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們生活的必需品,人沒有愛也能活,活得更好。
男人隻是比大學生要更清楚這一點而已。
想到這裏,我又不免對自己起初的判斷產生了質疑。
既然如此,大學生拚命追尋是為了什麽呢?即使得不到答案他也擁有著幹霄淩雲的未來不是嗎。
更何況,和一個閱歷遠超自己的成熟人士站在同一盤棋局是很危險的行為,把感情發展成為對壘則更加危險。
到後來,你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是想要贏,還是想要愛。
所以我覺得我被鯉生老師玩弄了。
這是沒有結論的設問,老師用故事把問題擺了出來,讓我在愛情小說中使用出閱讀推理小說的渾身解數,真是性格惡劣的老師啊。
不過也很感謝鯉生老師,能在現在這個摒棄了思想的社會提出問題,就已經是很厲害的事情了。
期待您的結局。】
禪院研一來到泉鯉生給到的新地址,叩響門扉,來開門的人是五條悟。
看得出來,他十分想要直接把門合上。
禪院研一自認為和這個五條家的小少爺沒什麽過節,自己早就離開禪院,也不參與任何咒術界的事情。所以如果有所謂的矛盾……他或許是被遷怒了吧?
“是研一君嗎?”門裏傳來鯉生的聲音。
穿著寬鬆T恤的泉鯉生光著腳走到門口,把試圖擋在這裏的五條悟推開,擠出一條道。
“請進,我還在整理稿件,請在客廳稍等一下。啊,稍微安靜一下就再好不過了,因為家裏還有其他人在睡覺。”
青年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卷發亂糟糟的,褲腳挽上去露出瘦削的腳踝——泉鯉生好像瘦了很多。
五條悟不情不願地往裏走:“不能讓他自己去整理嗎,編輯是幹什麽的啊,連這點事也要指使熬夜之後的作者去做哦。”
泉鯉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是你拉著夏油他們來通宵打遊戲的,不然我昨晚就能整理好了。”
“說起來你打遊戲有兩把刷子誒,明明平時除了學習和寫作就沒有其他活動,怎麽還能把傑和硝子按在地上狠狠虐待的?他們可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得力幹將。”
因為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也愛這麽幹——這話當然不能說。
鯉生隻是搖頭:“讓他們聽到這話,恐怕覺也不想補了,會直接追殺你讓你土下座道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五條悟笑嘻嘻地和他勾肩搭背。
見禪院研一站在門口一直沒有進來,鯉生轉過頭露出詢問的眼神。
“……”不是錯覺,禪院研一現在清晰的感受到了一些區別。
不是說鯉生現在變得不正常了,而是太正常了,這才是大多數大學生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