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根墨綠發帶便置於手心,這是上次在溫泉池子裏順手帶出來的。
一看便是春娘掉下的物件,也不知當時頭腦一熱,怎麽就順勢放在胸口帶了回來。
上頭還帶著發香,湊近鼻端,是她身上的香氣。想著今天春娘在自己懷中那柔軟的腰肢,還有絲絲縷縷好聞的氣息直往自己心間跑去。
於言銘氣息開始不穩,一股熱流直往身下鑽去,他一貫自律甚少有這方麵的衝動。
隻見她這幾次,次次都動了情,莫非這人果真妖精轉世,專來勾自己心魂的?
他臉色變了又變,頗為掙紮,發帶上的氣味一個勁地往鼻尖裏竄著,到底.....還是認命地將身下那物放出。
手覆上那粗筋遒勁的硬物,上下擼動起來,喘息漸粗,想著那人入手的綿軟,還有那窺見的如玉身軀。
不盈一握的細腰,摸在手中竟然沒有柴瘦的感覺,居然豐韻有肉。且那藏在衣裙中的胸乳也是十分可觀,上次在水中便匆匆一瞥那如山巒的景象。
於言銘粗喘著氣息,恨不得現在就抓了那女人按在身下,就此重重地入進那銷魂之地,任她在自己身下嚶嚶低泣,想必十分叫人迷醉罷。
想到今日她那一雙含水美目,蹙著的眉間盡是憂愁,若是自己絕是舍不得令她如此的。
必定壓在自己身下好好疼惜,為她擋去一切煩惱憂愁,隻讓她笑便是了。
那人笑起來也是極好看的,櫻唇輕翹,眼如彎月,桃腮粉麵實在讓人挪不開眼的。
手下動作漸快,於言銘將發帶置於鼻尖,深深嗅著上頭的氣息,床架子都跟著一陣顫動,喘氣聲漸甚,呻吟不斷從嘴裏溢出,“夫人...啊...我的好夫人...我好爽快...”
一瞬間,床幔裏頭滿是曖昧的氣息,看著手中黏膩的白濁,於言銘無奈一笑,用帕子擦了去。
今日繁忙,又是泄過一場,於言銘粗粗擦洗便睡了過去。
隻歎那女人夢中還不放過自己,於言銘在睡夢中又壓著那位夫人在溫泉池邊胡來了一場。
那人身嬌體軟,言語媚媚,將自己叫的渾身酥軟,身下那物是龍虎精神,將人淺插深幹,池水叮當。
來了一次還不願停,雙腿直纏著自己的腰,扭著屁股就將自己那粗長又緩緩吃進那緊致的小穴兒,一個勁兒的眨著那雙含情雙目,恨不得將自己的魂魄都勾了去。
“大人快些...嗯...大人好生厲害...奴家都吃不住你這般...啊啊啊...”這話語都似帶了鉤子將他緊緊勾著不讓他離開一絲一毫。
白嫩的手臂緊緊環住自己的脖頸,渾身都黏在自己身上,緊緊貼合著,那飽滿的胸乳蹭過自己精壯的胸膛,“嗯...嗯...啊...啊...”個不停。
終於在第三場之後,那人才如饜足的貓兒一般將自己放開。誰知那人用過之後便變了臉色,“多謝大人今日施救,奴家便先行一步,隻是往後若無事,便不用相見。”
披上那大紅鬥篷,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了。
“別走,夫人,別走!”
於言銘擦過額間的汗,胸膛起伏不停,夢中那難受的憋屈還在,那人怎如此狠心,柔情蜜意剛過,甚至體內還留著自己的元精,便轉臉不認人,冷著臉離去。
感覺身下涼涼的,撥開被子一看,於言銘扶額歎息,自己這是...春夢一場。
動靜還挺大。
出了一身汗,實在黏膩難受,傳了人進來伺候熱水,便起身沐浴。
觀筆進來收拾,瞧見床上這麽大灘痕跡,耳根紅了紅,少爺這是泄洪了麽,這量實在驚人。
歎息一聲,少爺長大了呢,說不得自己快有女主人了。
這般想著,腳步輕快地出去叫婆子收拾去了。
於言銘洗淨身子,終於將夢中那旖旎與最後的委屈感甩去,用了早食便要出門。
隻見觀墨鬼鬼祟祟摟著懷裏的東西一路小跑,於言銘上前一喝,觀墨嚇了一跳,懷中東西跌落,還未來得及拿,便被旁邊一隻手奪去。
那手骨節分明,白皙如玉,可不是自家少爺的手麽。
“什麽東西,這般寶貝。”
“少爺,這可是我托外頭的人買的寶貝,您還是還我吧。”
越是這般,於言銘越是好奇,打開一看,裏頭果然精彩的很,妖精打架,還是各種姿勢。
“咳,放肆,誰允你看此等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還如此寶貝,沒收充公。”說著,於言銘一本正經收入懷中,匆匆回了房間。
“少爺不要啊...這可是花了我一個月月錢尋來的寶貝啊。”觀墨在寒風中無聲哭泣,嗚嗚嗚,別以為我不知道少爺你是偷偷躲進去看了。
公子爺癡漢既視感有木有。
日常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
你們這些小妖精,上了肉就不留言了是不是,無情冷酷無理取鬧,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