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的溫度還沒散去,張鶴的整顆心都熱了起來,他臉色有些泛紅,心髒還是貪心的想要更多,但已經知道不能急於求成,便道:“我答應您。”
池淵在浴室裏洗澡,張鶴終於脫掉了束縛的身體有點不太舒服的西裝外套,他在衣櫃裏翻著自己的衣服,最終找到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然後給池淵送了進去。
兩個人接連洗了澡,臥室裏的溫度已經降到了最佳的氣溫,張鶴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池淵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兩條白腿正輕輕的晃蕩著,頭髮軟軟的貼著的模樣讓他看起來意外的年輕。張鶴想到上司說的年齡差,心裏又覺得好笑,想著他就算到了五十多,大約也能比四十的自己看起來年輕,根本不用擔心這個差距。
張鶴關上了門,慢慢的走了過去,池淵抬起頭看著他,眼睛裏流露出一股清純,但張鶴卻覺得誘人。他張開雙臂將上司抱在懷裏,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往他的頭頂親了親,小聲問道:“床這麽硬,我們要不要出去住?”
“不用了……”池淵抬起頭看著他,眼睛裏流露出笑意來,“我可以睡你身上。”
張鶴耳朵一熱,湊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我可能比床還要硬。”他的下身確實已經勃起,粗長猙獰的性器把內褲撐的緊繃繃的,龜頭那裏都冒出了一點濕液。池淵輕輕笑了笑,“我來感受一下。”
他蹲在床邊,身體卡進了張鶴的雙腿間,漂亮的五官貼在他的胯下,看著那隆起的帳篷,竟就這樣伸出舌頭舔了上來。
隔著內褲舔舐的刺激並不算強烈,但是畫麵的刺激更讓張鶴心動,他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問道:“池先生,您為什麽選擇我?”
池淵聽到他的詢問,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用牙齒輕輕的咬住他的龜頭,再用舌頭往那裏舔舐著,才輕笑道:“呃……看中你雞巴大?”
張鶴被他挑逗的臉色都紅透了,羞澀的道:“不可能,那種時候怎麽可能看得出來。”他那天穿的西裝雖然很緊,但還不到露鳥的程度,他不相信池淵選擇他會是這個理由。
池淵愉悅的笑了起來,手指剝下他的內褲,直接張開嘴巴含住了他的陰莖,舌頭淫亂的在他的龜頭上打轉,又將馬眼裏流出來的汁水吸進去,喘息道:“味道真棒……”
張鶴還想再確認,卻被這股快感刺激的根本說不出話來,呼吸粗重的享受著上司的服務。池淵隻含進去一個龜頭吸吮了一通就鬆開了嘴巴,舌頭往他的莖身上舔著,把整根陽具都舔成油光水滑的狀態,他看起來性經驗就豐富,張鶴即使跟他做愛了那麽多次,還是比不上他,等看到他將自己的肉球含進嘴巴裏的時候,張鶴幾乎要爽瘋了,聲音裏都帶著沙啞,“池先生……”
池淵含著他的精囊模糊的“嗯”了一聲,張鶴又有點不甘心的道:“您真狡猾。”
池淵抬起霧蒙蒙的眼神看著他,紅潤的嘴唇依然包裹著他的一顆精囊,臉頰都鼓了起來。張鶴有些忍受不住這樣的誘惑,將他抱了起來,扯過空調被和枕頭放在下麵,然後把他壓住了。他眼睛有些紅,盯著那漂亮的五官,身體裏流竄過一陣又一陣顫粟的快感,他低聲道:“今天晚上可以把您操尿嗎?”
池淵臉上的平靜終於被他打破,露出一點羞恥來,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對,但到底還是忍耐住了,最後小聲道:“如你所願。”
張鶴被他刺激的要瘋了,心髒裏也被鼓脹的滿滿的,他不相信這樣的池淵對他會沒有半點感覺,對他的縱容,給他買的昂貴的禮物,還有主動的服軟,這並不是對一個炮友該有的態度,而更像是對喜歡的人。但張鶴知道自己不能急功冒進,池淵有底線,雖然為了他一再放鬆,但是若真的觸碰到他的逆鱗,池淵絕對會是毫不猶豫的斬斷的那種。
他唯有小心翼翼的前行,一點一點的把這個人籠罩在自己的懷裏,讓他習慣自己,習慣到離不開的地步。張鶴熱切的盯著池淵紅潤的唇舌,低聲道:“池先生,把舌頭伸出來。”
池淵臉色又是紅的厲害,大約在以前他從來沒有過這樣被牽製的狀態,可能即使是跟陳贇交往的時候,也是他主導的多。張鶴看著他,打算他不同意的話自己再妥協,但上司卻慢慢的張開了嘴唇,那尾沾著濕液的舌頭顫巍巍的探了出來,擺出一副供他褻玩的狀態。張鶴心口一熱,再也控製不住的吮了上去。
兩個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親近過,這對彼此來說都算是一種考驗。池淵可能還可以用按摩棒自慰,張鶴是真的連飛機都沒打過,此刻吸吮到那尾心心念念的嫩舌,他頓時瘋狂了起來,肥厚的舌頭在上司的口腔裏攪弄著,摩擦著他的軟肉,吸吮著他口中的津液,甚至恨不得將舌頭都頂入他的喉管裏麵去。
這樣的深吻即使是池淵也有些承受不住,雙手都緊緊的攥住他的襯衫,抓出一片皺褶出來。這個吻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分開時都有銀絲黏連著,看起來淫靡不堪。
“我好想您,池先生。”張鶴完全不再顧忌,大膽的表白著,眼神裏的熱切滿的都要溢出來。池淵看著他,呼吸都有些急促,張鶴的手掌往他的股間撫摸著,低聲道:“您想我嗎?”
池淵臉色一紅,抿著唇沒有回答,張鶴也不失望,輕笑道:“我來檢查一下。”他把上司的內褲剝了下來,黏連的淫液頓時拉扯成絲,襠部那裏已經是一片濕意,而那些絲線被扯斷又紛紛彈回到嬌嫩的陰阜上,看的張鶴心口一熱,控製不住的舔吮了上去,吸了一口淫汁,才道:“看起來也很想我。”
池淵沒有辦法反駁,唯有壓著他的頭,自己挺著腰把陰阜往他的麵前湊,啞聲道:“繼續舔……”
這裏沒有灌腸工具,今天最合適的性交方式就是用這個雌穴,張鶴舔弄著他的肉棒,又去吸他的陰蒂,聽到上司發出的淫叫時,又有些擔憂隔壁的室友會不會聽到。他並不害怕室友知道他的性向或者他跟上司的關係,隻是不喜歡讓別人聽到上司美妙的淫叫罷了。這種嫉妒心常常在他的心裏浮現,別人仔細盯著池淵看的時候,客戶跟他親密的摟腰的時候,或者在他的臉頰上留下友好的親吻的時候……張鶴知道自己不可能放棄池淵,現在唯有做的是表現出自己的決心和能力,讓池淵拋開一切成見,真正的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