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耳裏也好,聽見了院裏有門開的聲音,把淘氣的小妻子箍緊在懷裏不讓那泥鰍似的兩隻小手四處點火,一麵揚聲問:“阿鳴,怎麼了?”
“四哥,難得進城趟,讓兄弟們找個樂唄。”蘇鳴嬉皮笑臉的聲音傳過來。
“哼,你這小子,好吧,今晚準了。”顧海今晚心情極好,那小人兒正把他勾得撓心掏肺的上火,索性讓所有人的離開後好好抱著她大幹幾場。
蘇鳴撐著笑臉招呼弟兄出門喝酒吃肉,心卻留在院子裏,好像都能看見四哥是如何同那美人兒顛鸞倒鳳,叫她連連求饒一般。
是以,這日顧海一早起來神清氣爽的就點了隨行的侍衛離開了,而蘇鳴因為要負責安排採購會晚上一天回去。柳真真是到了午膳的點才懶洋洋的起來,走去正廳用餐,而蘇鳴早已坐在那邊了。
明知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看著柳真真被滋潤得春色滿麵,雙目含情,走起路來也是細腰款擺的風情無限,一想到讓她這般改變的不是自己,心裏便有團無明火。
偏生柳真真瞧見了他,便低斂了眉眼,靜靜坐到桌邊小口吃起飯來。蘇鳴捨不得兇她,也無法再憋著氣,隻能委屈地問:“蘇鳴可是讓嫂嫂不快了?每回見到蘇鳴,嫂嫂似乎都十分拘謹呢。”
“哪裏。隻,隻是我有些不習慣罷了。”柳真真被問得措手不及,隻能支吾著想要搪塞過去。偏偏蘇鳴不肯放過她:“如今半年都過去了,嫂嫂還是不習慣,一定是蘇鳴有為作對的地方,還望嫂嫂肯指點一二讓蘇鳴知道。”
“不,沒有的,蘇鳴,我,我。。。”柳真真無措得想要解釋,卻被蘇鳴輕握住下巴,他俯身看著那張有些慌亂的小臉,鹿一樣無辜水靈的眼兒就那麼懵懵懂懂地看著自己,真是禍水啊,可是他要招架不住了。
柳真真看得見蘇鳴的眼裏濃得化不開的慾望,明明該是害怕的,身子卻不爭氣的隱隱興奮著,私處似乎已經開始分泌汁水等待著異物的入侵。
蘇鳴久久盯著柳真真,終是放開了她摔門出去。柳真真也失了胃口,早早回房。她一人走在石子路上,兩旁的桂花開得茂盛,甜膩的香味催的人暈乎乎的。顧海不在,這麼早回房也沒有事做,柳真真索性坐到樹下的大石塊上閉著眼感受著花香。原本,昨晚太激烈的性愛就讓她身子酸軟的緊,被撐得合不攏的私處好似還含著顧海那根碩大一般,現在被蘇鳴這麼一鬧,那修人的地方癢得叫人難受,連走路都走不好。柳真真隻能坐著小幅度的扭著腰讓私處蹭著堅硬的石頭棱角,好叫那粗糙的觸感隔著絲褲能讓自己紓解一些,卻不料這樣反倒叫自己愈發渴望男人了。
折回來想賠不是的蘇鳴見桌上的東西都是自己離開時的分量,想是自己掃了她的興,心下懊悔不已,一路尋來瞧見那嬌美的人坐在桂樹下,窈窕的背影透著幾縷孤單。
“嫂嫂。”天知道蘇鳴有多不願叫這個稱呼,他也想同四哥一般喚她真兒,叫她娘子,床第間更是可以小淫娃,小騷貨的挑逗。可是他犯了大錯,嚇到了小人兒還惹她不快,一想到日後她若還是避著他也就罷了,若是討厭了他,那真真是生不如死了。
“蘇鳴方才冒犯了嫂嫂。。。。”蘇鳴小心地看著那心心念念的身影,才低聲開口,就同轉身過來的看他的柳真真四目相對,那雙水色濛濛的鳳眼兒帶著勾人的媚色,每一次眨眼都泛著晶瑩,深深看著你又好像越過你看向遠處,叫人想要更近一點去看清那眼裏可曾有自己。
水蜜桃一般鮮嫩水靈的小臉,透著美麗的紅暈,再配上那樣欲語還休的眼睛,柳真真不需要開口也能讓麵前的男人渾身燥熱,回應她的渴望。這般情形好似一隻飢餓的猛獸逡巡間撞見曾經從爪下溜走的獵物,而那獵物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她真是無力反抗,任其為所欲為的信號,這樣如何不叫獵食者心動。
“真兒,你怎麼了?不舒服麼?”蘇鳴換了稱呼,試探著靠近她,他想要確認她如今這幅樣子可是他想的那樣。
“我沒。。事。。”柳真真害怕自己開口就會露陷,可是不開口也無法阻止那個男人的靠近,她賭了一把卻是滿盤皆輸。那樣低啞的嗓音,對蘇鳴完全是無聲的邀請,他無視那美麗眼眸裏的哀求,將她抱進了懷裏,低頭封住了那張嚮往已久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