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幹淨,一張照片都不要流出去,無論是路人拍到的,還是狗仔拍到的。硬狗的人最近一直盯我,他們手裏可能有東西,讓他們開個價,我絕不壓價,就當是我先低頭,向他們讓步。”
……
“不要管我大哥什麼態度,照我的話去做!”
陳鶴征話音裏的火氣愈發明顯,幾近燃燒。溫鯉不願看見他陷㛄婲入憤怒的樣子,於是自身後靠過去,她站立的位置,剛好可以抱緊陳鶴征的腰。
溫鯉的臉頰貼在他背上,手臂則繞到前麵,掌心挨著他的腰腹,觸碰到明顯的腹肌線條。
質感緊繃,強勁而有力,一如他的為人,在保護她這件事上,竭力做到最好。
想到這些,溫鯉心底暖意融融,無論是江應霖還是梁昭輝,她都決定不再去恨。
因為,她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救贖。
“阿征,”她叫他的名字,聲音又軟又輕,“別生氣,不值得。”
陳鶴征不想讓溫鯉再接觸那些糟糕的事,連對麵的人又說了什麼都沒聽,直接斷了通話。他隨意將手機放到一邊,視線移動時,看到她踩在地板上的一雙腳。
她連腳趾都好看,白而潤,腳踝處一抹水墨淡掃的紅,是對應了她名字的那抹紅鯉刺青。
陳鶴征似乎很喜歡這刺青的顏色,昨天在浴室,他一直握著它,將它與另一隻腳踝分開,留下一個容許腰身嵌入的寬度。
那時候,他掌心裏的溫度格外燙,握上去時,讓紅鯉的顏色愈發潤澤,注入了靈氣似的。
於是,紅鯉舒展尾鰭,在他腰間,不住地遊。
……
“不穿鞋就跑出來,”陳鶴征皺了下眉,輕微斥責的語氣,“哪學來的壞習慣?”
溫鯉彎著眼睛,笑眯眯的,才怕他!
她身上隻有一件襯衫,再無其他,雖然料子並不透光,長度足夠,她也將扣子扣得工整,但畢竟捉襟見肘,既遮得住,又不太能遮住,看起來特別欲。
陳鶴征自上而下,掃過她的樣子,不由歎氣:“不該讓你穿成這個樣子。”
這樣子在他麵前,誰能舍得挑她的毛病,對她發脾氣。
“你睡覺的時候,我讓助理把衣服送來了,”陳鶴征又說,“放在衣帽間裏,去換上吧,都是新的。”
說話時,陳鶴征原是想將溫鯉放在沙發上的,可她勾著他的脖子不放開,陳鶴征隻得自己坐下,再將她放到腿上。
等兩人在沙發上坐穩,溫鯉才搖頭:“不急,這樣挺舒服。”
陳鶴征眯了下眼睛,神色有點傲,又危險,兩指掐著溫鯉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說:“招我呢?不難受了?”
昨天,她哭著說難受,說漲,他才停的,不然,以他的力道,回到臥室後,該有另外一場吞沒骨肉的熱。
溫鯉叫他調侃得臉頰紅透,卻還是忍不住朝他貼過去,靠近他,感受他的體溫和心跳。
陳鶴征對溫鯉一向沒什麼脾氣,所有縱容,都心甘情願地給她。
他的手指穿過溫鯉披在身後的發絲,一麵撫著她的頭發,一麵問她:“餓不餓?我不太會弄吃的,就叫了些外賣,你去看看喜不喜歡。”
溫鯉記得他是請了保姆的,就是上次見過的那位姓童的阿姨,她隨口一問:“童姨呢?不來了嗎?”
“今天不讓她來,”陳鶴征低頭,咬一下她的唇,“我照顧你。”
語氣很輕,卻鄭重,像是在做什麼了不得的承諾。
溫鯉在他懷中,從身到心,隻覺整個人都是暖的,這樣的感覺,飽滿的踏實感,除了陳鶴征,再無人能給她。
第5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