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嫋,妳好好考慮一下。”衛七拍了拍徐嫋的肩膀,徐嫋不置一詞,便這麽離開了。

衛七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麽,可是看著迎麵而來的苗鳳鳳和華幽,她便止了步子,畢竟那個曾經被華幽踹到池子裏麵的貴女,便是衛七的表姐,華幽的聲名在貴女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衛七有點擔心的望著徐嫋,就怕徐嫋和華幽告狀以後,華幽會瘋起來,眾卿還在和新皇磨合,但是新皇有多護短,已經是有目共睹的,即便是衛七,也不想和皇帝的嫂子起衝突。

“怎麽了,怎麽一臉不高興?”華幽不管不顧的搭著徐嫋的肩膀,一雙美目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衛七,衛七渾身一個激靈,忙快步離去。

徐嫋臉色不太好,大致把情況和兩個嫂子說了一番,華幽皺著眉頭,“就討厭這些滿口仁義道德的文官,家裏都是什麽肮髒賊窩啊!”

苗鳳鳳的臉色也不太好,這種肮髒的勾當其實層出不窮,這是當今聖上一直想除掉的惡習跟毒瘤,可惜這種種觀念已經根深蒂固,要除去不是一蹴可幾的事情,隻能緩緩圖之。

如今的徐嫋本來就無法融入京中的貴女圈了,在見了徐雨以後,更是覺得這整個衛國公府裏頭充滿了腐敗的氣息,多待在這兒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苗鳳鳳和華幽的心情也差不多,她們會出現,一方麵是幫徐嫋撐腰,另外一方麵就是幫襯著路丞相和文官們做交流罷了,苗鳳鳳覷了個空,便領著華幽和徐嫋去向老太君告辭了。實在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老太君並沒有挽留她們,徐嫋便趕緊上了路府的馬車,原來向晚早就和兩個嫂子講好了,要她們先送徐嫋回家。

向晚晚了一個時辰才抵達向府。

當他大步流星的回到主屋的時候,徐嫋正托著腮,神思已經遠颺。

“娘子,為夫回來了。”向晚見徐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出聲提醒了她一聲。

“在想什麽,連為夫的回來了妳都不知道?”向晚坐在徐嫋身邊,用手指蹭了一下她的鼻頭。

徐嫋回過神,打起了精神道,“沒什麽的,隻是很久沒參加這種場合,有點累了。”尋思了好半晌,徐嫋還是決定不提徐雨的事情。徐府抬出去的庶妹可不隻徐雨,萬一這一回對她的威脅奏效了,其他府上也來這般拿捏她,她不就成了向晚的負累了。

徐雨說到底是徐家出嫁的女兒,該保護她的娘家不具作用,而又是那種夫家,也隻能說是命了。

向晚不知道徐嫋心中的彎彎繞繞,隻是有些無奈的抓了抓臉,“娘子啊……為夫把你妹妹帶回來了,她一直哭,為夫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妳要不去看看?”

“我妹妹?”徐嫋震驚的抬起頭來。

“是啊……”向晚抓臉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有點傻。不過就是這個傻子,永遠都默默的在為她設想,在為她遮風擋雨。

“你把徐雨帶回來了?”徐嫋又再確認了一次,她的聲音裏麵有著一點點的哽噎。

“是啊,本來拿到放妾書以後,我想說讓她回徐府去,誰知她死活不肯。”向晚抓著後腦杓,看起來十分苦惱的樣子,“她哭得很慘,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隻好回來問問娘子的意思了。”徐雨和徐嫋長得六七分像,看徐雨哭起來,他內心就害怕。

“夫君,你……”徐嫋頓了一下,“你拿什麽當做交換才拿到放妾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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