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的撬開貝齒,長舌擠入鉤卷住那小香舌,不由分說的吸允起來。他畢竟還是個雛,隻會些書裏看來的把式,生澀卻固執。柳真真被他弄得有些疼,骨子裏的情慾卻是有增無減。她忍不住攀住了蘇鳴的肩,開始慢慢回應他,耐心的,一遍遍的示範,讓他開始領會如何玩這嘴裏的小遊戲。
男人們在這事上總是展示著驚人的天賦,很快蘇鳴就極其霸道滴奪回了主動權,不僅把柳真真吻得幾乎神魂顛倒,手也放肆的撩起了她的衣擺,摸向那對玉桃。才碰到乳肉,懷裏的小人兒就是一顫,嬌哼起來。隨著他時輕時重的揉捏,柳真真低低吟叫起來,很快她就上下失守,再如何用力並起腿,還是叫蘇鳴按在石台上掰開了,粉嫩嫩,濕噠噠的私密之處在陽光下一片晶瑩閃爍,險些晃了蘇鳴的眼。他單膝跪地,虔誠地含住了那處桃源幽徑,如貪食花蜜的蜂鳥兒,貪婪的吸吮著甜膩的汁水發出響亮的嘖嘖聲。
女人白嫩豐腴的大腿就在他的手掌下,肉體滑膩而結實,讓人愛不釋手。那些無力的掙紮如她好聽的吟叫一般都成了蘇鳴動情的春藥。
良久,蘇鳴才自女人雪白的雙腿間抬起頭,俊美少年帶著情慾的麵容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之瘋狂,更何況已經被撩撥起慾望的柳真真,蘇鳴伸舌舔著唇邊的蜜液,脫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柳真真將她扛進了臥房,放在了窗下的軟榻上。
他還有任務在身,雖然眼下吃不掉這個美麗的女人,但是她已經囊中物了。蘇鳴扒光了柳真真的衣裙,讓她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眼前,又取了玉勢,將嫂嫂幾番弄至高潮才罷休。然後他立在軟榻邊,看著那羞紅臉的小少婦和香軟多汁的胴體開始自己套弄起陽具,直到精液滿滿噴射入柳真真的小嘴裏看著她滿麵通紅的嚥下才罷休。蘇鳴簡單收拾好自己,又從地上拾起柳真真的衣服為她穿戴好,不過那貼身的小肚兜和絲褲都放入了他自己貼身的衣襟裏。
“乖真兒,等時候到了玉郎的寶貝汁水可就不是隻餵你這張小嘴了。”蘇鳴說著,俯身吻了吻柳真真後才掩好門離開。然而蘇鳴來的次數卻日漸稀少,從原本的一月一次慢慢改為兩月一次,三月一次,每次來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短,開始還能留下吃頓飯,抓著柳真真去沒人的地方親親摸摸,到後來他隻是深夜潛入看一眼那人可否安好,留下四哥的家書便匆匆離開。
即便是柳真真這樣不懂戰事的女子也漸漸覺察前線的緊張氣氛,有了憂心。孤單的日子轉眼就到了年關,一直未能回來的顧海終於出現了。
他回來的時候,夜空已經飄起了雪花,裹著一身風霜,風塵僕僕得推開院門,喊著妻子的名字大步進來。那時柳真真都已經睡下,聽了那熟悉的呼喚聲,有一瞬覺得自己可是在做夢,但隨即反應過來,來不及披上外衣,踩著鞋子便奔出門一頭撲入男人的懷裏。
顧海抓了自己的貂皮披風把小女人仔細裹住,藉著月色貪婪看著她的眉眼,鼻子,小嘴,一遍又一遍總也看不厭,良久才低頭去吻她,嘆息著: “寶貝兒,我還能抱著你,真好。”
就是這個男人的一句話,消散了柳真真獨守空閨的無數怨言,他不是不想見她,不是不想念她,隻是無數黎民百姓的安危都壓在他肩頭,別無選擇。
等顧海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刮去滿臉的絡腮鬍子出來時,柳真真已經小貓似的團在錦被裏睡著了。顧海也不吵她,輕手輕腳的鑽進被窩,把小女人抱進懷裏,嗅著她的體香合眼睡去。
這次為了擠出時間趕回來同小妻子吃頓團圓飯,顧海硬著幾天幾夜沒合眼,扛著壓力打了個翻身仗,才能得來不到三天的空隙。披星戴月的趕,路上還是要花去一天多的時間,跟柳真真在一起的時間,分分秒秒都如此寶貴。即便如此,他仍捨不得她陪自己熬夜。
這次蘇鳴為了讓四哥能回去,接替了顧海的位置留在軍中主持大局沒有一起回來。他坐在營帳裏對著燭火看兵法,心思卻早已跟著四哥去了柳真真身邊,一麵想要那個女人想的發狂,每次見了都恨不能把她吃掉,可是另一麵對著四哥,就是無窮盡的罪惡感,他比敵軍插入軍中的暗探還要可恨,一麵跟顧海稱兄道弟,一麵卻想要強佔四哥心愛的嬌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順的跟她睡覺。這種折磨,讓蘇鳴日漸暴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