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卻不骨感的長腿驀地盤繞上他的腰,穴肉絞緊了他或輕或重地吮吸,陳山野悶哼了一聲,聽阮玫在他耳邊吐著熱氣:“你不要走,要多一點……陳山野,我那兒難受啊……”
陳山野聽懂了,小屄沒吃夠,要他肏快一點。
他咬了一口她沁出汗珠的鼻尖,直起身扶著她兩條腿壓在身側,由上而下快準狠地抽送起來,卵囊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響。
甬道裏的淫水隨著幾乎全根抽出的陰莖被帶出一些,星星點點打濕了兩人連接的地方,黑色毛發無論是野蠻生長的還是修剪整齊的,都被沾得汁水淋淋。
阮玫透過漫起的淚水去看陳山野的眼。
她像躺在湖裏,看著夜空裏的圓月和在岸邊的狼,深邃銳利的狼眸裏不停有火花飛逝,迸出的火星往她眼裏飛濺,在觸碰到湖水時滋一聲瞬間熄滅。
而淚水更多更燙了。
陳山野沒有胡裏花俏的技巧,仿佛隻剩下野獸的本能,碩大的龜頭在體內肆意馳騁,阮玫被他頂得雙腿發顫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漩渦把她吞噬,浪潮將她滅頂。
房間太小了,連針落了地都能聽見。
木床不停吱呀吱呀地尖叫,阮玫黏稠的呻吟也開始變調,肉穴被肏得鬆軟糜紅,淫靡水聲撲哧撲哧地在小小房間裏來回漂蕩,再加上陳山野炙熱的粗喘,空氣裏淫蕩得過分。
晃動的木床在狂風驟雨之中似下一秒就要坍塌解體粉身碎骨,床尾的情趣內衣在震蕩中跌進光線覆蓋不到的陰影中。
床板上彎著腰的小燈搖得像風中殘燭,細碎流光在火紅發頂和泛粉胴體上旋轉跳舞。
他們是兩頭在荒蕪大地行走多時的野獸交纏著,用舌頭互舔對方身上的滲血傷口,用體液沾濕捋順對方身上打結的毛發。
他們收起了彼此的利爪,在黑夜裏緊緊相擁互熨體溫。
眼前亮起白光,小腹痙攣不斷,阮玫不知道自己緩了多久,回過神時發現陳山野撐在她上方笑,連帶著還埋在體內的那根都一顫一跳。
一口白牙是高山上的彎彎月牙,連剛硬的眉眼都變得溫柔。
“你笑什麽……”她曲著手指刮去眼角的淚,撅著嘴問。
“你沒聽到嗎?屋外有狗在叫。”陳山野把快被頂到床板的人兒往下拽了一些,慢慢抽送起來。
耳朵剛像進了水,緩過勁才恢復了聽覺,小窗外傳來隔壁老太太家兩隻小博美的吠叫聲,扯著嗓子的尖銳叫聲有些擾民,很快樓上有人推開窗戶吼叫著咒罵,一時之間靜謐的內街小區喧鬧起來。
“可能是剛才你叫得太大聲,把那兩隻小狗給吵醒了吧。”陳山野笑得胸廓跌宕起伏,震得胸肌上的汗滴快速滑落。
阮玫紅了臉,趕緊壓低了聲音:“剛剛我……有叫得那麽大聲嗎?”
“嗯,挺大聲的。”陳山野單手手肘撐床,另一手拇指指腹摩挲過她軟嫩下唇,低聲說了句“就還挺好聽的”,接著埋頭去吻她。
小狗被主人帶回屋內,樓上的男人關了窗,街道裏恢復了寧靜,而小房間裏卻開始升溫。
床兒吱呀吱呀地響起來,中途停了幾秒,空調遙控器滴滴按了兩下,再重新恢復規律的吱呀作響。
夜已深,卻還很長。
還能接好多次吻。
————作者的廢話————
補腎珠珠交上來,我休息兩天(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