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蝶聽後迅速的躲在一棵樹後麵,偷偷觀察周圍,陳裕章反而沒有躲,而是淡定的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扇子,展開扇子坐在石頭上搖扇子,心裏甚至有些興奮,明明前麵隻有危險,但是陳裕章還是有這一種莫名的快感,陳裕章很享受這種感覺。而阮蝶不一樣,對於這種突然狀況,更多的都在想怎麼解決,於是阮蝶躲在樹頭,一隻手緊緊抓著刀柄,心裏開始模擬待會該如何防身。
隨著那個聲音不斷的靠近,兩個人帶著完全不一樣的心情,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的那個馬蹄聲到來。直到,一匹馬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視野裏,或者說,是一匹失僵的野馬。阮蝶看到這個場景之後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在阮蝶心裏,隻要不是人類,那危險是可控的,當然,這並不是說阮蝶覺得動物好解決,隻是阮蝶覺得如果是動物,自己收到的危險是阮蝶可以預估到的。
另一邊的陳裕章更不用說了,已經躍躍欲試打算跟這匹馬進行親切友好的交談了,甚至已經對著這匹馬張開了雙手了。所以,非常順利的,陳裕章被馬一起代進了河水裏。
阮蝶聽到撲通的一聲,轉頭去看了一眼,看見陳裕章和馬在水裏抱在一起,這馬脾氣也大,直接一個甩頭,掙脫開了陳裕章的懷抱,留著陳裕章一個人呆坐在水裏,看著馬揚長而去的矯健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覺得悲從中來,心裏開始想起來自己過去企圖馴服小動物的種種失敗的過往,忍不住開口喊到:“阿——這都是什麼事啊——”
不過,好消息,這個水隻有一米高,壞消息,陳裕章因為被馬猛烈撞擊,身體狀態嘛,隻能說還活著,看不出有什麼傷。阮蝶對著陳裕章喊到:“你沒事嗎?”
陳裕章原本還在悲傷的環境中,聽著阮蝶喊自己,馬上想要站起來,結果發現自己站不起來,明明感覺身體沒什麼問題,但是剛剛的衝擊之下,身體自己大腦的不受控製。
阮蝶看著陳裕章沒有回應自己,也有點慌,又喊了一聲,看陳裕章沒反應,也顧不得什麼了,連忙下水去拉人。而這個時候陳裕章還倔強的想要站起來,但是腳下一軟,又坐了下去。這個時候阮蝶也差不多走到陳裕章旁邊,問到:“你不站起來嗎?”
“我也沒有辦法啊,你看這隻腳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控製不了它。”阮蝶聽後也沒辦法,隻能強行把陳裕章拉起來,把陳裕章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強行把陳裕章拖出來水池。阮蝶也累得坐在旁邊休息。陳裕章身體也漸漸開始感受到疼痛,不過陳裕章還是可以忍下來。阮蝶看著現在這個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開口問到:“你沒事吧?”
“沒事,怎麼可能有事呢,我隻是有點累了想躺會。”陳裕章嘴硬到。
“好吧,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回去呢?”阮蝶問到。
“等那匹馬回來,我們就可以坐著馬回去。”陳裕章說著還舉起手比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