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開鎖進門時,手機裏的林桁仍如射精之前一般靠在椅子上自慰。

張開腿,遮住臉,充紅的血色一路從結實的小腹燒到頭頂,放浪又純情。

雖然已經射過一次,可林桁的反應卻並不比之前輕鬆幾分,得不到Omega信息素的安撫,他今天就是把精液射幹也沒用。

手機上的精液已經被擦去,但林桁還是不看攝像頭,衡月哄過兩句,哄一句看一眼,再哄就紅著臉怎麽都不肯了。

林桁並不知道衡月已經到了家,她放下手裏的東西,一路走一路脫下外套,橫穿過客廳走向林桁的臥室。

耳機裏穿來的喘息漸漸與現實中愈發清晰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她站在臥室門口,視頻中的人此刻就背對著她坐在椅子裏,仍擋著大半張臉,機械而放縱地擼動著自己昂揚活力的性器。

衡月從後麵看不見他的臉,隻看得見林桁不停擺動的手臂,帶動著肩背結實的肌肉一起收緊放鬆。

皮膚水光發亮,仿佛洗過次澡。

漂亮流暢的背肌不停泌出剔透的汗珠,彙入性感凹陷的背脊,又緩緩滑入鬆垮的褲腰消失不見。

少年肩背挺直,坐著也高出椅子一截,一身骨頭仿佛被烈火淬過,年輕的軀體有如蔥鬱青山般的活力,勾人得緊。

衡月沒出聲,靜靜欣賞了片刻,伸出手隔空沿著他後背那道深凹的脊骨摸了上去。

椅子靠背下方是鏤空的,尾骨下連接著少年若隱若現的股溝,勾出一道深溪般的暗影

好翹,衡月心道,以前怎麽沒發現。

現場觀感的衝擊力遠比手機視頻裏更加強烈,濃鬱的信息素和厚重的淫液氣味揮散不去,濃霧般黏著在空氣裏。

少年活躍的信息素比他更早發現了衡月,仿佛飛散在空氣中的蒲公英重新歸聚回根莖上,絲絲縷縷將衡月圍繞了起來。

衡月悄聲行到林桁身後,俯下身,手穿過他腰側,將掌心貼上他擼動性器的手背,偏頭吻在了他搭在眉眼上的小臂上,“乖仔......”

她喚了他一聲,身前汗熱的身軀猛然僵住,林桁驟然睜開眼,喉嚨裏發出呼嚕似的悶哼。

他放下手臂,很快,衡月便感受到一大股濕熱的東西自他指縫溢出,黏黏膩膩地流入了她的掌心。

衡月有些驚訝,“又射了嗎?”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她路上堵了十多分鍾,從公司到家花了半個小時,林桁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足足射了兩次,遠不如他平時來的持久。

這種情況,好像隻在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時候出現過。

林桁沒有回答,衡月突然出現的驚喜和高潮的快感叫他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他眷戀地看著她的側臉,另一隻手還握著肉棒沒鬆。

顯然還沒射完。

衡月挑開他的手,柔嫩的掌心代替他握住他胯間依舊直挺挺立著的肉棒,緩慢而溫柔地揉捏著充血的龜頭,替他延續著高潮射精的快感。

“呃......姐、姐姐......”

衡月的技術比他不知道高了多少,她輕輕在頂端射精的小口磨了兩下,林桁便被刺激得又泌出了一股精。

他抬手扣著她的手腕,並沒用多大力,也沒有限製她的動作,而是舒服地挺腰把肉棒往她掌心中磨。

少年抿著唇 ,爽得腿根發抖,濃白的精液一股股吐出來,腥白發膩,很快便堆滿了衡月圈著碩大龜頭的虎口。

更多的堆不住,便溢出手指沿著柱身往下流,流入根部濃密的毛發,掛在飽脹的睾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