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恢複了正常,這件事也逐漸被人遺忘。

聽完了劉某欣謀殺案的全過程,顧之桑冷笑了一聲:“那人確實改善了‘神女湖’水中的怨氣,但他不是淨化掉了,而是用另一種方法讓水中的怨氣散到了陸地上,反而加速了這些怨氣的擴散。”

“他能布下此陣,我不信他不知道此陣的作用,我現在有個懷疑……”

仡遼蟬問道:“什麼懷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顧之桑說道:“我懷疑那個玄師根本就沒有把那名死者的屍體下葬,埋葬死者的棺材恐怕是一副空棺!”

聞言仡遼蟬和其他的組員神情震驚,遲疑道:

“應該不會吧?那人要是偷屍體的話直接拿走不就好了,為何還要在村子裏大張旗鼓地做法三天?”

顧之桑輕輕搖頭,說道:

“先去看看那個所謂的殺人犯吧。”

仡遼蟬聞言點點頭,說道:“你要見那個趙某嗎?等我安排一下。”

在前往看守所的路上,顧之桑等人正好能夠經過新泉村。

他們在村口看到一些坐在樹下搖著扇子乘涼,打牌的老頭老太太,仡遼蟬把頭伸出車窗外,揚聲問道:

“大爺大娘,你們知道幾個月前‘神女湖’出的那個謀殺拋屍案不?”

打牌的幾個村民一邊搓麻將,一邊嘮起來了:“知道,咋不知道啊,那都是老早以前的新聞嘍。你們幹啥問這個啊?”

仡遼蟬:“就是聽人家說了個大概,有點好奇。”

熱心的村民又給他們講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一次從村人的口中講出來的故事,就帶了許多他們的個人觀點。

“俺們以前都沒看出來那小劉是個那樣式的人,咋就和趙混子搞到一起去了,還擱村裏頭偷人,真是臉都不要了,你們說出了這種事情能怨誰?還不是怨她自己不檢點!”

“我之前就和你們講過,她大晚上的往城裏跑,和搭夥的男同誌有說有笑的,當時就有這個苗頭,你們還不相信我……”

在這些村民們的口中,劉某欣是一個漂亮但不安分的女人。

她有這樣的結果雖然可憐,但是也並不無辜。

顧之桑漠然聽著,忽然開口問了一句:“她丈夫呢?不是說她丈夫脾氣很差麼?”

村民一噎,說道:“她男人啊性子確實沉悶些,喝點酒之後容易上脾氣,怪嚇人,我們和他們一家子交流都不多的。”

“其實我之前看到小劉身上有傷口的哦!”

“唉男人麼動手動腳的時候把不住力道,就算她男人有錯誤她也不能偷情吧!搞的她父母兄弟和兒子都丟死人了,小孩子還那麼小以後可怎麼做人?一提起來,大家都知道他有個偷情被殺的母親……現在他們一家子都搬走了。”

“……”

顧之桑微微斂眸,沒再說什麼。

車子開到了看守所之後,負責接待他們的警員引他們往裏麵走,一邊走一邊說:

“法院一審結束了判了他死緩,但是他不服氣選擇繼續上訴,後天就要二次開庭。

他說自己之所以會殺人拋屍是因為喝多了酒,這是過失殺人,而且對方存在威脅勒索他的行為,按理說這件事他們雙方都有罪過……現在他又請了個律師,總之還有得鬧騰呢。”

“趙x出來,這兩位警官有點事情要問你。”

剃了圓寸的趙某穿著刑服,帶著手銬走進詢問室後,一雙眼睛在顧之桑和仡遼蟬的身上反複掃視,顯然沒想到拷問自己的人是兩個年輕漂亮,怎麼看都不夠嚴肅的年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