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鉞摸了摸鼻子,有點可惜,他還想逗逗成壑呢,於是又對何輕道:“不是嗎?你把我們家這朵高嶺之花給采——”
話還沒說完就遭受到了成壑的一記冷眼,成鉞歪嘴一笑,像是在嘲諷他一樣。
“行吧,我滾我滾……我說你怎麽突發奇想——行了行了,我閉嘴,大爺您摟著您的妞快樂去吧!”成鉞又掛上吊兒郎當的笑容,瀟灑的走了。
他一走屋子就安靜下來,何輕小心翼翼看了眼成壑,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我剛剛是不是打擾你們談事情了?”
成壑看了她一眼,她這一進來說了幾個對不起抱歉了?
男人搖了搖頭,但沒有說話。
何輕立馬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語氣愈發小心,悄悄湊過去看他的臉色:“那你是心情不好嗎?”
心情好才有鬼,男人開始煩躁,但是本性壓抑著他,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何輕開始發愁,她好像又弄錯了什麽。
她看著一言不發的成壑,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不說話的樣子,她就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天大的錯事。
為什麽每個人看她都覺得她做錯了什麽?
成帆恨不得把她趕走,成鉞又說她是小賊,而成壑……他這副冷漠的樣子,更是像她做了什麽錯事一樣。
她沒有和這樣的男人相處過,哪裏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就好像直男們永遠猜不到女朋友的小腦袋瓜子裏在想什麽。
她搖了搖他的胳膊,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對不起啊成壑,我……我上個禮拜丟了手機,所以沒有告訴你我出去玩的事情……”
但是男人很快抓住關鍵:“你不是玩的時候弄丟的手機嗎?”
試圖蒙混的何輕:“……你怎麽知道?”
成壑就不理她了,她也不會知道,那個被火鍋煮了五分鍾的手機有多個未接電話。
男人緩緩閉上眼,不管她一些小動作,隻能聽到她的呼吸聲,還有衣料摩擦的聲音。
那大概是一個漫長會議後的晚上,打開手機什麽消息也沒有,有也隻是工作上的。
三五天沒有收到她的消息,成壑想了想,打了個電話——關機。
寂靜的夜讓他有些不清醒,他想到了S市那位,於是打電話給成帆。
成帆帆當然不知道何輕跑哪兒去了,他哪敢關心太多何輕的事,結果被成壑掛了電話。
知道她的行蹤很簡單,查個手機定位就行了,成秘書很快報上來她的位置——廣東。
一起的還有裴家那位小姐。
好吧,應該跟林秉川沒有關係。
其實他不怎麽用手機,也別說那些五花八門的軟件,隻是偶爾有個小女人會用那些軟件給他發消息,或者點進去能看見她最近幹了什麽。
她很乖巧,從來不打電話,也知道他接不到。
她很笨拙,不知道怎麽討好他,也不知道該跟他聊什麽,發的消息也很無聊,開始還收斂一點,後來就很隨意了,有時發來一大堆,有時隻有一句晚安。
聊天界麵像是個暗戀女神多年的舔狗。
是的,成壑基本不回。
任何輕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為什麽,就像她此刻看著男人手足無措一樣。
成壑不用看都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麽,怕惹他生氣了,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辦——
為什麽這樣呢,她不是很會撒嬌嗎。
成壑看見過很多次她跟成帆打打鬧鬧,住在成家的時候,就看見她經常跟成帆撒嬌,要他去買市中心一處蛋糕店的東西。
那地方正好在原澤公司附近,成帆還真的給她帶了……她跟誰都能和和氣氣的,撒嬌討好賣癡都是慣用的招數,家裏人其實還都挺喜歡她的。
但是她從來不主動往自己邊上湊。
一些難堪的情緒蔓延開來,成壑忽然覺得這樣的關係沒了意思,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這算什麽呢?
他睜開眼,一張小臉湊在他麵前,見他突然睜開眼還嚇了一跳。
成壑看見她的嘴唇開合,說了句什麽,然後看他沒反應女人慢慢伸手抱住了他。
“我好想你啊……”她這樣說道。
垃圾作者有話說:大哥非常非常不高興……理智在邊緣反覆橫跳。
缺心眼的何輕,大哥終於意識到了落差,心裏覺得不平衡了,他的位置注定他不會在感情上花很多時間,但是何輕比他還能節省時間……
不過現在何輕願意跟他,他還是有點存在感的,起碼會用一些拙劣的辦法哄他……話少的人小心思多,好吧其實也叫悶騷。
今天三千字哎!(試圖掩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