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第一次玩束縛的戲碼,綁起人來卻很有一套。
質感粗糙的細繩貼著少年碩大的肉莖根部纏緊,緊密排列的三圈黑繩看上去猶如一道冰冷的黑色鎖精環,將那猙獰高翹的肉棒牢牢鎖了起來。
淫浪不堪,看了叫人口舌幹渴。
身上最為脆弱的地方被綁,饒是忍得疼的林桁也受不了。
衡月握住那可憐脹紅的碩大龜頭輕撫了幾下,問他,“難受?”
何止難受,林桁眼眶都是濕的,他無助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衡月,很輕地點了一下頭,咬著牙,強撐著才沒讓自己喘出聲來。
“那怎麽辦?”衡月揉了一把他大腿根結實的肌肉,“忍著?”
林桁搭下眼皮,唇縫緊閉,有些委屈地“嗯”了一聲。
自被綁起來後,他每個動作的幅度很小,整個肩背僵如山石,簡直到了小心謹慎的地步。
因為束在他手腕與性器間的那條細繩並不鬆緩,一頭在背後,一頭在身前,兩頭被扯拽著,整道細繩竟是有些緊的崩著。
那繩子隻有一點彈性,手若是忍不住掙紮,脹硬充血的性器便會被他自己的力道拽得東倒西歪,粗長的柱身晃動著,晶亮的淫水甩得到處都是。
衣擺、大腿、硬挺的柱身上,衡月將他綁起來沒一會兒,他下身就已是一片狼藉。
偏偏此時肉根敏感非常,拽一拽便湧起一陣難言的疼痛,夾雜著淩虐般的快慰,逼得林桁一身肌肉緊繃,沒一會兒便出了滿身的汗。
明明那樣長的一條繩子,卻是多一寸供他動作的餘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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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般是兩三天做一次,以林桁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龍精虎猛的時候,因又在上學,其實這次數並不算頻繁。
他也不怎麽主動提及,但一旦做起來,沒幾個小時總是不會停,性欲強得可怕。
大多數時候衡月都是由著林桁胡來,他得了便宜也不知收斂,不管衡月受不受得住,隻要衡月把他的東西吃下去了,便發了狠地把性器往她身體裏鑿。
肉根破開軟穴,大開大合地深頂,一般人很少進得去的腔口,他卻每次都要把那處操透,龜頭擠進去射個幹淨才算完。
柔軟的宮腔包著濃稠的精液,若不是還沒標記,衡月怕是輕而易舉便能被他幹到受孕。
衡月比他年長,聽著一聲姐姐,總是包容地順著他。今天這樣被限製著動也不能動的情況,別說經歷了,林桁壓根想都沒想過。
然而衡月看著此刻的林桁,卻突然恍然懂得了為什麽林桁總喜歡在做的時候動不動就俯下身去親她,有時她聲音都叫不出來了,還得分出心神回應小狗纏綿磨人的吻。
因這副紅著臉無力反抗的樣子,的確很能激起掌控方的欲望和喜愛。
想來在那些時候,自己在他眼中也是這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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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上隻穿著件衛衣,手負在身後,看似正常的姿勢,然而胯下的性器卻從解開的褲腰間高高立起,吐著淫水,囂張得直跳。
林桁的臉部輪廓生得並不柔和,長眉硬朗,眉尾鋒利,欲望侵擾之下,白淨的臉龐此刻泛起薄紅,幹淨透徹的一雙眼微微垂著,些許無措地望著衡月。
“姐姐.....”他聲線低啞地喚她,明明都被欺負成這樣了,卻還在期望衡月“救”他,也不看看是誰把他綁成這樣的。
衡月知道他在想什麽,她將手探入少年的衛衣下,肆意地揉捏著他的胸膛腹前的肌肉,道,“就算求我,也不會給你解開。”
林桁動了下腿,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硬得脹痛的性器,安靜了好半響,才從口中擠出兩個字來,“會壞......”
衡月捏了捏他鼓脹的精囊,道,“不硬就不會了。”
她掀起林桁的衣擺,像他素日把臉埋在她乳肉裏吃她胸乳那般,低頭咬上了他的胸肌。
少年的肌肉手感比衡月想象中要好,牙齒陷入緊實韌彈的肌肉,衡月突然發現林桁不止長高了,連身上的肉都長多了些,連身體的肌理線條都比剛來那時更加明顯。
她想到這思緒就有點停不下來,盯著他紅粉的乳尖和頸下白皙的皮膚瞧了瞧,又覺得林桁仿佛也變白了點 。
林桁被她若有所思的眼神盯得心亂,完全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做什麽,他怕衡月做出什麽出乎意料的事,又怕她把自己綁在這什麽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