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有著一雙極亮的鳳目,眼角微微上挑,被他充滿情慾地,深深地註視時,好像魂魄都會被吸入他眼裏一般。柳真真遇上顧風時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住男人那樣漂亮的眼睛的注視,本以為顧風的眼睛已經夠迷人了,殊不知顧廉的更為妖氣逼人,她仍舊像個不諳世事的小處女一樣會被他看得兩頰緋紅,話都說不連貫了。
顧廉晨日裏仍舊會在院子裏鍛煉,旭日初升時的淺金色光芒照在他佈滿汗水的結實肩背上,給男人鍍上一層光暈。在他身後,掛著風鈴的屋簷下,臥室與竹廊被圓形拱門隔開,靠著院子的外側竹廊鋪著羊毛軟被,一旁還有紅泥小爐煮著米酒,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披著薄紗的裸體美人雙膝併攏跪坐其上,身子有些無力地靠在柱子上,透過半透明的綃紗仍然能看清那雙美乳紅腫脹大,因為遍布唾液而愈髮晶瑩飽滿,纖纖玉手交疊著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柳真真輕咬著下唇,一麵看著顧廉晨練,一麵緩緩揉著小腹,他的精水實在太濃太多,每一次被男人抱緊灌入精液時,她都有些難以承受小腹深處的飽脹與炙熱,更不用說現下私處還含著兩枚煮好帶殼的雞蛋,撐得小穴兒酥酥麻麻。
一套拳打完,顧廉才走過來看那裹著薄紗聊勝有無的美人兒,男人半跪著吻了吻她,復將美人兒抱到膝上,讓那小穴對著盛放雞蛋的容器,大掌按向美人那被灌滿濃精的小腹,注入內力按揉起來:“來,讓我給寶貝兒揉揉~”
“嗯~別~~別壓~~真兒含不住了~~嗯~~雞蛋要出來了,嗯啊啊啊~~”
因為小腹的擠壓,令柳真真無法收緊甬道裹住那兩枚雞蛋,隻見它們慢慢從她微合的小穴裏探出頭來,接著越露越多,“咚”第一隻雞蛋落入盤裏,緊接著,第二隻也掉了出來,在已經稀釋了一些的白漿緩緩流出來前,顧廉取了隻酒杯接在那小穴口邊,柳真真咬著手指含羞地看著肚子裏源源不斷流出濃濁的白漿,一杯,兩杯,足足三杯半才接完。
感覺小腹空虛的柳真真團在顧廉懷裏摟著他的腰等男人餵食,顧廉的長臂攬住美人的細腰,給她剝雞蛋,蘸了點作料後一口一口餵她吃。
柳真真不愛吃蛋黃總嫌嘴裏會幹,顧廉便親她的額頭:“乖,蛋黃補身子,喝點粥潤潤嘴好不好?”
柳真真點頭,早上現熬的米粥香稠軟糯,加之一早便同精力旺盛的男人纏綿過,柳真真也是餓了。看著美人嘴角掛著白汁,顧廉寵溺地笑著想要用手指幫她抹去,美人小舌調皮地伸出來一卷便將那來不及擦去的米粥吃掉了。
男人瞧著她那嬌憨的模樣,眸色轉深,手指伸入杯內蘸了蘸,放到了美人嘴邊,柳真真不疑有他地乖乖含住後才嚐到是他的精液,小舌舔舔也咽了下去。
午膳開始前,顧廉倒是沒有打算再同美人兒歡愛一番,難得這日陽光明媚,院裏的海棠開得如火如荼,他見柳真真因為米酒微醺而披著輕透薄紗,小臉嫣紅地睡在了海棠樹下,一時興起,便在竹廊下舖紙研磨,提筆作畫起來。
極少有人知道顧廉師從禦前第一畫師,所學的工筆劃更是氣韻生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心無旁騖,專心描繪調色,傾盡畢生所學,繪製出了後世的傳世佳作《海棠醉》。
因為畫的落款僅有一個“顧”字,後人考證時都認為,美人衣不蔽體,因酒而醉,這般香豔之態,唯有在夫君跟前才能如此自然。因此雖顧氏之中唯顧風與顧山是公認的書畫俱佳,然顧山不僅是出家之人更是扶搖夫人的小叔,不可能逾越人倫為嫂嫂作畫,應當是身為夫君的顧風所畫才對。可是另外流傳的數幅疑似以扶搖夫人為原型的春宮密戲圖,同樣隻署一個“顧”字,可圖中美人卻赤身露乳與一至數位偉男子在各處顛鸞倒鳳,香艷旖旎看得人浮想聯翩,畫風卻和之前大相徑庭,絕非一人所繪。海棠醉究竟為何人所繪已經成為了一個謎團,而那些春宮圖,到底是假想所繪以增加閨房之樂,還是確有其事,亦或是夫妻行房時,竟召外人觀摩描畫,而這畫技高超之人可否是小叔顧山又是另外的謎團了。
等柳真真酒醒起來,看著那副美奐絕倫的海棠醉,卻是說不出話來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顧廉筆下竟會變得這般美。
“廉,你把我畫的,畫的太美了。”柳真真喃喃說道。
“不,我眼裏的真兒就是這般模樣的,你比畫裏的還要美,可惜我學藝不精無法再表述了。”顧廉將她抱在胸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筆,在留白處提了一個顧字。 “算作我送你的禮物好不好?隻是現在先放我這兒,嗯?”
他偏臉親了親柳真真,見美人看著那畫卷輕“嗯”了一聲,心神都還留在畫上沒回來。顧廉滿意地笑起來,揉起美人的飽乳,摟著她回到房內歡好去了,而這幅得意之作則被他小心收藏起來,放得極為隱蔽,想著若是日後再忘了這人兒,瞧見了畫就一定能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