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太宰治從不將自己的情緒斥諸於口,無論是分別在即的些許感懷,亦或是被留在身後的寂寞。∴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阪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但或許是出於成年人的分寸感,又或許是覺得即便是靠近也未必能做些什麼,反而會讓太宰治不堪重負地反而畏縮後退,即便深知這一點,他們也依舊沒有再前進一步。
隻是這次,在阪口安吾離開前,他回頭望了依舊燈火通明的Lupin裏一眼,看到了正揪著好大兒給他往死裏灌著威士忌以至於無暇他顧的太宰治,倏地笑了笑,低頭給織田作之助發去了一條消息。
【或許你是對的,織田。】
【啊,所以安吾你也要試試收養一個孩子嗎?】
【……那還是算了。】
太宰治當然不是為了排遣朋友離去的低落心情才會掐著牧野裕司的腮幫子給他往裏灌酒的,實在是已經一杯杯喝的微醺的好大兒這會說話有些不過大腦。
雖然他之前就挺囂張了,以至於太宰治直到現在都在懷疑好大兒的神經上是不是有因為實驗導致的損傷,但這貨這會喝醉了之後就連最後的那點‘逼數’都給徹底丟到了腦後,直接拿對著自己室友的態度一把搭上了正垂著眸望著酒杯中的液麵的老父親。
在太宰治目光微顫,順著肩頭的力道轉頭望向牧野裕司的時候,他望見的就是好大兒凝重的神情。
那雙水藍色的雙眸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如明鏡般地倒映出了他自己此刻的神態。
就在他望過去的同時,那片原本寧靜無波,近乎與天空同色的水麵突然漾起了淺淺的波紋,像是感同身受般的感懷,又像是歎息。
但對於此刻罕見地展露了內心一角的太宰治來說,即便是一根羽毛的重量或許也是他難以承受之重,他幾乎立刻就別開了視線,冷下了臉。
但還沒等他將冷酷的言語自舌尖吐出,某種意義上而言更無情的話語就從好大兒那邊兜頭砸到了他身上。
隻聽好大兒重重地‘哈’了一聲,篤定道,“我知道了,原來核心賣點是女子高中生的意思是這個!哎,真拿你沒辦法,要一起上廁所嗎?”
太宰治當場‘哢嚓’一下捏碎了手中的玻璃酒杯,別說傷心失落了,他他媽的這會心裏已經沒有除了現在就捏死這家夥以外的任何想法了!!
雖然他一時間沒徹底弄清‘女子高中生’代表的含義,但是以他的智慧,隻要把牧野裕司的這句話串起來想一想,他都能瞬間意會到對方想表達的含義。
繃著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太宰治甚至都沒管手上的酒杯碎片,徑直順著牧野裕司搭過來的手腕揪住了他,皮笑肉不笑地問,“是誰告訴你這個詞的?”
在係統連著緊急彈出的警告詞前,牧野裕司終於略微清醒了一些,滿頭冷汗地顧左右而言他道,“我剛剛有說什麼嘛?沒有吧!一定是你聽錯了!”
太宰治眯了眯眼,一反常態地輕笑了一聲,“是嗎?”
還沒等牧野裕司點頭附和,這位老父親就直接拿起好大兒麵前的酒杯,掐著對方的腮幫子開始往裏灌酒,一邊灌一邊讓酒保直接把酒瓶遞給他,成功讓好大兒體會到了一把在港口Mafia裏最高規格的幹部親自倒酒的待遇。
要知道,如果不去計較森鷗外對於太宰治的戒備之心,擔心對方有下毒的可能性,就從結果而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