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還在播放著,從十五號的夜晚一直播放到十八號的今天。
雇傭喬安娜四世的事情,參政的初衷,還有成神的事情,現在真田貞德全都知道了。
身穿風衣的金發女郎,握緊拳頭,說了一聲“笨蛋,沒有你。我怎麼可能幸福,如果稻荷家無法幫助你成神,就讓我做你成神的階梯。”
接著,她從前田先生手裏接過那部手機,獨自走進通往頂層的電梯,
一道又一道密碼門,自動打開,毫不設防。
午後的科室享受著美味的下午茶,傳來歡聲笑語。
科員們對走廊裏的金發女郎視而不見。
走在這條道路上的她,要去見見那個被她告白了無數次的少年。
她要讓少年明白,她究竟有多麼憤怒。
電梯打開之後,金發飄揚,風衣獵獵。
通往天台的門戶已經被人提前打開。
這裏是代代木大廈的二十七層。
大半個東京的景色都在這處看台的下方。
看台上放著一張大床。
一個十七歲的妙齡少年,正跪在一張雪白的大床上,扒著窗戶上,向下眺望。
“在看什麼?”
“看我姐姐。”
猛然聽到姐姐的聲音,少年秀目震顫。
本就柔弱的後背,被巨大的柔軟包裹著,掙脫不開。
修長的脖頸被輕啃著,聲帶微微震顫,發出無助的嗚咽。
“等一下。”
“我已經不想再讓小奏寂寞下去了。”
兩條尾巴悄悄冒出,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抓著,毛發豎直起來。
獸耳被溫柔地親吻著,逐漸迎合起女人的節奏。
殘暴,衝動,憤怒。
他從未見到過這樣的姐姐,或許是因為無論如何姐姐都留有分寸。
這讓他頭一次覺得姐姐是如此的可怕。
綁頭發的繩子,用來纏住手腕。綁衣領的領帶,用來纏住腳踝。
披頭散發,領口大開的金發女郎,狠狠地將他撲倒。
扔飛了校服的外套,扯掉了西褲的皮帶,連穿在腳上的襪子也被金發女郎用牙齒脫下,隻留下一條白色襯衫。
“那個,貞德小姐,我……我還沒有洗澡。”
看著少年尷尬而畏懼的笑容,真田貞德露出殘忍的笑容。
“我也沒有,不過沒關係,等一下會弄得很髒很髒,你會永遠記住那股味道。”
深深的一個吻,信息素的甜味奪走了少年的意識。
恐懼也好,憤怒也罷,全部被大腦分泌的快樂填滿。
失去靈動的雙眼,留下兩行絕望的眼淚。
“皋、皋月……小姐……”
浴室裏響起了水聲。
名叫玄霧皋月的女人哼著《自新世界》,洗掉了少年留在她身上的咬痕。
“呐,小奏,誰才是那個願意為你放棄一切的女人。”
大床之上,高挑的金發美人,趴在男孩兒的身上,親吻男孩兒流淚的眼眶。
男孩兒流著眼淚,魂不守舍地回答:“……貞、貞德……姐、姐姐。”
真田貞德立刻不高興地舔掉男孩兒的淚水,說道:“小奏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再叫我姐姐了,有必要繼續懲罰你。”
說著,已經在狠狠地抓緊狐狸少年的兩條尾巴。
男孩兒渾身顫抖,痛苦依偎在金發女郎地懷中,呼吸著安心的氣息。
“……姐姐,就是姐姐,就算叫做貞德,也是……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