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46)h,那根東西終是被玩壞了(1 / 2)

林桁習慣了凶悍快速地操弄,衡月不緊不慢的速度根本不能滿足他。

但今夜胯下硬脹痛充血的性器被結實的細韌褲繩死死綁住,數次到達高潮卻無法射精的痛苦叫少年如被打碎了骨頭的狗,陡然變得脆弱不堪。

以至過了幾十分鍾,衡月騎坐在他腿間,隻是晃著腰稍動一動他便忍不住地顫著腿根求饒,“姐姐,別、唔嗯......不、不行了......”

少年岔開雙腿坐在椅中,整道背脊難受地蜷了起來,他把額頭無力地搭在衡月白皙的肩頸處,嗚嗚咽咽地喘息呻吟著,大汗淋漓,整個人濕得像是被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這被女人騎在身下操弄的可憐模樣哪裏像個年輕氣盛的Alpha,更像是個被肉穴操到神智昏聵的Omega。

林桁嘴上斷斷續續吐著求饒的軟話,然而胯下的肉莖卻越發變得堅硬亢奮,肉棒被禁錮的痛處在攀升的快感中愈演愈烈,越硬越痛,越痛越硬,備受情欲的煎熬。

衡月輕拽了下那道微微繃起的細繩,感受到在身體裏抵著敏感軟肉碾磨的性器猛地一跳,笑道,“腰動得這麽厲害、嗯......怎麽不行.....”

繩子緊扣在粗碩的性器根部,精液被迫堵在體內,將兩顆碩大的囊袋撐得滿脹,那種可怖的滋味仿佛一直處於臨近高潮的邊緣卻無法射精,也爽快得無法停下來。

性器深埋在穴裏,上翹的龜頭被柔軟熟熱的宮腔包裹著,每抽插一次,粗硬的肉棱和柱身上的筋絡都會重重刮過敏感的肉壁。

肉穴在刺激下死死絞住吸吮著侵入的粗長異物,林桁哼吟著咬住衡月的肩,“姐姐,解、解開吧......嗚......難受......”

一個個灼燙的吻討好地落在衡月的肩頭,她昂著脖頸,挺胸將豔紅潤腫的乳尖送到少年嘴邊,用自己的乳頭去磨他的嘴唇,並未心軟,隻道,“難受就對了......”

情欲的摧折下,嫣紅乳尖猶如一顆伶仃墜在白嫩乳肉上的櫻桃果,熟軟又多汁,仿佛咬一咬便會破開,流出一大股甜膩的汁水。

乳尖蹭弄過少年的薄唇,抵入他濕軟的唇縫磨了磨又退出來,那處嫩得很,輕易便被壓變了形狀。

少年體溫高得如同發燒,衡月仿佛被林桁嘴唇的溫度燙到了,下意識後仰躲開。

血肉離口,林桁緊追著張開嘴,重重咬住了她的乳尖。

他舌頭靈活得出奇,唇瓣一抿將乳尖含入口腔,濕滑的舌頭立馬便跟著舔了上來。

他餓得連自己曾在衡月身上摸索得來的技巧都忘了,隻大力地吮吸著去吃那可憐的乳首,身下有多難受,嘴裏便吃得有多重。

他拿衡月沒辦法,便隻好拿嘴裏可憐的奶尖出氣,尖利的牙尖抵入乳孔磨弄軟肉,吃奶的嬰孩般吮得用力,仿佛要從中吮出奶水來。

“唔嗯......”衡月受痛,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用牙齒咬住紅嫩的乳尖拽了回去。

“啊......”衡月忍不住細吟出聲,輕拽了一把他微濕微汗濕的短發,低罵道,“小壞狗......”

少年眼眶發熱,撒嬌般用腦袋拱她胸口,細軟的黑色短發紮在柔嫩的皮膚上,不消一會兒便紅了大片。

他先前可憐地討著饒,此時嘴裏吃到乳後,連卻話都不說了。

少年口舌炙熱,岩漿一般灼人,衡月被他吸得渾身發麻,又痛又爽,淫水一股股從身下淌出,將交合處打得一片濕濘,連身下肉根上綁著的繩子都浸透了。

細繩的質感糙得厲害,在淫水的潤滑下竟然鬆緩了一些,林桁舔弄著嘴裏的奶肉,著迷地去嗅鼻尖的乳香,仿佛以此就能稍微抵禦得些痛苦。

高挺的鼻梁壓入乳肉,衡月低頭看去,林桁閉著眼將臉埋在她胸前,猶如尋到歸處的幼崽,含著乳嗚吟著緩了口氣。

每分每秒對林桁而言都是折磨,他將手緊貼著後腰,留出了最大的繩長供自己動作。

他眉心緊皺,喘息越發急促,挺動著腰胯一下又一下地往衡月身體裏撞,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用了死力氣。

好似在寄希望於衡月舒服之後,能大發慈悲地解開他,讓他射出來,即便就算隻有一時半刻也好,因他實在覺得自己那根東西要被她玩壞了。

林桁迷迷糊糊有些難過地想,如果自己的東西壞了,也不知道姐姐會嫌他不中用。

少年想到這,驟然變得惶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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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靜寂,低空穿行的飛機發出轟鳴,一陣來電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衡月抬眼看去,失焦的雙眼定了會兒神,看清是林桁的手機在響。

鈴聲震耳,少年卻充耳不聞,仍把臉深埋在衡月胸口,食髓知味地舔含著乳肉,頭都沒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