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堅硬的胯骨撞上衡月白膩的腿根,粗碩的性器將穴口濕軟的肉褶撐得緊平,充血的龜頭直直撞上柔軟的宮口,肚子隆起一道弧度,衡月眼前都被頂得白了一瞬。
薄利的指甲掐上林桁結實的手臂,衡月眉心深蹙,雙腿緊緊夾著少年勁瘦有力的腰,纖細的脖頸後仰拉長,一時間,張嘴隻聽得見被撞碎的氣音。
怎麽進得這麽深......
林桁沒給衡月適應的時間,這樣的尺寸,想來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契合,無論他怎麽放緩速度,衡月都覺得身下撐脹得可怕。
雪白的大腿被少年的腰身強硬地頂開,林桁低著頭,視線灼熱地緊盯著被肉根撐大的豔紅穴口,插進去後便直接開始大力地抽弄。
他操得很深,每一次就操到了底,龜頭擠壓上柔軟的宮口,蠻橫地將那敏感的地方撞得酥麻,宮口一縮一張,小嘴一般吸吮著馬眼。
肉莖快速拔出,帶出外翻的穴肉,衡月呻吟著抬腿勾住林桁的背,被他胯下的那根東西頂得有些呼吸不上來。
林桁把人操得氣息紊亂,自己也同樣舒服得直喘,顆顆汗水從黑色發絲滴落,摔落在衡月雪白的腹間。
粗糙汗熱的掌心緊緊貼合著柔軟的腰線,長指用力扣緊,林桁毫無克製,隻管跟隨體內積壓長久的欲望在動作,野獸一般蠻橫地挺胯,肉棒深入淺出,和先前視頻裏在衡月的逗弄下紅著臉自慰的仿佛是兩個人。
每次往裏操時,林桁都會扣著衡月的腰胯往他的性器上撞,肉根深深沒入,肚子被頂得凸起,紅潤濕熱的穴裏擠出瑩亮的淫水,濕噠噠地順著她的臀縫往下流,身下的被子沒一會兒便濕了大片。
仿佛失禁了一般。
操穴聲,粗喘聲,搖晃的咯吱聲,實木架子的床都被少年幹得在響。
沒幾分鍾,衡月便忍不住想出口叫人輕點,可看了眼跪在身前賣力的人,又生生把話咽了回去。
少年眉心緊皺,眸色深沉,因腰胯用力全身的肌肉都是硬著的,衡月釋放出信息素無聲地安撫著他,心想,今天怕是不能輕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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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桁做愛不喜歡頻繁地換姿勢,往往一個動作能幹上大半天。
如果衡月也覺得舒服的話,隻一個姿勢從頭幹到尾也不是沒有過。
衡月被林桁雙掌架著腰,下身懸空,纖薄的裸背貼在柔軟的床麵,被頂得一聳一聳。
她腰胯沒有著力點,很快便疲累得受不住,被少年緊實小腹重重撞擊著的腿根更是酸痛。
林桁對此渾然不知,身下挺著粗碩的肉根凶蠻地往穴裏操,嘴上也沒閑著,正把臉埋在衡月深軟的乳溝裏專注地吃奶。
衡月手插在少年發間,用力揪了把他汗濕的頭髮,勉強提著氣從呻吟聲裏擠出句話來,“乖、乖仔,啊......唔嗯......腰有點累......”
林桁懵懂地從她胸口抬起頭,汗水從他額頭流下,滑過濃黑的眉峰,流過濃密的眼睫尖,最後墜在了衡月布滿吻痕的乳上。
林桁對上衡月紅潤的雙眸,聽都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麽,就張開嘴去親她。
頭頂溫暖的光色擦過少年一側清晰堅硬的頜骨,被高挺的鼻梁阻隔,在他半張臉上隔出一片淺薄的陰影,襯得那半闔著的眼深邃得看不清。
衡月很少見他露出這副表情,一時愣了愣神,她偏頭躲開他的唇瓣,推了推他的胸膛,“嗯啊.......乖仔,我腰疼,唔......換個姿勢......”
聽見衡月喊疼,林桁立馬直起了上身,臉上陌生的神色褪去,回到那副沉溺欲望而依舊乖順的模樣。
衡月隻當方才匆匆一眼是自己的錯覺。
林桁要換姿勢,卻也不抽出肉棒,性器就這麽深埋在衡月身體裏,而後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握住她兩隻纖瘦的腳腕將她緩緩翻了個身。
龜頭插在體內深頂著宮口,緩慢地碾磨著柔嫩的宮頸,這過程中,竟是被他一點點旋轉著強行碾了進去。
“呃啊......別、嗚......”
硬熱的龜頭進入子宮,磨弄著柔軟的宮腔,衡月被逼得哭吟出聲,她翹著臀跪趴在床上,身後抵著少年高大結實的身軀,感覺自己像一隻被刀刃生生撬開的蚌。
而執刀的人聽見她的哭喊不僅沒停,反倒用那鋒利的刀惡劣地挑弄蚌內水潤的嫩肉。
這短短數秒的快感叫衡月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竟是強製地到了高潮。
林桁也受不住這激烈的快感,跟著悶哼出聲。
除了成結,一般Alpha和Omega做的時候並不常進入生殖腔,因那地方過於脆弱,又藏在穴道深處,並非輕易能進入的地方。
可林桁不隻是因為天賦異稟,還是純粹年紀小性欲太旺盛,進去過一次之後,次次都要往裏麵擠,最終更是要射在裏麵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