屠宰後刮幹淨毛的羊羔。這番惡心的場景,引起朱小光無限悲憤的同時一陣強烈的幹嘔,卻什麼也沒吐出來。太他媽牲口了,弟弟朱小斌和父母肯定也沒能逃過一劫,從小被自己欺負的馬軍強居然以這種方式報複起來,朱小光已經沒力氣哭了,他隻想著兩個字“報仇”。不能讓爹娘、妻子兒女、弟弟妹妹和村裏的鄉親們白死,要向鬼子,向馬軍強這個狗日的討還血債。眼淚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隻能讓自己的仇人更開心更得意地嘲弄自己,不,也許在他們心中自己隻是路邊一條野狗,連嘲弄自己他們都懶得來嘲弄,如果他們稍微重視自己一點,給自己補上一刀,自己早沒命了。空氣裏不時飄來屍體濃濃的血腥味,朱小光正想找個什麼東西先掩蓋一下妹妹慘不忍睹的裸屍,卻聽院門口有人聲,他以為鬼子又回來了,看來我命休哉!豈料耳中聽見一句:“快看!這裏還有個老鄉活著。”隨後兩人走進院子,看打扮是八路軍的遊擊隊。

原來是中共晉察冀根據地下屬的第六遊擊分隊,得到有傷員在朱家莊養傷的情報,穿越敵人封鎖線來送藥品和轉移傷員,這支隊伍一共有七十餘人,隊長是老紅軍,長征過的蘇兆雲,政委是東北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丁少波,下轄五個戰鬥小組,每組組長都是八路軍中精選的戰鬥經驗足,槍法過硬的共產黨擔任,而遊擊隊員則以吸收臨縣當地群眾中的青壯年為主,蘇隊長這次帶著兩個戰鬥小組來朱家莊給傷員送藥同時將傷員轉移走。豈料趕到時朱家莊全村已遭敵屠殺,五名傷員更是直接讓鬼子中隊長龜田親手處以斬首之刑,成為其武士刀下不知第幾個亡靈了,全村鄉親無分男女老幼除朱小光一人以及漢奸馬軍強一家隨鬼子進縣城之外,無一幸免,全遭殺害。蘇隊長吩咐衛生員立即給朱小光上藥包紮傷口。這次他們帶來了一批地下黨費很大心血才從敵占區弄出來的各類藥品。豈料傷員們卻已遇難,朱小光卻用上了這些寶貴的西藥。

正包著傷口時,朱小光就強烈要求參加遊擊隊,一起去打鬼子報仇,全家遇害,自己如果不能報仇,哪有臉苟活在世上,蘇隊長部下中有不少隊員都和朱小光一樣苦大仇深,聽完朱小光要求,蘇隊長點頭同意,握著朱小光的手說:“好!好!,你叫朱小光是不是,從今天,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第六遊擊支隊的同誌了,編你到第三戰鬥小組陳亮部下,陳亮。”蘇隊長一聲大叫。“有。”陳亮立即跑過來敬禮,蘇隊長告訴他:“朱小光現在開始是你的兵了,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你抽空訓練他一下,和他講講我們的組織紀律。”陳亮組長答道:“是,隊長!”“抓緊時間,把鄉親們遺體收拾一下。”隊長吩咐完,自己就扛起地上剛蓋上草席的朱小光妹妹遺體。戰友們紛紛忙了起來。死了這麼多人,掩埋肯定來不及了,隻有堆在一座莊上地主家的大宅子裏,然後找一些柴草火葬了吧。總比四處擱著曝屍讓野犬、鳥獸當食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