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向晚休沐,這一日向晚帶著徐嫋到府內的後山跑馬,向晚愛馬,向府中有寶馬數匹,其中有兩匹是禦賜的汗血寶馬,一公一母,一匹渾身黑,毛色黑得發亮,另一匹更是稀有,渾身金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汗血寶馬渾身精瘦優美,可以日行千裏,在奔跑時,會分泌紅色的液體,故稱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極度稀有,楚國境內也隻有上貢的十來匹,向府居然有一公一母,徐嫋震驚極了。
“這是阿嫋的寶馬。”徐嫋自從見了部將家眷奔馬,心中就十分豔羨,向晚便允諾她一得休沐便教她騎馬。
徐嫋瞪大了眼,她可是有見識的,這一匹汗血寶馬值千金,而像眼前這兩匹毛色亮、顏色純、體態優美的,那搞不好是萬金之數,向晚隨口便說是她的,也讓她覺得太貴重了,“夫君莫笑話我了,這怎麽會是我的寶馬呢?”連把她徐嫋賣了都換不到一匹如此良駒。
“這真的是阿嫋的寶馬,來配我的夜星的,她叫做日陽,來給我的夜星生小駒的。”向晚低頭啄了一下徐嫋的耳尖,徐嫋的臉上泛上薄緋,似嗔似怒的橫了向晚一眼。
“不正經。”徐嫋罵了一聲。
向晚也不惱,心中想著:‘還有更不正經的呢!’
日陽十分高大,但是十分溫馴,當初日陽烈性,是向晚親自馴服的,他讓徐嫋摸摸日陽的頭,馬兒很溫馴,很靈性的知道這就是牠的女主人,碩大的腦袋瓜蹭著徐嫋的肩頸。
徐嫋咯咯笑個不停,向晚瞧著心底高興,“日陽喜歡妳,知道妳是牠的主子了。”
“來,上馬吧!”向晚扶著徐嫋,徐嫋身高不高,就算穿著騎裝,步子邁開的幅度也不高,徐嫋好不容易踩上馬鐙,卻遲遲跨不上去。
徐嫋認真,瞧不清向晚眼底的笑意,否則大概要惱火了,向晚推了她一把,她才順利的上了馬鞍。
在徐嫋上了馬以後,向晚才跟著上了馬,坐在徐嫋身後,徐嫋很認真的聽他講解,日陽有些無聊的沿著馬場跑著圈子。
“哇啊!好快啊!”從來沒有過跑馬的經驗,徐嫋自然是驚喜不已,不過這跑著跑著,怎麽就覺得臀部被什麽邪惡的東西抵住了。
徐嫋的頓時又羞又窘,“向子晨!”那原本安分持著韁繩的雙手騰了一隻,居然往她對開的衣領裏麵翻去。
“駕!”向晚輕夾了一下馬腹,日陽得了訊息,興奮的離開了馬場的圈子,往小路拐,一路往後山奔去。
“啊啊!向子晨!”徐嫋驚呼了一聲,胸前的乳團被灼熱的大掌玩弄,她緊咬著下唇,臉上淨是媚態。
向晚在馬背上生活多年,放了韁繩依舊可以控製馬的方向,平時是為了騎射,今兒個卻是為了別遭的‘騎射’,他一雙大掌在徐嫋身上遊移,在高速移動下,徐嫋雖然有些緊張,卻不是特別的害怕,許是源自於對丈夫無比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