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54)h,標記,正文完結!求個珠珠∠( ? 」∠)_(2 / 3)

身後緊實的小腹“啪啪”撞上來,拍得她臀腿發抖,甚至皮肉下的骨頭都在鈍痛。

“不、不行了......嗯唔......”衡月哭吟出聲,大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流進枕麵,洇濕了一大灘。

她顫著手摸到腰上少年緊鉗的手臂,求饒道,“乖仔、嗚......嗯啊......真、真的不行了......”

聲音又細又輕,可憐至極,連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不做了、嗚......出、出去......”

許是衡月難得無助的聲音喚醒了少年的一絲神智,林桁動作終於緩了片刻,但也隻有兩秒,便又繼續動了起來。

他半垂著眼簾,麵色潮紅地盯著伏趴在身前的衡月,一副被迷得神思不清的模樣。

濃密的睫毛濕潤成縷,掛著晶瑩的水珠,汗水潤進長眉下深如靜潭的眼睛,他卻眼睛都沒眨一下,隻顧擺胯抽送,把自己那根東西送進衡月腿間濕熱豔潤的肉洞。

突然,他彎下腰,滾燙的胸膛壓在衡月背上,伸出舌頭舐上她的耳朵,沿著耳根從尾到頭重重舔了一遍,隨後張嘴將她整隻耳朵含入了濕熱的口中。

色情放蕩,和往常溫柔的啄吻全然不同,而是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

舌頭覆上柔嫩的耳背,色情地舔弄著她耳朵的凹陷處,牙齒重重咬住軟骨,衡月細細打著顫,“唔”一聲偏頭躲他,但他卻又緊跟著追了上來。

他似乎說了什麽,幾聲壓抑含混的聲音伴隨著濕濡淫靡的水聲傳進衡月的耳朵深處,直直蕩入腦海。

平日熟悉的少年嗓音此刻變得模糊而壓抑,幾乎佔滿了她被快感逼得近乎崩潰的思緒,舔吻聲、操穴聲,其他所有的聲音都淪為了幹噪音般的背景。

濕軟的舌頭不斷掃過她的耳廓,更多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林桁口中傳出來,良久,衡月才反應出來他是在同她說話。

隻是因少年陷於欲望,神思混亂,話語也不清不楚,衡月凝神費力地辨別了好一會兒,終於聽清林桁低聲說著的是什麽。

“姐姐......”他聲音沙啞地低喃著,喘息聲響在耳中,仿佛在可憐地哀求她,“姐姐......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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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說什麽胡話?

衡月一時腦子都懵了,他還在讀高中,分化才半年,腺體剛剛成熟,怎麽天天想著標記這事。

標記成功的Omega在發情期會對Alpha產生嚴重的依賴感,抑製劑也無法消解。

衡月想起自己或許會在發情期裏纏著少年叫他學校都沒法去,不加思索便拒絕了林桁,“不、不行......乖仔、嗚......現在不行.....”

林桁神誌混亂,衡月卻不敢輕易答應他,她知道林桁對床上這事的癮有多重,因擔心他做的時候稀裏糊塗把自己標記,衡月腺體都不常叫他碰。

和少年共同生活這麽長時間以來,衡月在此刻突然記起了身為監護人的自己應當擔起的責任。

她抬手捂住後頸,忍著穴裏急抽猛送的粗脹性器,耐心地勸道,“乖仔、嗯......還不行,等你再長大一、呃嗚......”

可她話沒說完,就被少年圈住手腕輕鬆拉開,反扣在了背後,肉棒更是發了狠地抽磨著柔嫩的內壁,一反常態的強硬。

林桁鬆開她濕漉漉的耳朵,抬起頭盯著她後頸中間的那塊皮膚。

皮膚下埋著的,是正發著情熱、渴望注入Alpha信息素的腺體。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脊骨之上,少年麵熱耳燥,喘息不定地埋下頭,在她後頸深嗅,憑著本能無所顧忌地釋放著信息素壓製著她,哪裏像是能聽進她話的模樣。

強大的壓迫感自身後傳來,叫衡月渾身脫水般失了力氣,她突然明白過來,林桁並非在請求她,而是意亂情迷之際,不經意將藏在心底的欲望脫口而出。

衡月徒勞地掙了掙少年扣著她的手,惹來少年猛然加大的手勁,如一隻緊貼皮肉的鐐銬死鎖住她。

......他是鐵了心要咬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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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飽餐前耐心品味食物的野獸,林桁低下頭,伸出舌頭舔開衡月後頸汗水沾濕的頭髮,在那塊柔嫩的皮膚上反覆地舔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