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從公司到家最快需要十五分鍾的時間,十五分鍾,足夠她哄著處於易感期中的林桁做很多事。
車內前後座之間設有擋板,升起擋板,後座便成了一個隱私的隔音空間,衡月聽著耳機裏傳出的壓抑低啞的喘息聲,欺負起人來簡直肆無忌憚。
視頻裏的人正從床上下來,屏幕視野晃動,最後穩定在桌前。
因為林桁坐在床上用手舉著手機時,衡月說看不清他全部的模樣。
林桁坐進書桌前的椅子裏,將手機放在了桌麵,房內燈光明亮,這個視角幾乎能將少年整個人都囊括入攝像頭中。
他還完完整整穿著衣服,如果忽略被情欲熏得升溫發紅的皮膚和腿間高聳的一團,他此刻和平時看起來沒什麽兩樣。
少年身上是一套純色寬鬆的長袖長褲,白衣灰褲,腿間那根東西鼓囊囊地頂著褲襠,即便沒有任何觸碰,也能清晰地看見肉根在裏麵以十分緩慢地速度一跳一停。
顯然壓抑得不行。
許是因為胯間的東西正充血脹硬,林桁的姿勢並不放鬆,兩條長腿微微往兩側分開,褲襠中間繃得稍緊,馬眼裏吐出的水已經把腿間的布料洇濕了一大塊。
濕潤的水色通過手機清晰地印入衡月眼底,少年明明什麽也沒做,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強烈而隱晦的色情感。
“熱嗎?”衡月看著自他頰邊流向下頜的汗珠,問他,“要不要把衣服脫了?”
林桁搖了下頭,似乎因為對自己此刻的模樣感到羞恥,他並沒有看向屏幕中的衡月,而是麵色恥紅地避開了她的目光。
可衡月並非在詢問他的意見,她道,“搖頭是什麽意思,是不覺得熱,還是......”
她話音頓了一秒,聲音放輕了些,誘哄意味明顯,“還是不想讓姐姐看?”
林桁愣了下,似乎沒想到衡月會這樣說,羞紅的血色迅速蔓延至耳尖,他下意識否認,“沒有、不是那個意思......”
少年臉皮薄,奮力維持著的丁點羞恥心幾乎快要被衡月幾句話給戳漏了,他抬手握住衣擺,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可以看......”
穿衣脫衣這般日常起居已形成了肌肉記憶,即便在這般情況下,林桁脫衣服的速度依舊很快。
微微撩起的衣裳下漏出一片白皙精瘦的小腹,他掀高衣服,另一隻手反手抓住後領往前一拉,不到兩秒,少年飽含力量的上身就裸露在了衡月眼前。
他的頭髮被衣服弄得有些淩亂,兩道清晰堅硬的鎖骨橫在肩頸下,往下是隨著紊亂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粉色的乳尖立挺在,被汗水打濕,泛出抹濕潤誘人的水色,像被人含著吸過。
“乳頭好嫩......”衡月直白道,她問,“是濾鏡的原因嗎?”
林桁聽她這麽說,下意識低頭往自己胸口看去,看完又遲鈍地反應過來,羞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不、不知道......”他支支吾吾,手裏攥著衣服,似乎很想把衣服套回去,遮住不讓衡月看。
少年身上的肌肉薄而韌,側腰的肌肉線條尤其漂亮。
兩側深凹的腹股溝沿入腹下,堅硬的胯骨微微凸起來,凹陷的腰線便尤為顯明。
穿著衣服時看不出來,此時褲腰拉得低,衡月看著他腹下從褲腰裏支出來的青筋,便不自覺回想起林桁在床上是如何用力地擺著腰把胯下挺翹粗硬的肉莖一下下地深鑿進她身體裏。
精瘦的腹部撞得臀肉晃浪,看著清清瘦瘦,做起愛來倒是異常地粗野。
衡月用手指隔空撫過他起伏的胸膛和緊繃的腹肌,最後落在他跳動的性器上。
那根東西興奮得厲害,高高翹著,看上去都快頂開褲腰鑽出來了,可林桁卻傻得不知道自己碰一碰。
“是不是很難受?”衡月問他。
她語氣關懷,林桁一時麵色卻更紅,他深深喘了口氣,低低“嗯”了聲。
“那怎麽不自己摸一摸,不怕憋壞了嗎?”衡月溫柔地同他道。
“乖仔,把褲子拉下來,姐姐看看。”
林桁抬眼看向手機屏幕,右上角是他赤著上身坐在椅子裏的圖像,中間衡月目光灼灼,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他眼睫顫了顫,意識到衡月是真的很想要他自慰給她看。
林桁在性事上傳統得仿佛老古董,在和喜歡的人視頻通話時自慰絕不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
可衡月一句乖仔,就輕易哄得他繳械投降。
他緊緊提著褲腰,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慢慢把褲子往下拉,褲腰滑過內褲鼓囊囊的一大包,卡著胯骨,裏麵的狀況比外麵看起來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