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留情,在發泄著怒火,卻也在發泄著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欲,次次都往那最深最嬌嫩的地方死命撞擊,花心盡頭那一塊軟肉不住被戳弄,撞得我又疼卻又刺激。
幾番撞擊之下,那巨大的龜頭便頂開了了胞宮的細縫,我整個身子開始都起來抖了起來,而胞宮的那道細縫卻是一張一合緊咬著龜頭不肯放,不肯讓他再深入。
「騷貨,騷貨!」他又狠狠的叫了起來,然後便是拿起了串在我脖子裏的鐵煉,用力一拉,我的頭被迫往後仰去,我口中溢出嘶啞的尖叫,全部的精神便是集中到了咽喉之處,他另一手扶著我的纖腰,便是狠狠一頂,把龜頭整個的塞進了胞宮裏。
他入得太快太深,我隻覺得自己要被他頂穿了,然而在這一波痛苦過去之後,一道白光便直衝腦門,一種以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沿著脊髓遍布全身,好似泡的最溫暖的泉水之中。
我整個人失力地趴在了床榻上,他卻不滿地將我提起,繼續狠了勁得往裏頭繼續亂頂,我雙目迷蒙,口中胡亂的叫喊著,扭著腰身配合著他。
小腹酸麻不已,我忍不住伸手攀上去輕撫,卻感覺到自己的的小腹都被肏得凸起了一塊,顯示出他前端的形狀,我感覺大概這次真的要被他玩壞了。
終於我被他送上了一波高潮,淫水噴濺而出,順著腿根而下,流過我的傷痕,疼的我忍不住打顫。而他的陽物在裏頭速度不減依舊狠命頂弄,隻將那溢出的汁液都被搗成白沫,噴地四處飛漸。
我歪了頭,瞧見了鏡中瘋狂的兩人,這哪裏像我,又哪裏像他,分明是兩頭交配的野獸。
我忽然害怕了起來,楞楞的望著鏡中那絕色的子女,她笑得曖昧誘人,可是那一雙眼中卻是空洞得可怕,仿佛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騷貨,你不是要嗎,我還沒到呢,怎麽不動了!」
他忽然又勒了手中的鐵煉,一陣陣窒息感向我襲來。我伸手要去解開脖子裏的鐵煉,他卻反而更是用力往後拉扯。
口水不受控製的從嘴角溢出,我連喊叫都發不出聲音了,我全身痙攣起來,便是花穴裏亦是陣陣緊縮,他也終於忍耐不住,下身抖動起來,他鬆了手裏的鐵煉,扶著我的腰猛抽幾下,然後我便感覺到滾燙的液體衝刷在了我的體內。
他將我翻轉過來,伏在我的身上,他喘息不止,他看著,他的眼神有些複雜,有些霸道,有些依戀,有些不捨,許久許久,他終於開口,他說:「素素,跟我回京吧,待我登上帝位,便封你爲妃。」
帝王之妃,大約是我最好的結局了,可是我害怕。
若是剛才進來的人不是阿顔,而是其他人,我不知道情欲之下,我會做出什麽事情。
我害怕,害怕會變成母妃那樣滿足欲望而變得不知廉恥,
我害怕,害怕如母妃那樣失寵之後獨守空閨,
我害怕,害怕像母妃那樣最後不明不白的消失在宮闈之中……
那一切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搖了搖頭:「我不想。」
「那你究竟要什麽!要什麽?」他放下一切姿態,卻沒想到換來的卻還是我這樣的答案,他當然惱羞成怒。
「我要你啊,阿顔。」
「可是我就在這裏啊,就在你的麵前啊。」
是啊,就在我的麵前,可是爲什麽我揮了揮手,卻觸摸不到他呢,不過一切已經不重要了:「要不你殺了我吧,這樣,我可以自由了,你也可以自由了。」
一直一直以來,我都在努力的活著,可是那一刻我忽然覺得好累。
「爲什麽,爲什麽你寧願死,也不願意愛我!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他的眼角泛出了幾滴淚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其實也算不得哭,隻是有水霧在眼中盈盈的轉著,幷沒有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