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巴毅一度表示過遺憾。

可大青卻樂觀地表示,雖然合成失敗了,卻也不是完全失敗。

因為他通過這一次失敗,積攢了一些經驗。

首先,驗證了荊棘紋確實可以附在旁物之上的這個傳聞。

其次,大青認為,根據合成後的反應來看,這荊棘紋應該是有一種奇怪能量的。

或者說它本身能製造一些奇怪的能量。

像是一種驅動,一如機關中的核心一樣,驅使著血仆,讓其被親王所控。

而大青的研究則證實了荊棘紋不僅僅能控製血仆,也許還能控製武器。

無獨有偶,“驅動”這個詞眼,溫山眠也從孫老太那裏聽說過了一次。

那日,孫老太嚴厲拒絕了溫山眠“貪婪”的請求,但最終還是在溫山眠離開小木屋之前,以沙啞的嗓音同他慢道了一句。

“你若真能到中心島,要謹慎提防永動機。”

溫山眠不理解,回首道:“什麽是永動機?”

孫老太以長煙鬥頂開窗戶,瞥了眼外邊的海洋說:“我在最初的圖紙上,看見過一種永恆驅動機。”

“……那是我此生所見過最美麗的構造。”

但美麗的同時,也意味著危險。

也許孫老太從船上隱藏的,便是相似的東西。

可什麽是永動機呢?為什麽大青看過血仆,孫老太通過先祖留下的圖紙,都提到了驅動這兩個字?

溫山眠想不明白。

在他看來,血仆那自然是同血族有關,可巴爾幹的先祖卻是人類。

兩個完全不相關的種族內,卻都有提及驅動。

隻是一個是紋路,一個是圖紙。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關聯?

而先生能夠讓水變熱,還在木板上留下了未綻放的玫瑰紋--

溫山眠越想越興奮,眼睛在油燈下發亮,緊接著便追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您知不知道什麽是永動機?”

關於這個問題他實在是好奇極了。

畢竟荊棘紋之於血族,能重要到他們以此來自我命名,而圖紙之於巴爾幹,又悲觀到他們將其封印。

所以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東西呢?

溫山眠滿心好奇,卻不想還沒等到回復,床上的秦倦目光便突然向後一斜。

與此同時,一股海水用力擊打向船,讓整艘船劇烈晃蕩起來,連床頭櫃上的油燈都險些熄滅。

秦倦故意沒有關緊的木窗在窗框上砰砰直撞。

與此同時,窗外傳來一聲嘶啞的鳥啼。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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