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停,躡手躡腳去把大門打開,放曹昂曹純等一眾人進來。
曹純也早已去掉了盔甲,提著寶劍率領幾個精幹軍兵抬腳踹開廳堂的門,衝了進去。
隻見有屋內有六個匈奴漢子,正圍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婦人。
“阿母,阿姐,”王元大喊了一聲。
那兩個婦人本來已經奄奄一息,聽到這喊聲,突然一激靈的睜開眼睛,淒厲的聲音吼道:“小元,你怎麼又回來了?”
這時那幫匈奴人已經握住了隨身馬刀,凶狠的向曹純砍了過去。
隻不過這些人大概都喝多了,腳步有些不穩。
曹純揮劍橫掃,把最前麵兩人喉管割破。
然後抬腳一踹,把對麵那匈奴人揣在牆上,撞的腦漿迸裂。
剩餘三個匈奴人意識到碰上了硬茬子,緊緊握住馬刀,惡狠狠地呲牙向曹純劈了過來。
曹純橫劍,同時磕住了三柄馬刀,揮劍向上一撩,那握著馬刀的三隻手全被斬了下來。
那三個匈奴人一轉眼手沒了,頓時痛的哇哇怪叫,又驚又怕。
曹純扯起一條褲袋,一抖手便將三人綁在一起,怒吼道:“我漢家女子,豈容豬狗褻瀆?”
他說著,將手中長劍憤然插在地下,然後改用拳頭猛擊三人的腦袋。
一拳一拳,三顆腦袋瞬間被打的血肉模糊。
未來的虎豹騎主帥,可不是吃素的。
隨後曹純拽住匈奴人的手臂,竟是把人活活給撕了。
這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發生的事。
曹昂衝進屋裏的時候,正看見曹純正在手撕匈奴人。
此時王元已經去找衣服給阿母和阿姐蓋上,一家三口對曹純滿是感激之情。
一瞬間曹昂鬱悶了,英雄救美,感覺曹純這截木頭更像故事裏的男主角。
他吩咐軍兵道:“把這些匈奴人的衣服都脫下來,一會兒有用。”
接著他又看向王元,“想不想多殺幾個匈奴人,為你父母和阿姐報仇?”
“想!”小王元攥起了拳頭,眼神中投射出怒火,“我聽隔壁好像也有動靜,那是開油坊的王伯家。
從我家搬個梯子就能爬過去。”
“阿純,繼續,”曹昂道:“找幾個人,換上這匈奴人衣服,左臂綁一條白布條作為記號。
快!”
“諾!”
眾軍兵齊聲在曹昂麵前拱手聽命,這才讓他找回一絲氣勢。
可是緊接著就破防了。
擺好梯子。
曹昂:“阿純,我給你扶梯,你先上。”
曹純手持滴血的寶劍,率先爬上了牆頭,飛身躍入隔壁老王家的院子。
後麵的軍兵排隊陸續往上爬。
可是沒等最後軍兵上梯,渾身是血的曹純已經拎著數顆人頭從大門裏走了進來。
他隨手把幾顆匈奴人的人頭扔到院子裏,平靜的道:“都已經都已被我殺光,不用過去了。”
曹昂:“……”
完了,純木頭快要有主角光環了。
……
隨後,曹軍百人全都彙集在王元家的院子裏。
共有十四個人換上了匈奴裝,他們把頭發披散下來,扮成匈奴人的樣子。
曹昂想著捕捉下一個攻擊目標。
最好就是這樣各個擊破,最大限度的發揮曹純的武力。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絲竹之聲。
曹昂沉吟道:“這時還能觀賞樂舞,必是這支匈奴人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