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巧施計(2 / 2)

於言銘暗道,“這女子慣會唬人,明明是同那趙家小子同出同進,偏要說成為老爺我著想。”一時又有酸氣衝天,暗哼了聲,“既如此,便要夫人費心了。”

“隻是...夫人也許知曉分寸,避著些外人才好,這同出同進落在有心人眼裏總是不好。”

春娘的心又吊起,心道這人好生霸道,自家生意總是要做,況且女子露麵做生意的不少,怎他就管這許多?

麵上卻不好反駁,隻笑笑敷衍過去。

於言銘自是看出她不情不願,心中又是不喜,“聽聞夫人今日遇上些麻煩?”

總算來了,春娘緩緩施了一禮,“還教大人知道,鬱家自來商譽極好,隻是今日不知中了什麽邪,十幾家鋪子皆遇上碰瓷兒的,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同那吸血螞蟥般令人著惱。還望大人明察,為小女子做主呢。”

好你個沈氏,竟然將本大人比作螞蟥,倒是牙尖嘴利。“為夫人做主倒是不難,隻是夫人慣會過河拆橋,讓人難放心呢。”

“大人言重了。”

於言銘見她油鹽不進,不耐與她再兜圈兒,“夫人連日來不見蹤影,出事才願抽空與我一見。卻不知我倒是想你的緊呢。”

抽出懷中肚兜,看她變了臉色,桃粉爬上她的臉頰,更是瞪大了眼驚異地瞧著自己,“夫人想不到我還藏著這個吧?我可是日日要捧著睡呢,聞聞上頭的味兒就像夫人陪在我身邊一般。”

春娘不料他如此無賴,這般風光霽月的人竟是道貌岸然之輩。

“你...你...”

“上次本官便說過,先取利錢罷了,誰知夫人卷著好處便跑,讓我遍尋不著。夫人也得思量思量,這利滾利的,夫人該還的可是不少了呢。”

春娘躲過他的手,睫毛亂顫,“大人也曾許諾奴家過了孝期,奴家勢為夫君守孝一年。”

“那也得問問大人我同不同意。”他輕嗅她留下的香氣,“今日是三五家鋪子,那明日呢,後日又如何?還望夫人細細思量。這鬱家分支,鬱光一家是死了,也說不得別家又起了心思,夫人以為呢?”

春娘心知他說的都對,隻是總也不甘心。

於言銘瞧她眉眼耷著,像是妥協了一般,紅著眼眶,淚欲滴不滴著實惹人憐。知她一貫要強,此刻被自己打壓著,他自己倒生出憐愛的心思。

軟著心腸將人摟進懷中,溫香軟玉讓一貫冷冰冰的縣令爺也嚐到了溫情的滋味兒,想著要好好疼愛這胸前女子。

“乖乖從了爺,爺可是見你第一眼便被你迷住了。你摸摸爺這處,都快為你憋壞了。”

他拉著她的手,熟門熟路來到下身硬挺處,挺翹翹地立著,在春娘碰觸之際還興奮地跳了兩下。

“感覺到了?它可想壞了你。”

壓著她便要往榻上躺去,懷中的女人似乎也軟了幾分,乖順地跟著自己躺下。

於言銘心間柔軟,又是急切又是興奮地將人吻住,手便要為佳人寬衣解帶。隻聽得耳邊嬌嬌軟軟的話語傳來,如五雷轟頂一般炸開,“大人,奴家剛巧來了月事,怕玷汙了大人。待身子好了,必定好好服侍大人。”

春娘紅著臉故作遺憾,心想若不是如此,我怎敢輕易前來?

於言銘咬牙切齒,“你這女子,好是奸猾,你故意的!”還不死心地往她身下探去,果然厚厚的一層。

重重一拳打到榻上,看著她眼中滑過的笑意,羞惱又褪去了大半,隻剩下無奈,狠狠在她胸前揉了兩把,才算解了氣。

轉眼又緩過神,“夫人怕是不知,這敦倫之事也並非必要那處才行。本官不才,今日也學了些新鮮事物,願與夫人探討。”

縣令爺吃個肉不容易哪。兩人都不是善類。

這個...也不能怪春娘,剛走了夫君,一時接受不來很正常嘛,哈哈。

反正,就這幾章,一定會吃到的!!!!!

於是,大家留個言收個藏投個珠吧?麽麽麽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