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真的是這樣。
成壑雖然對女人不上心,但是要哄何輕這種小姑娘,那還真的不是難事,兩次約人沒成功後,他想了個很簡單的辦法。
處理完最近幾天的事情,成壑難得擠了個空出來——要是再過一個月,別說抽空,他人都不知道在哪裏。
但是沒辦法,想吃肉就要自己努力。
一大早,來福就被從小窩裏抱出來,傭人們給它洗了個澡,快到一米長的大兔子安靜的泡在大木桶裏,裏麵還撒了些幹花瓣,熱氣騰騰的水澆在它的身上。
忽然,眼前出現一個男人,來福疑惑的抬起頭,看見傭人們把它擦幹淨吹幹,梳理好毛毛,然後裝進一個大籠子裏——來福倒是不反抗,它從生下來就是當寵物養的,每天都是好吃好喝,懶洋洋的很。
但是事情很快不妙起來,小伍提起籠子,放進了扯後座,然後又放了個小箱子進去——裏麵裝了些它的零食。
車子平穩的開動了,來福望著身邊的男人,扒著籠子盯著他看,望著周圍開始陌生的景色,還有身邊這嚴厲的男人。
它開始慌了。
成壑看著躁動的肥兔子,不斷地扒拉著籠子,還嘰嘰叫起來——
“安分點。”
來福叫的更大聲了。
成壑閉了閉眼,揉了揉太陽穴,歎氣。
這隻蠢兔子跟它喜歡的那個姑娘一樣蠢。
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車子一路行駛到城南,何輕的房子就在這裏。
今天周末,何輕正在家睡大覺。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裴歡,迷瞪著眼把門開了後,第一眼就看見一隻巨大的籠子。
還有一聲聲淒慘的“嘰嘰”叫聲。
大兔子顯然在籠子裏掙紮了很久,毛發都有些淩亂,一隻大耳朵從縫隙間擠了出來,可憐巴巴的對她叫喚。
何輕呆了三秒,才清醒過來,她一抬頭就看見成壑正看著她:“早上好。”
“早……早啊——”何輕結結巴巴道,他,他怎麽跑來了?
靠著肥兔子的叫喚,成壑順利進了屋子,不過他看起來有些許狼狽——原本幹淨的袖口沾了些不明液體。
顯然在路上已經和來福掐過一場了。
“你走後,它一直蔫蔫的,小伍說是想你,正好他今天要回去照顧家人,我便把它送來——麻煩你照顧一下它。”成壑淡定解釋道,也不管這個接口是否漏洞百出。
因為何輕壓根不會深想,她看見來福明顯很開心,給它開了籠子門,肥兔子直接竄了出來,撲到她腳邊,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看見兩隻傻東西蹲在一起笑嘻嘻,男人心裏哼了聲,覺得這兩個傻貨笨死了,但是嘴角還是情不自禁彎起來。
低沉的男聲響起來:“請問洗手間在哪裏?”
何輕忙站起來,看見他袖口的一大片汙漬,大概是來福的尿,尷尬道:“要不你脫下來,我給你洗一洗?”
脫下來?
男人眼尾帶了點笑意,漫不經心道:“全脫了?裏麵也沾了——”
何輕呆了呆,開始局促不安起來,她有些慌張的給男人指了衛生間,小聲道:“那裏就是……沒有換洗衣服,你就自己處理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