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性愛並不快樂。
在何輕這兩句話後,男人沉默了。
成壑忽然意識到,他好像低估林秉川失敗的原因了。
但是身下這個女人,這樣狠狠的戳了他一下,像是一直趴在他懷裏的溫順的兔子,忽然用力蹬了他一腳。
男人低頭咬住她的唇,眼神冰冷,何輕一下子氣勢全無,看著他一臉不善,結結巴巴道:“你……是你先——唔!”
女人用力的推阻著他的胸膛,但是男人此時怒火中燒,動作愈發凶狠,何輕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掐斷了,粗熱的性器直直闖了進去,何輕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其實她性子軟弱,剛剛也是一時的氣話——哪裏知道成壑反應這麽大。
成壑低頭吻住她的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肆虐,吮咬著她的小舌頭,粗暴的吞下她流出的津液。
他不想聽到這張小嘴裏吐出的任何字眼了。
腫脹的性器在緊致的小穴裏大力抽插著,男人的怒意直接從動作裏發泄出來,膨起的龜頭擦著每一處敏感點,撐開每一片褶皺,然後重重撞擊著小穴深處的小口。
漲的要命,何輕的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淚水,滑落在通紅的小臉上——她聽見男人低沉又隱忍的聲音:
“你真的……不知好歹!”
這話一出,讓她直接哭出來了,哇的一聲推開他:“關我什麽事……你說要我陪你我就陪你,憑什麽啊……”
男人力氣那麽大,她根本推不開,隻能任由他把自己的雙腿分的更開,兩瓣嫩肉被他的肉莖肏的紅腫不堪,淫靡的水液隨著他的動作流的到處都是。
成壑一邊大力肏弄著這張銷魂的小穴,一邊揉捏著她的敏感點,兩團胸乳上遍布著他的指痕和吻痕,紅紅白白一片。
一股股濕燙的液體澆在他的龜頭上,刺激的他深吸了口氣,嘴上說著不願意,但是身子又是這麽城市,一邊哭還一邊抱著他的腰。
這哪裏是拒絕,哪裏是呢?
看著她這副迷亂失措的樣子,成壑又忍不住心軟,到底是年紀差了這麽多,他實在看不出何輕到底要什麽。
她才這麽小,很多失去都沒有經歷過,成壑不知道她想要什麽,她也從沒有說過——或許是他們的交流還不夠。
他這樣想著,動作也溫柔了幾分,嘴唇落在她的臉頰,頸間……“你再想想,你之前不是很乖嗎,陪在我身邊不好嗎?我記得——”
成壑故意壓低了聲音,用她最喜歡的低音誘哄道:“你晚上也很喜歡和我睡的,不是嗎?”
這是睡覺不睡覺的事嗎!何輕心裏怒罵,他腦子裏隻想著睡覺嗎?
但是她又很快意識到,她為什麽要糾結這個?
小穴深處傳來的快感讓她已經無力思考,男人還在哄她,像是把她當成了來福一樣,好像隻要有胡蘿卜她就會乖乖的——任由他這樣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