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 人間天上,一樣風光,我與君知
柳真真與顧廉宛如世間所有恩愛的夫妻一般過了兩日兩夜後,第三日早晨,她被男人從夢中吻醒,她把小臉埋在男人頸窩處喃呢著要賴床,男人緊緊摟住她,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夫人。”
懷裏的女子忽然僵住了,他聞著女子的體香繼續道:“且不說諸多疑點,你這般小,如何會嫁給我這麼個老頭子?”
“不,鐮,不要這麼說,你才不老。”柳真真焦急地從他懷裏掙脫出來,顧廉憐愛地吻著懷裏急得要哭了的美人兒安撫她:“乖,真兒乖,不要哭,我會心疼的。”
他這般說著,小美人已經在懷裏嗚嗚哭了起來,顧廉抱緊了柳真真低聲道:“我知道如今除了自己名字,既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認識你,可是我感覺得到,我們見過,我一定很喜歡很喜歡你,所以見不得你難過,對不對?”
感覺到懷裏連連點頭的美人和哭的微微發顫的身子,他一再安撫著柳真真:“我想,可能又要犯病了。這幾日我已經是做夠壞人了,明知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有夫君和孩子,出現的又這麼突然,還是信了侍女的話,裝著糊塗霸占了你的身子,還,還怎麼也要不夠。能同你做這兩日的夫妻,我已是知足了,你可是被人逼迫來的?若是要離開,我可以讓他們馬上放你走,嗯?”
“不,不,我不走,廉,我是願意來的。讓真兒陪著你好不好,等你生病了,忘記真兒了,真兒再離開。還剩幾日我們便做幾日的夫妻好不好?你說過的,真兒還要給你生寶寶呢。”
“真兒,看著我,你告訴我你可有夫君?”
“有。”
“你可有孩子?”
“有。”
“他們可知你被送到這兒來伺候我?”
“不,他們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你怎麼能懷上我的孩子?”顧廉雖然這般說著,卻是緊緊抱著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證:“你是願意留下陪我的對不對?心甘情願的?你答應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兒心甘情願陪你的,一直陪著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著顧廉默默念道。
兩日後,等顧廉在太極殿醒來時,隻覺得做了好長好長一個夢,想不起的夢境卻讓他的心在鈍鈍得痛。打發掉了左右管事,顧廉試圖凝神靜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腦的一片空白裏試圖找出蛛絲馬跡。終有一日,他看著院中的溫泉,心神一動開口喚出“真兒”二字時,心中霎時充滿柔情蜜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將這兩字刻在了床頭隱蔽處,日夜摩挲卻苦惱於無法記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勢愈重,犯病前再無明顯痛楚,漸漸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著還是病著還是在夢境裏尚未清醒,直到某一次犯病時,才在病著念叨了一個名字,問侄子們討要來一位美少婦,就此將她禁錮於太極殿,供自己終日淫樂享用。
或有清醒時日,卻見那美人兒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懷裏熟睡,自己變軟的陽具仍舊深埋其內,他看著那個小人兒,覺得她似乎是記憶裏的寶貝兒,又似乎不是。不過自己對她肉體的迷戀卻是毫不掩飾的,他一旦無法控製自己時就會瘋狂地和這個女子做愛,那種通體舒暢的快意如罌粟般難以戒除,每每給她灌精時,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裏難掩的饜足,都令他愈發著迷。而自從與那美人交合後,顧廉發覺他清醒的時間倒是漸漸多起來。
五更天便是顧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時辰,可是自從太極殿裏住進了扶搖夫人,他卻是有些起不來了。一睜眼就習慣性地去看懷裏的人兒,那熟睡的嬌顏怎麼也看不夠,再瞧瞧摸一摸她吸收了一夜還是微微鼓起的小腹,與他一同甦醒的慾望在那嬌嫩之處膨脹硬挺起來,散發出無盡熱量。
顧廉即便清醒時也已無法遏製原始的天性,更遑論他知道自己想要這個女人,甚至要她懷上自己的骨肉,生一個孩子。如今他更是變本加厲地霸占著這個美人,視線裏沒有見到那抹倩影就會要發狂,以至於眾人都覺得他病得愈發重了,除了柳真真再無人敢靠近他半步,這樣也好,她便隻屬於他一人了。
他撩開薄被的一角,欣賞著裸體美人熟睡的姿態,顧廉伸手小心的摸著那光滑細膩的身子,指腹溫柔地揉搓著粉嫩的奶頭,看著少婦的美乳因為呼吸急促而起伏,那顆軟軟又富有彈性的奶頭翹嘟嘟地立了起來。顧廉握住一隻奶乳揉捏起來,顧家男人對女子雙乳的眷戀癡迷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他翻身覆到柳真真身上,小心地不壓住她,隻是把臉埋入那對飽乳中,蹭著,嗅著,一點點舔著那對大奶子,舌尖在乳暈上劃上好幾個圈,才將那奶頭含住嘴裏,滿足的嘆息,若是那兒能吸出甜甜的奶汁來,男人一定會想貓一樣高興地呼嚕起來。
顧廉含著嘴裏的奶頭,用舌頭在口腔裏撥弄著,吸允著,好似找到心愛玩具的孩童玩的幾乎忘了時間,直到一雙小手按到他腦後,給貓順毛似的溫柔摸著他的頭,顧廉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那顆愈發脹大的奶頭,給了美人一個早安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