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征低低地“嗯”了一聲,又側頭親了親她的耳朵,說:“那我洗得快一點,不讓你等很久。”
溫鯉淺淺笑著,點頭說好。
陳鶴征起身要走開,想到什麼,忽然又彎腰,將坐在地板上的溫鯉抱起來,放到一旁的沙發上。↘思↘兔↘網↘
沙發軟綿綿的,溫鯉陷在裏頭,整個人變得更軟,她勾著陳鶴征的脖子,又親了他一下,嘴唇沿著下顎一路到喉結,吻得又輕又甜。
陳鶴征叫她親得幾乎有些放開不手,扶著溫鯉的後頸,將那記親吻落得更深。
他吻得重,夾雜咬噬,溫鯉的臉頰紅到發燙,脊椎骨上像落了一朵櫻花,掠起一陣麻酥酥的感覺,提不起半分力氣。
兩個人都投入,沒有注意到客房的門敞開過一次,又慌忙閉緊。
童姨不是故意撞見的那一幕,她也被嚇了一跳。
陳家雇她來做保姆,已經大半年了,雇主生了副好樣貌,性格卻冷淡,不算特別挑剔,可也不好接近。
這是童姨第一次看到雇主帶女孩子回家,這位姓溫的小姐,然後,又撞見雇主用一種很強勢的姿態去吻她,像是要把人困鎖住,再不放開。
昔日的冷淡冰消瓦解,隻剩濃重的欲,以及不容拒絕的占有。
再冷淡的人,一旦動了心,感情也是藏不住的。
驚慌之下,童姨沒控製好力道,重重的一記關門聲。
溫鯉尋聲睜眼,看到消失在門後的背影,她臉頰更燙,下意識地去推陳鶴征的肩膀。
陳鶴征皺了下眉,並不回頭,反而箍著溫鯉的腰,將她抱得更緊,一邊吻她一邊說:“專心一點。”
溫鯉腰上的那塊皮膚,好像被陳鶴征掌心裏的溫度燙了一下,她紅著臉,仰頭,任由他親吻,吻得多深多重,她都不拒絕。
因為是陳鶴征,所以,她願意縱容。
*
浴室裏響起水聲,溫鯉走進廚房,讓童姨煮些海鮮粥,再弄兩個清淡的素菜,童姨連忙點頭應下。
冰箱裏還有些水果,溫鯉拿出來洗幹淨,擺了個小果盤。尋常小事,她也做得認真,一舉一動都透出細致的味道。
童姨看在眼裏,心想,難怪雇主喜歡,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性格也好,那麼溫柔。
飯菜和水果都準備好,餐廳裏飄著很好聞的暖香氣。陳鶴征還沒下樓,溫鯉看了眼時間,穿過旋梯和鋪著地毯的走廊,推開主臥的門。
臥室裏開著空調,溫度冰冷,視線掠過去,溫鯉看到陳鶴征躺在那張鋪著深色床品的大床上,他呼吸很輕,胸口處有緩慢的起伏。
氣氛靜得不行話,溫鯉忽然有些慌,試探著叫他:“阿征,先別睡,吃點東西。”
音落,四周依舊靜寂,無人應她。
溫鯉慢慢走過去,不知為什麼,她眼睛裏忽然聚了水汽,控製不住地想哭。
“阿征,”她又叫他,“醒醒,先別睡。”
溫鯉走到床前,看到陳鶴征緊閉的眼睛,他剛洗過澡,頭發還溼潤,睫毛也是。她下意識地抬手,覆在他的額頭上,觸碰到不同尋常的熾熱溫度。
熱成這樣,一定是發燒了。
“童姨,”溢滿眼眶的水汽終於落下來,溫鯉哭著說,“通知醫生,快!”
*
家庭醫生很快登門,臥室裏支起輸液用的架子,人影進進出出,來來往往。溫鯉坐在床邊,用熱毛巾擦著陳鶴征汗濕的掌心,還有手指。每擦一下,她都能感覺到一份鮮明的疼。
醫生做了些檢查,過來跟溫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