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伯爵大人一參軍,開始隻是曹長,領兵征討偽軍扮演的八路軍和中麵軍或遊擊隊那是百戰百勝,傷亡率基本為零,身邊那些日軍為不讓伯爵大人起疑,發給偽軍空包彈,自己假裝中彈裝死也有幾個。十幾次大小戰鬥下來,伯爵大人果然軍功顯著,殲敵無數。用兵如神,實打實斬首群敵的戰果報到大本營。鬆下營長坐直升機,似地幾個月升一級,幾個月升級,勳章發了一大堆,全掛胸口可以做防彈背心了。上麵人沒有人腦子進水會來核查伯爵大人的戰功是否有水份,查出水份你還指望立功受獎啊。
戰功多了,崗村大將幹脆下令,“鬆下君用兵如神實為全軍楷模,不應在一線部隊屈才,特命調入司令部任職,為本司令特派員,專負去各部隊巡查防務,指導練兵。”鬆下大佐在一線“殺敵”正覺過癮,一開始死活不肯,崗村大將怒了:“不能仗著貴族身份不從軍令,你再不肯,我秉明上峰,對你軍法處置,我堂堂崗村可是不懼怕權踐,秉公執法的,你不從軍令,我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自有軍法處置,以你之才,任我的特派員才是最有利於大東亞共榮圈大業的。”見一向和和顏悅色的司令官大人發了怒,伯爵大人不得不屈從,忍痛離開了自己如魚得水,如龍入海般的前線。當然,鬆下君是不甘心的,他又咬破手指寫血書,以航空快件寄給天皇舅舅表達了寧可戰死沙場,殺盡支那叛逆的決心,不願離開一線。自稱:唯有戰死前線,方可報君恩於萬分之一,聖明的天皇閱罷,回了幾句。“朕知道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聽眾軍令勝於君令,朕不能強幹涉軍事。”鬆下伯爵見舅舅這麼鐵麵無私,又是敬佩又是沮喪,無奈幹起特派員這一職位,換一種方式效忠天皇,征服支那。
漸漸地,他喜歡上這一職位,每到一處營地,官兵們過節似歡迎自己,請自己這位百戰百勝的軍事奇才指導防務,檢查練兵。各級軍官恭恭敬敬向自己請教經驗,吹棒自己的顯赫戰功。傾述在自己指點下的巨大進步和巨大差距,代表崗村司令官的特派員,多威風。每次皇軍打了勝仗,都是自已指導有功,萬一皇軍戰場失利,彙報時均稱隻因勢頭受鬆下大佐指點時學習的不夠仔細,領悟的太少,以致失利,今後還要加強學習,請鬆下大佐不吝賜教雲雲。按這個勢頭發展下去,25歲的鬆下伯爵完全可能在二十六七歲升任少將,三十歲升任中將,三十五前晉升大將或元帥,縣城駐軍首腦憲兵隊長山田少佐隱約也知道,鬆下大佐其實根本沒有正上過一次戰場,更非什麼用兵如神的奇才。但是山男少佐腦子並沒有進水,在宴會開席前,他先舉杯敬祝天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再狠誇一通鬆下大佐的無敵戰功,表達自己和部下日夜期待,終於盼昨星星盼月亮似地盼業了鬆下大佐親臨指導。言辭之懇切,如孤兒眼母親,久旱盼旱露。鬆下大佐聽了很爽。
聽罷了山田少佐講話,周圍響起陣陣經久不息地掌聲。鬆下大佐謙虛地揮手壓住掌聲,說:“今晚宴罷,明天你們組織皇軍與皇協軍學習操練並向我彙報近三個月的作戰經過,我要現場辦公,指點你們訓練不足之處和用兵失誤之處。現在我們是一同飲宴的同僚,明天天一亮,我就會行使司令官特派員的職責,請諸君努力。”於是眾人開始依職位高低向大佐敬酒。
朱小光這一行七人走到天香樓門口,隻見衛兵林立,戒備森嚴。根本不讓進出,報上忠義特遣隊長高英明的大名,卻沾了其父兄混得不錯的光,高英明也位例裏麵十二桌酒席之中排最末一席的一個位子,勉強也是特邀佳賓之一。本來像他這種不存入正式編製的編外偽軍除工是根本沒資格列席期間了,誰讓他也是個五六流的官二代,雖遠不及鬆下大佐這種上層官二代牛氣衝天,進去混個位子資格還有。
但隨從卻一個不讓帶,朱小光他們那肯,幹脆說:“這裏有一位是橋本礦長手下隊長周華斌,他奉命有重要軍情向鬆下特派員彙報,你們不讓進去,耽誤緊急軍情,耽誤的起麼?”守衛日軍接過周華斌遞過的軍官證驗看,上麵暗記決非作偽,果然是昨晚剛出事的橋本礦長手下偽軍隊長,可重要軍情豈又讓個偽軍送的,不由生疑。周華斌又辯白:“本有兩個皇軍三個皇協軍一起送來,但路遇敵襲,基他4人全死了,僅我一人僥幸逃出來遇上高英明隊長,帶了緊急軍情來了。這兒鬆下大佐官職最高,又是戰無不勝,人所盡知的常勝將軍,不向他彙報總不行。”下層日軍豈知鬆下大佐內情,一個個也把軍事奇才,聽罷,對高英明朱小光周華斌三人進行仔細搜身,例行公事。將三個人一切武器搜去再放入天香樓宴會廳(所以李雲龍大鬧鬼子高官壽宴細節大有可疑,偽軍地位低,不是正宗皇軍,參加日軍高官壽宴那有讓你帶壓滿子彈盒子炮進去吃的道理,守門日軍早把你搜去,吃完才還你,能佩槍進入要麼皇軍軍官或日軍衛士)。而周華良、金佳和另外兩個被俘偽軍讓擋在天香樓外空地等待。兩個偽軍手中空槍早讓下光子彈,在金佳、周華良二人手雷、槍枝威脅下哪敢吱聲,他們也很怕死,何必白白拚命,靜觀其變吧。
搜身搜去一切武器,連一寸鐵片也不讓帶,高二少可樂壞了,呆會進去,見到人我一跑一叫,搞死你們。但在這兩人身邊他一動不敢動,高二少是嬌生慣養,手無縛雞之力少爺,怕這兩人一動怒,用手也會臨死前掐死自己,他在等時機,以對付秦三炮方式殺他們,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