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46)h,那根東西終是被玩壞了(2 / 2)

衡月伸手去夠那響個不停的電話,可林桁卻咬著她的乳尖不放,她不得已,隻得抱穩了身前黑乎乎的腦袋,不叫他咬得太深。

衡月拿起手機看了眼,“嗯.....乖仔,是小川給你的電話......”

林桁沒打算接這電話,然而衡月指尖一滑,已經接通了舉著貼近在他耳邊。

她故意要看他被逼得話都說不清的模樣,低聲道,“叫得太大聲,嗯......可就被聽見了......”

林桁眉心深深斂起,一時間,無論是胯間脹硬的性器還是在衡月胸口遊動的舌頭,通通都停了下來。

“喂,怎麽不說話?”

顧川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衡月模模糊糊隻能聽見個大概。

林桁的身體跟凍住似的僵得發木,壓根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怎麽說話?

衡月把手機貼在他耳邊,手卻把他的腦袋按在豐盈潤滿的乳肉裏不讓他離開,他整張臉通紅地埋在她的乳溝裏,嘴裏還含著一隻可憐打顫的乳尖。

“喂,林桁?林啞巴?”顧川提高了聲量,衡月卻不管,抱著少年的腦袋,仍舊一起一落地吃著體內硬燙的肉根。

紅潤的肉穴套弄著敏感硬長的粗大性器,淫靡水聲不斷自身下傳出,在這緊張的心緒下,林桁更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頂開甬道深處的狹窄宮口,又是如何一點一點碾平那窄緊的口徑,被內裏饑渴蠕動的軟肉吸著圓潤的龜頭吃了進去。

他年紀輕輕胯下便生了根猙獰粗硬的駭人性器,衡月又何嚐不是長了一處水潤褶多的淫穴,任誰被這樣的肉縫吸吮著,都沒法平心靜氣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林桁的聲帶仿佛被刻意遏抑下去的呻吟和悶喘哽塞住了,他聽顧川叫了好幾聲,才從乳肉裏聲音模糊地憋出兩個字,“......什麽事。”

聲音聽起來一本正經,實際眼眶裏的淚都還沒幹。

顧川與衡月那半杯就倒的酒量如出一轍,半夜打來電話絮叨念話,顯然也有點不清醒。

衡月聽見顧川大意是在向林桁抱怨著什麽,她猜想他多半是被女朋友罵了,又不佔理,隻好心氣不順地來找林桁的茬。

林桁待身邊人很是真誠,即便此刻都自顧不暇了,也還認真地在聽顧川說話。

他大半臉壓在軟香的胸乳間,隻兩隻紅透的耳朵露出來,衡月極輕地笑了一聲,伸手揉搓著他的耳垂,壓著他的腦袋把乳肉往他嘴裏送,低聲道,“喘得這麽急......你說他會不會聽見......”

衡月挺著胸去壓他恥紅的臉,林桁被捆著手毫無反抗之力,險些被悶得沒喘上氣。

她似乎覺得林桁不怎麽敢弄出聲卻還乖乖替她舔乳的模樣很有趣,等他吃了一會兒,退開,又換了另一邊送進了他口中。

她似乎快到了,神情迷離,突然高高抬起了臀肉,被淫水潤得濕亮的肉棒大半脫離出肉穴,林桁一聲變調的喘息還沒出口,她又重重坐了下去。

林桁腰骨一軟,幾乎被逼得叫出聲來。

從前用這個姿勢的時候,衡月大多是軟趴趴地靠在少年身上,任由精力無邊的林桁抱著她往上頂撞。

不知是否是因為身體已經習慣了林桁的粗蠻,她如今竟不太能滿足,隻好學著他的野蠻一般動作。

她的腰細得不像話,晃著臀在他身上起落的時候,林桁能清晰地看見她軟翹的臀肉,皮膚泛開一抹粉,好像是被他大腿的肌肉給撞紅的。

肉穴絞死了深入宮口的肉棒,林桁死死咬著牙,忍得額頭青筋暴起,幾乎全部的意誌力都用去抵禦身下傳來的劇烈痛苦與快感。

他大腿緊繃,衝衡月不住搖頭,儼然已經忍到了極限。

衡月快速地騎著他的性器上下晃動,“噗嘰噗嘰”的水聲傳出來,她呻吟輕而動人,撫上他的臉頰,無聲道,“求我......”

他將臉埋入她頸窩,哀求地將一個又一個吻落在她耳根,以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毫不猶豫道,“求你......姐姐.....求你.........”

林桁害怕,他擔心自己終究會被衡月吸得忍不住叫出來,更怕別人會聽見衡月的聲音。

聽見電話掛斷聲響起的一瞬,林桁全身劇烈地顫了幾下,他緊閉著眼,喉結一滾,重重地嗚咽了一聲。

死死抑製的呻吟衝出喉頭,滾燙的眼淚從少年濃密的睫毛間落下,衡月終於肯大發慈悲地解開繩。

可是,在少年痛喘聲中,那肉莖跳動幾下,劇烈張合的紅豔馬眼中卻隻溢出了一小股濃白的精水。

今夜林桁最恐懼的事終是發生,他那根東西的確是被衡月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