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嫉妒了,戳了戳沈從安露出的精致鎖骨,“你這人怎麼回事,出了汗還這麼好聞。”
她都臭了。
沈從安:這絕對是調戲,他媳婦又開始耍流氓了。
沈從安意識到,他該振一振夫綱了,不能總是被動。
他湊過腦袋,在葉清清身上聞了聞,一本正經道:“你也很香。”
葉清清愣了下,然後一個巴掌呼過去,怒道:“流氓!”
沈從安:……。
做人好難。
葉清清氣呼呼拉過被子蓋住腦袋,隻露出一個發頂,被子下的臉紅了。
第二天,吃完午飯,村民們去後山采藥,葉清清按著紙條上的吩咐,把三十兩銀子放在村頭的老槐樹下。
銀子藏好,葉清清拍拍手,準備回家,迎麵撞上了背著背簍的沈如蘭姐妹,還有沈從輝。
仇人見麵,眼底是憤怒的小火苗,劈裏叭啦火花四濺。沈如蘭三人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葉清清燒死。
她們跪了整整三天的祠堂,剛出來又被沈老太趕著去采草藥,吃盡了苦頭。葉清清和沈如月,瀟灑的到處玩,臉還養白養胖了不少。
沈如蘭三人恨的牙癢癢。
沈如蘭四處看看,大家都去采藥了,路上沒人,不由動了動手。
葉清清眼尖瞧見了,笑道:“大妹妹,祠堂好玩嗎?你是不是還想去跪三天?”
沈如蘭氣的半死,偏又不敢動手,她再也不想去跪祠堂了。
“你別得意。”沈如花叫道:“早晚會讓你好看。”
葉清清想了想,“幾天前四嬸也這麼說過,還讓我等著,我都等了這麼久了,三妹妹你記得催催她。”
沈如花又羞又氣,眼淚都快出來了。
葉清清慢悠悠從三人身邊晃過去,沈如月揚眉吐氣跟在她後麵,路過沈如蘭三人時,不再是畏畏縮縮,昂頭挺胸,氣勢十足。
上次一戰後,她就不怕三人了。都是她的手下敗將呢。
沈如蘭狠狠的踹了踹路邊的野花,把它當成葉清清,在腳底下撚了撚,“哥!”
沈從輝盯著葉清清的背影,幾天沒見,她好像又變得漂亮了。
沈如蘭喚了一聲,沒反應,推了推他,不滿的道:“哥,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沈從輝隨口道:“快點去采藥吧,采的少了,奶奶要說了。”
葉清清沒有回家,和沈如月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看著孫勇偷偷摸摸的去把裝著銀子的荷包拿走。
打開一看,真的有三十兩,孫勇喜的咧嘴直笑。
荷包很香,熏的孫勇打了個噴嚏。
孫氏去後山采藥了,孫勇急著拿錢去揮霍,等不及她回來。荷包裏,是二兩二兩的小銀豆,一共十五粒。都是葉清清從孟家換的。
孫勇直接去了沈家前院,悄悄摸進孫氏房中,掏出七個小銀豆塞在她的枕頭底下,自己就去瀟灑了。
其他人都去采藥了,隻有沈老太和沈全在家。沈老太在院子角落裏曬太陽,被一個大水缸擋住,孫勇沒看到。
等他走了,沈老太背著手走進孫氏房間,一陣打量,瞧見枕頭有動過的痕跡,拿起來一看,底下是七個閃閃發光的銀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