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膩軟滑,蛇爬過一般的觸感。
少年嗅著她身上源源不斷散出的Omega信息素,汗滴如雨,如同犯了性癮。
他身下動得很慢,但卻不曾往外拔,隻管往裏頂,龜頭不停深入,反覆磨弄著熟軟的宮腔,衡月發著抖,穴道也在痙攣似的收縮。
粗碩的深紅色肉根深深沒入濕軟的豔穴,股股透亮濕粘的淫水溢出,半個下午,衡月竟是生生被他幹到了發情。
林桁扣著她的手腕,掐著她的腰,伸出舌頭最後一次舔過那塊皮肉後,突然口齒異常清晰地喚了她一聲,“姐姐。”
嗓音很低,透著股說不出的壓抑,仿佛他來到這裏的第一天,初次分化的那個夜晚,無助地站在客廳請求她的那般。
衡月眨了下眼睛,近乎僥幸地以為林桁清醒了過來。
可緊接著,卻察覺體內的東西驀然一撞,肉莖操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與此同時,利齒咬入後頸皮肉,一股尖銳的刺痛瞬間席卷了她。
一時間,衡月腦中嗡鳴,什麽都聽不見了。
身體仿佛被性器劈開,被撐滿的飽脹感和不知名的懼意交織成網將衡月緊縛,齒痕斑駁的胸乳壓在被子裏,她徒然抓著床單,哽咽著將臉壓入了枕頭。
此刻的少年血脈僨張,肌肉硬如火石,猶似一隻壓製伴侶的青年野獸,他躬身伏在她身上,堅硬的脊骨宛如長弓。
利齒深入,死咬著她的腺體,源源不斷地往裏注入著濃烈純粹的Alpha信息素。
即便這個時候,少年胯下還在緩慢而深重地往裏頂,直至性器緩緩脹大成結,卡入生殖腔,完全動彈不得。
精液射入,宮腔被迫一點點被撐大,耳鳴仿佛響在衡月深不可見的腦海,一縷鮮紅溫熱的血液從纖細的後頸流下,她癱倒少年身下,翹著臀被他射精標記,哭吟聲輕若遊絲,幾乎聽不見。
房間裏久違地安靜下來,大顆大顆的汗水從少年身上滴落,流入衡月頸背,過量的Alpha信息素注入腺體,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
林桁鬆開鉗製著衡月的手,他收回牙齒,舌頭撫過她後頸的傷口,鮮血止停,露出一個清晰染血的齒印。
屬於他的信息素自衡月紅腫的腺體滿溢而出,少年喉嚨哽咽地長吸了一口氣,淚水模糊了眼睛,仿佛終於得償所願,他低頭在衡月頸上溫柔地落下一吻。
標記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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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桁心滿意足地抱著衡月,筋疲力盡地趴在了她身上。
衡月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少年沉重的身軀就這麽倒了下來。
兩具汗濕的身軀緊黏在一起,他的東西也沒拔出,就這麽插在她穴裏,饜足地半壓著她,閉著眼,迷迷糊糊地在她身上親吻,“姐姐......”
衡月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她眼睛濕潤地看向林桁。
他看起來比她還累,眼都不肯睜開,手臂肩頭滿身鮮紅的抓痕,但卻是眉目舒展,一副高興的樣子。
衡月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有些惱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不重,不過也留下了一圈醒目的牙印。
少年眷戀地擁著她,不痛不癢地任著她咬,甚至還硬擠到她麵前,去親她的嘴唇。
“姐姐......”他又喊。
在這茫茫無邊的城市角落,林桁緊緊抱著衡月,如同抱著一個從未敢奢求過的夢。
“我愛你。”他突然道,顯然已經累極,聲音喝醉了酒似的模糊不清。
衡月一怔,看著闔著眼仿佛睡著的人,“......什麽?”
林桁抱著她不撒手,腦袋埋在她肩頭,乖乖地迷糊著又說了一遍,“我愛你。”
熱氣灑在皮膚上,衡月心間顫動,正欲回他“我也愛你”,又聽林桁道,“我很愛你。”
他似乎不需要她的回應,也無論衡月是否愛他,他隻要她在這裏,他就會一直愛她。
一簇燈光倏忽閃過夜色,璀璨如煙火,遠方孤鳥歸巢,離船停岸。
人間燦爛,我隻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