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韓煜啊,幫兄弟去查查唄?那蛇到底有什麼秘密,死也讓死得明白吧?你都不知道,這軍營的生活,太慘了!”
聽著手機內傳來的抱怨和祈求聲,韓煜斜倚大門口望著前方的車水馬龍,他算是知道當時為何白葉成會說看到了,原來是說阿蚺,他也夠倒黴的,當然,也算自己幸運,故作難受:“我知道,我當過!”
“我堂堂一護法,手下管理著幾千萬人,資產億萬,現在居然在這裏給他們打得像個孫子!你知道多慘絕人寰嗎?我都一把老骨頭了,非要我撇叉,那我能撇得開嗎?好家夥,那組長,沒人性的,直接按著我的肩膀愣是給按了下去,到現在兩天了,我這大腿痛得跟針紮一樣,床都下不了,我就想知道我到底錯在了哪裏!”
韓煜不耐煩的摸摸下顎,他會告訴他就有鬼了,白葉成還不得氣得直接爆了他的菊花?繼續苦澀道:“兄弟你受苦了,放心吧,我會查的,你就先在那裏好好呆著,我會盡快幫你脫離苦海的……咦!程七來了,我先掛了!”快速掛斷。
“韓哥,那女人怎麼又來了?大哥可正在氣頭上呢!”一手下狐疑的抱胸。
“現在來不更好?”韓煜挑眉,進去吧,指定被大哥給轟出來,這種女人,就該給點教訓,讓她看看誰才是天。
竟敢將浩宇掛在政府門口,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程七隻帶了東方銘一人,吊兒郎當的來到龍虎會主基地大門口,看到韓煜的一瞬間,有些疑惑,不對啊,駱炎行那麼愛麵子的人,不可能不處分他吧?似乎想到了什麼,調侃道:“白葉成呢?”當時那口吻,倒還真有幾分那色狼的味道。
“成哥因為做錯事,被罰去軍營了!”手下沒多想,直接回答,想要的效果就是讓她知道,大哥不是那麼好得罪的,做了那麼多有損龍虎會名義的事,自求多福去吧。
“哦!”
某女高深莫測的摸向下顎,瞅著韓煜陰陽怪氣的邪笑:“韓煜,其實應該是你吧?”話中帶話。
果然,韓煜豎起眉毛,不等女人繼續開口,快速拉住其的手臂強行拖到角落,紳士般笑笑:“那個……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大哥當時並沒看到我,所以……”
沒有看到?不可能啊,程七仔細回憶著當時的過程,難道是當初自己身體擋住了?奈何記憶過於混亂,無法拚湊整齊,大概是沒看到吧,否則也不會中了韓煜的奸計,越想,笑容擴張得就越大:“好啊你小子,夠陰險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韓煜是這麼說的,討好道:“這樣,大不了以後我多在大哥麵前美言你幾句?讓他忘記那天的事?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會找你麻煩的!”拍拍胸脯。
沒辦法,被人抓住了把柄,不得不低頭啊,本以為那晚程七喝高了,不記得,想不到這丫酒喝了不少,記的東西還挺多。
程七爽朗的大笑了幾聲,豪邁的拍著韓煜的肩膀,突然認真起來:“你覺得可能嗎?軍營?罰去當兵了吧?你知道當兵的過程嗎?很痛苦的,你說如果白葉成知道是你陷害了他會怎樣?我想他一定會找人爆你菊花!”痛恨一個人,又不想他死,這便是最殘忍的懲罰。
她相信白葉成幹得出來。
韓煜木訥了,居然和他想一塊了,也就是說,一旦東窗事發,自己的菊花……搖搖頭調整好思緒,也不裝模作樣了,冷冷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我想……”程七歪脖扣著側腦,想了半天後才聳肩:“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當她傻啊?白葉成現在才受多點罪?說不定還沒走到軍營呢,自然要等那家夥苦不堪言時再來要挾。
再說了,她現在確實沒什麼地方用得著韓煜,這個後路留到從國外回來時吧,信心十足的越過,直奔董事辦公司。
韓煜閉目拍腦門,被這女人抓著小辮子不放可不是好事,他得想個辦法盡快救出兄弟。
“扣扣!”
“會長,程小姐來了!”漂亮的接待員禮貌的帶領著女人進屋,後彎腰敬禮,退出。
程七頭一次欣賞到這麼宏偉的辦公室,格局基本與電視看到的那種老總辦公室千遍一律,黑色灰色為主,過於單調,有道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半響才評價道:“俗氣!”不就是個辦公的地方嗎?至於搞這麼華麗?
“噗!”
駱炎行本還在等女人鬼哭狼嚎,抱大腿求饒呢,居然是在參觀他的辦公室,俗氣?知不知道裏麵的設備加起來上億?再想想女人至今連個辦公室都沒有,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我怎麼聽著酸味這麼重?”
某女瞪了一眼,有什麼好神氣的?高傲的拉過一張滑椅坐在了男人對麵,直截了當的講:“那晚我承認我不甚酒力,絕非有意,專門來道歉的!”
“在程幫主理解內,道歉都是這種態度?”駱炎行近日心情極度惡劣,但不知怎地,女人親自登門道歉,心裏頗為爽快,想起那晚的粗暴,嘖嘖嘖,總算找回點男人的尊嚴了。
程七確實毫無悔過之意:“我這人呢,做事比較直接,不喜歡拐彎抹角,更討厭拖泥帶水,錯嘛,就得拿出誠意,你也別再想方設法的來搞我,這樣,做個交易!”
“說說看!”
“不是一直想收購我飛雲幫嗎?OK,成全你!”將一疊文件扔了過去。
果然,男人沉默了下來,這個誘惑他無法拒絕,聽完浩宇讀完資料後,哼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錯!”看似慵懶,但雙手已經將收購的文件抓進了手中,剛要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