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讓他那張原本清秀的臉,變得更加冷峻淡漠。
少年的稚氣褪下,他在她所不知道的時光裏,成長為一個男人。
……
次日陽光明媚,天氣出奇地好,許辭卻請了半天假。
他昨晚淋了雨,夜裏發燒,回家路過藥店時拿了退燒藥。
吃完後就上床睡覺。
他不常做夢,但每次做夢都會夢到那個人,而且都不是什麽好事。
夢裏他沒有夜盲症,能清晰地看到她潔白如玉的胴體。
她裸身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他眼神掙紮,卻還是縱容她把柔軟的指腹壓在胯間勃起的灼熱上。
“想要嗎,把它掏出來好不好?”
她在誘惑他,那具完美的身體分明美得不可褻瀆,他卻在黑暗中產生了不該有的邪念。
“許辭,你明明很想要我。”
布料摩擦,發出金屬的響聲,她拉開了他西褲的拉鏈,用手把裏麵的那根東西撥了出來。
性器直挺挺地從褲縫中彈出。
他忍得眼睛發紅,被釋放的快慰又讓他得到了一絲喘息,“不……”
“不想?還是不要?”
她握著他的粗長,虎口圈著肉棱擼動,手指輕輕刮著頭部,馬眼興奮地分泌出黏液。
有點腥。
她用指腹刮出一點,含著嘴裏吮吸,隨後滑嫩的小穴抵著硬物坐了下來。龜頭破開陰唇,裏麵是想象之中的濕軟,但又比想象中的更緊。
她上身軟軟地趴在身上,耳邊盡是柔媚的細喘,“許辭……”
他再也控製不住,捧著她的臀瓣挺腰插了進去。
粗大的陰莖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盡根沒入,她被插得高高仰起上身。
還沒等她適應,就開始一下一下地抽送起來。知道她可能會疼,會哭,但他理智盡失,完全顧不上其他。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後,抬高臀部插得更深更快。
呻吟果然從嬌喘變成了哭聲,她求他慢一點,輕一點。
“許辭,太深了……”
他好像聽不見,眼底欲色濃厚,隻想操得更重。
為什麽?
明明是她說想要,為什麽哭著喊停下的人還是她?
但是她比想象中的耐操,不一會兒又扭著腰把小穴送過來,求他再插幾下。
喊他快一點,深一點,還會咬他耳朵。
“剛剛說不,是不什麽?”
她重新坐在上麵,扭著腰前後慢慢地用小穴磨他的肉棒。
陰莖被她流出來的淫水塗滿,漲得又粗又紅。
他射了好幾次,但還是不夠。
許辭抬臀,抵著穴口插進去,用吻回應她,“不夠……”
“宋黎,怎麽都不夠。”
說了一萬遍我愛你不夠,在她體內抽插百遍千遍也不夠。
在那天相遇的那張沙發上,他在夢裏做完了當時沒有做下去的事。
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他出了一身汗,被窩黏濕,勃起的下體還沾滿了淫靡的精液。
許辭不記得上一次這樣是什麽時候了,但永遠記得第一次遺精,也是因為夢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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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個珠~(๑ゝω╹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