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野剛才手碰過冷水,他雙掌互搓了幾個來回,直到搓暖了一些,才長臂一揮,啪一聲拍到軟臀上:“這次又玩什麽新花招?”
阮玫背脊一顫,搖著小屁股往後退了一步,嗯嗚了一聲,腰也軟塌了下去:“哥哥……是聖誕禮物啊……”
手指微涼,從滑膩的大腿肉往上刮,來到那岌岌可危的細帶子處,勾起拉扯了一下,鬆開,黑帶彈回去濕潤泥濘的花縫處,發出微不足道的抗議聲。
陳山野看著那嫩紅淌汁的貝肉,黑眸快要滴出黑墨,指腹往肉穴裏走進了些許,勾拉出些許黏膩淫液,他揪著那顆黑毛球扭了一圈,淫水將黑軟毛黏成一撮一撮。
“唔啊!不要轉!裏麵好燙啊……”阮玫膝蓋一軟,差點往前撲倒。
陳山野撈住她的大腿,俯下身子在阮玫微凹的腰窩上舔過:“等會給你更燙的東西。”
*
晚飯時間的老街熱鬧不已,僅隔著一道卷簾門的街道上總有行人車輛經過,每一次有路人在門口說著話經過時,阮玫都會嚇得絞緊了在肉穴裏馳騁的肉棒。
而這時陳山野就會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把碩大挺進到最裏頭,把花壺裏的瓊漿玉液狠狠撞出來。
雙手捧著兩顆從胸衣裏跳出來的白乳揉捏著,熨上自己的烙印,他聲音沙啞:“這裏又沒人能看到你,怕什麽?剛才穿成那樣走在路上就不怕了?啊?那段路可是斜坡,如果有人在你身後往下蹲,就要被人看到你的屁股蛋了……”
驚喜興奮之後在心頭湧起的是無盡後怕,他們這兒的治安沒大城市那麽好,沒有無處不在的天眼,如果有混混存壞心要擄走她,也不是什麽多難的事。
店鋪裏開著暖氣,阮玫手撐在吱呀作響的電腦桌上,被陳山野一下下深頂得口幹舌燥,身體裏的水分湧到了眼眶裏化成歡愉的淚水,也湧到了下體源源不絕地流出。
豐沛的淫液順著大腿洇落到靴子口,些許飛濺到陳山野的牛仔褲和地磚上,或許還有幾滴墜在電腦主機上。
分開兩地的這段時間裏兩人隻能玩玩文愛語愛,對著手機鏡頭自瀆給對方看,連噢噢都不好使了,盡管可以解決燃眉之急,體內深處卻愈發空虛。
如今堅硬脹大的陰莖把肉穴填得滿滿當當,手指和小玩具都沒辦法抵達的花徑深處被搗得鬆軟舒暢,龜棱前進時蹭開了每一條皺褶,後退時刮過肉壁上不同的敏感區。
她隻要微微一顫,陳山野便會調整角度,猛烈炮火攻擊那一處。
已經泄了兩次身的她就像活生生被木栓釘在牆上的蝴蝶標本,連扇動睫毛的力氣都沒有。
阮玫覺得陳山野的肉棒怎麽又大了一圈?即使她努力放鬆肌肉容納著,可小穴還是被撐得又酸又麻,肛塞隔著薄薄的一層軟肉在抽送中也不停擠弄著菊穴,讓她的神經緊繃到極點。
花心被撞的時候腦內響起了鍾聲,咚,咚,咚,巨鍾震蕩出的酥麻在體內四處流竄。
硬撐在桌麵的小臂突然沒了力氣,她幹脆整個上半身伏趴在桌子上,乳尖在堅硬桌麵磨蹭得發癢發燙,把屁股翹得更高一些,準備迎接新一波的潮水噴湧,貓兒一般的呻吟從嘴裏冒出:“嗯……啊啊……好舒服的……”
陳山野被她這模樣氣樂了,硬生生停了抽插,忍住了被箍得極暢快的陰莖一下下的搏動。
阮玫不滿了,剛回頭看他,菊穴裏的塞子就被拔了出來,啵一聲,像香檳瓶的軟木塞被突然拔了出來,塞子上還沾著些許晶瑩剔透的酒液。
桌麵的雜物被陳山野胡亂撥到一旁,他捧著阮玫發顫的兩條腿兒直接將她翻了個身,整個翻身過程中龜首一直抵在她最敏感的軟肉上,就這麽把她刮磨出了一陣小高潮。
“阮玫,你是不是忘了跟我說什麽話了?”
陳山野停著不動,手指撥開丁字褲前方那一小片布料。
許是為了配合這套內衣,阮玫把私處的毛發處理得幹淨,滑膩的肉感讓陳山野愛不釋手,拇指中指夾捏住了兩片軟滑的軟肉,將逗弄著小肉珠的食指包裹在中間。
阮玫被褻玩得雙腳亂蹬,火烤過的嗓子是幹涸的河道,她嗚咽呻吟:“要說什麽啊……”
陳山野狠捏了一下陰蒂:“小沒良心的,你每天晚上睡覺之前要跟我說什麽?”
“啊啊,那個啊……”阮玫伸臂討抱,吸著鼻子說:“我好想你啊……”
陳山野這才鬆了眉頭,眼睛裏泛起柔和的海浪,他俯身讓她摟住脖子,也恢復了深深淺淺的抽送。
“我也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