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聲音。”浦義停住腳步,向四處望去。
“哈哈,哪有什麼聲音,指不定是鳥被我的笑驚飛了。”
“不,不是鳥飛,好像有什麼東西跳到了樹上。”
“我打了這麼久,那群怪物還敢擺,要不是那人快來的話,不再抽斷三根藤條,我就不姓李。”李鼎惡狠狠的看了看樹。
“嗯,別說這麼多了,我們走吧。”浦義收回四望的眼神,繼續向怪物所在的方向走去。
李逝洛手裏拖著一根粗壯的樹枝佇立在廢棄的建築旁,“嘿嘿,大哥,他來了,要放嗎?”弗掣看了看浦義,“嗯,可以了。”李鼎砸下了手中的斧頭。
隻聽一聲巨響,李逝洛迅速轉身,一個全身血痕怪物向他撲了過來,李逝洛當即一愣,手中剛剛抬起的木棍突然落下,整個身體無力的癱在地上,眼看怪物越來越近,在離怪物不足兩米時,“嗖”一支箭從左邊突然射出,插進了怪物的頭部,怪物應聲而倒。
“哈哈,李兄弟,可算找到你了,還好沒來晚。”弗掣從左邊的樹林迅速躥出,急忙走到李逝洛麵前,“啊,李兄弟,是我對不住你啊,想不到那群人竟敢在甜汁裏下麻藥,還好浦義先生發現的及時,李鼎,這邊。”
從左邊樹林迅速走出兩個人,李鼎迅速跑到弗掣麵前,“那群孬包太不是人了,大哥,這能忍嗎?我明天就帶領兄弟們去把那家客棧拆了,不砍幾個頭無法解我心頭的恨啊。”
“李鼎,先不要說這麼多,先把這湯給他喝下去。”浦義急忙走到李逝洛麵前,蹲下身子,把碗中的湯給他灌了進去。
李逝洛從地上慢慢站起,看著一臉關切的弗掣,不由覺得眼睛一花,朝弗掣抱了抱拳,“多謝弗大哥的救命恩情。”
“李兄弟,你這是什麼話?你是因為我才喝的甜汁,我才應該向你賠罪,所幸你進入的不是太深,不然即使拚了我這條命,我也一定要把你救出來,如果你真要謝的話,你應該謝浦義先生,如果不是他剛才看出我麵色有問題的話,我也不會發現甜汁裏有麻藥,也不會趕到這裏。”
李逝洛聽後雙眼變得更加模糊,朝浦義所在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浦義用手扶住李逝洛,“不必言謝,這本來就是我們鎮內部的事,卻因為我們波及到了你身上,這是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話說你為什麼要來這個鎮上?”
李逝洛用手擦了擦眼睛,“逃難,我家世代以魚為業,到我這代時,形成了不小的規模,發展的也比較順,後來我們鎮的官吏大換,來的人殘暴無比,瘋狂搜刮民財,很多農民被迫自殺,因為活著的每一天都要交活命稅,因為我們家平時仗義疏財,在當地還算有點名望,他準備聯合我們家去打壓迫其他人,我父親聽完後暴跳如雷,直接把他派來的人給殺了,聚集一大批人反抗,後來失敗,我們全家和所有反抗的人被盡數斬首,掛在了每一條街上,每一條街上都隻剩血,拚盡全力下,我僥幸的逃了出來。”
“啊,太慘了,怎麼會有如此喪盡天良的東西。”李鼎瞋目切齒的用手猛捶著樹,“李兄弟,你姓李,我也姓李,之前浦義先生曾說,姓氏相同的以前都是一家人,從此,李兄弟,我老母就是你老母,誰敢動你,我李鼎第一個不服。”李鼎說完又猛捶了幾下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