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輕被裴大小姐一頓好罵:“你是蠢驢嗎,人家吊跟胡蘿卜你就跟人走了?”
何輕很想反駁,兔子才喜歡吃胡蘿卜,但是她不敢。
隻能小聲道:“我看你走了嘛……”
裴歡柳眉一翻,伸手捏揪她耳朵:“還敢頂嘴,還敢瞞著我,球球你可真長本事了!我都要被你氣死了……”
耳朵都要被她揪掉了,何輕眼淚汪汪的看著她,敢怒不敢言。
裴歡深吸了口氣,昨晚這小妞一去不複返,她一個人在房間裏等了兩個小時——最後意識到何輕真的被拐走了!
真的一口老血吐出來:跟誰不好,偏偏跟了成壑!
裴歡差點沒頭疼死,成壑是那麽好搞的?也不知道何輕的小腦袋瓜子裏想的是什麽,招惹一個林秉川不夠,還要來這帝都招惹這個帝都二代裏最難纏的男人。
裴大小姐感到了一陣無力。
但是現實顯然更難搞定,何輕這個比狗還慫的性子,被她罵了兩句就找借口跑了!
居然跑了!
裴大小姐臉色陰沉,開始想辦法,她要斬斷這段孽緣。
成帆明顯感覺到最近大哥心情時好時壞,具體表現在是否尋他——這就有些奇怪了。
而且最近人也經常不回家了,明明快到年底了……成帆試圖騷擾何輕,但是不是在忙就是有事。
成帆摸不著頭腦,好不容易逮個周末,成壑回家了,成帆準備問問他關於何輕的事——總不可能就真的斷了吧。
結果就看見他們家來福,從院子裏蹦躂進來——家裏沒客人的時候,傭人們不會掬著它,任它到處亂跑。
不過來福向來可是躲著大哥跑的,今天倒是一反常態,四條腿蹦躂的賊歡快,直接竄到成壑身邊,然後直起身子,開始扒拉他的褲腿。
真是稀奇,成帆盯著來福,好奇它今天怎麽吃錯藥了。
成壑瞧了眼扒拉他的大兔子,見它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輕嗤一聲:“滾開。”
他向來不喜歡貓貓狗狗這種東西,來福小時候有次爬到他身上,結果被他丟了出去,從那以後,它就再也不敢往成壑身邊湊。
但是今天它被成壑踢到一邊,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又湊了過來,爪子霸者他的腿不肯撒手。
成帆忍不住笑了:“來福!你快鬆開,大哥要揍你了……”
來福隻看了他一眼,就繼續纏著成壑。
男人低頭看了它一眼,微不可聞歎了口氣,低下頭薅了兩把它的大耳朵,無奈道:“撓我也沒用,是你那笨蛋姐姐不要你的……”
來福聽不懂他說什麽,依舊扒拉著他,成帆忍不住把它抱起來挪到一邊,一邊對成壑道:“嬌嬌不要它了?這幾天都沒看見人,又跑去跟楊家那小子到哪裏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