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後的小鳶尾被他一把浴巾裹著上了床。
溫楚縮在被子裏,露出腦袋盯著傅宗延,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
“不舒服和我說。”傅宗延摸了摸他的臉龐,起身朝浴室走去。
床不算大,溫楚好久沒睡過床了,他望著傅宗延的背影,沒幾秒就沉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是口渴引起的驚喘,窗外已是黃昏一片,似乎還能聽到慕士塔灣的海潮聲。溫楚睜開眼就對上麵色擔憂的傅宗延,他問他:“哪裏不舒服?你喘得好厲害。”
體內好像進了個火爐,大火熊熊燃燒,燒得他口幹舌燥。
溫楚說想喝水。傅宗延轉手就給他端來一杯溫吞的蜂蜜水。溫楚又呆了,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剛出生的幼崽,傅宗延看他眼神好像他這會下地都不會走似的。
溫楚喝完了水,閉上眼繼續往被子裏縮。傅宗延瞧著他這副謹慎無知的懵懂模樣,心下好笑,又去看他的後頸。那裏,已經熱得有些發紅了。
入夜時分,火苗才真正燒出來。溫楚滿頭大汗,被子都不蓋了,整個人神誌不清地蜷縮成一團,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氣。
鳶尾香氣正式泛濫,整間狹小的閣樓瞬間擺滿了鳶尾花束,芬芳四溢。
傅宗延站在床邊,床上的小鳶尾渾身瑩白,出了汗,好像一尾白膩的魚,不停撲棱著尾巴。他還剩兩管抑製劑。這個時候注射為時尚早。兩周的時間,他得控製任何可能的意外。
當床上傳來低低的抽泣聲,傅宗延才把人抱進懷裏。後頸已經發燙,他低頭吻了吻,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下,瞬間,小鳶尾好像被拿住命門,瑟縮著肩膀輕輕叫他的名字。
他出了太多汗,到處又滑又膩,Alpha甚至握不住他。傅宗延伸手往下,摸了摸溫楚那裏,很快,滿手的甜膩汁水。他這樣一個動作,直接讓溫楚急喘出一陣咳嗽。他從沒這麽被人摸過那裏,太敏感了,整個人都打了個顫。
傅宗延拍著溫楚背,低聲安慰:“別怕。”溫楚胡亂點頭,仰起發熱的腦袋去貼Alpha頸項。好一會,兩個人都沒任何動作。慢慢地,溫楚動了動,呼吸貼著傅宗延頸側,嗓子口發出細細的嗚咽。
傅宗延會意,偏頭親了親溫楚太陽穴,伸手幫他。
Alpha手指修長,指關節十分堅實,指腹卻粗糙,連帶著掌心都很粗糙。沒幾下,水聲就響起,淅淅瀝瀝的,溫楚趴在傅宗延肩頭長長短短地喘著氣,好久都說不出話。
天色稍亮的時候,溫楚總算平安度過第一晚。他出了太多水,早起嗓子都發不出聲。傅宗延喂了好久的水才把人喂好。
也許是第一晚太青澀又太刺激,第二晚平和許多。疲憊的小鳶尾趴在傅宗延懷裏睡得十分踏實。第三天白天能好好吃下五隻丸子湯了。於是,那晚的形勢又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