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們,一個殺人犯嘴裏能說出什麼真相來,你們不會真的相信他的狡辯吧?”
他本人的確這樁案件非常關注,一直實時追最新的進展,的確知道趙某要上訴。
因著心虛,他的心理防線非常脆弱,很輕易就相信了顧之桑所說的話。
梁有康自認為情緒藏得很好,殊不知在顧之桑二人的眼中,他那張青白詭異的麵孔逐漸扭曲,染上狠戾。
梁有康:“兩位警官來找我到底想問什麼,我不知道是誰殺了劉某欣……”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兩個年輕女警中那個氣質冷冽些的開口打斷自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聽清對方說的內容後,他瞳孔一顫。
“是你。”
顧之桑語氣篤定:“是你殺了你前妻。”
梁有康偷偷藏到背後的手猛然向前揮起,他麵色猙獰凶狠。
他手掌握著一支屋子裏的銅燭台擺件,就要狠狠砸上麵前的顧之桑的腦袋。
千鈞一發之際,顧之桑眉心一動抬起手來,掌麵貼著一張空白的黃符紙以免被梁有康皮膚上的油脂汗漬髒了手,直接揚在了男人的下顎。
''哢嚓’一聲脆響,梁有康的下巴骨直接被揚到脫臼,嘴裏因劇痛發出哀嚎,向後仰倒在一堆垃圾的茶幾上。
茶幾上的東西‘乒乒乓乓’碎了一地,他哀嚎不斷時,又被憤而起身的仡遼蟬狠狠踹了兩腳。
“你特麼想幹什麼?心虛了襲警?還是再殺人跑路?敢對警員動手你膽子不小啊,給我老實點!”
雖然她和顧之桑都不算正兒八經的警員,但靈組也算特殊稽查部門。
看梁有康剛剛那出其不意的狠勁兒,一般人就算能反應過來躲一下,也要被砸中其他地方。
來得人要不是顧之桑而是其他普通警員,恐怕還真能被他得手!
顧之桑鳳眼微眯,目光涼薄像在看死人一樣,“阿蟬,把他嘴巴合上,還有話要問他呢。”
“得嘞。”仡遼蟬按著梁有康歪了的下巴毫不留情地一扭,頓時從梁有康的嘴裏又發出一陣殺豬般的痛叫。
他渾身大汗淋漓,像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下半張臉已經麻得沒知覺了。
顧之桑拋起通寶錢幣,穩穩落在掌心,瞥他一眼說道:
“梁有康,84年出生,今年38歲。麵相上陽穴鼓起腫脹充血,並且魂魄黑中帶有血紅孽力,這說明你在三個月前對妻子痛下殺手,將她殘忍殺死並且選擇拋屍。”
“從你的夫妻宮位中我看到你平日裏就是個畜生,對自己的妻子並不好,婚姻中充斥著冷遇和暴力,你性格沉悶,記仇,認為這個世界上有諸多的不公平,是土火星象的命宮。”
顧之桑嗤笑一聲說道:“我可以合理猜測,你平時就是工友們可以隨意拿來奚落的對象,每當這個時候你的心中都充滿了狠戾,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們,但是你不敢。
你不敢回擊那些身強體壯的工友,回到家喝了點酒就在家裏對妻子逞威風。”
仡遼蟬麵露嫌惡,“什麼品種的大廢物!”
“除了夫妻關係,我能看到你選擇對亡妻出手的因果是……她出軌了?”
看到女方的官殺偏移混亂,顧之桑忍不住皺了眉頭。
出軌對象還不止一個?
她隱約覺得哪裏不對,當即卜了三次‘問天卦’,得到結果後心頭生出怒意:
“她不是出軌了,她是被強迫了。”
“因為你發現了這件事,所以你對她下了毒手,並且從始至終你都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