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恢復了跟上司的關係,盡管不是他期盼的戀愛關係,但是算起來也差不多,兩個人的性愛次數又多了一天,在每個星期的周六,張鶴也被允許出入池淵的屋子裏麵。
所以當他收到了麵試通知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之前沒有跟池淵提自己想要離職而往其他公司投了簡歷的事情,並非故意的,而是忘記了。那幾家公司的發展前景都不錯,其中有兩家更是佼佼者,而偏偏是這兩家給他回復了麵試通知。
張鶴有些糾結,在這種時候他要離開,是不是不理智的?他跟池淵的關係才剛緩和,如果被池淵知道的話,會不會立即將兩人之間這段關係斬斷?但是如果不去,他留在這裏,也許這輩子就是個助理,學不到什麽有用的知識,就算池淵不輕看他,他自己也會輕看自己,會因為覺得自己跟池淵配不上而裹足不前,安心當這麽一個炮友的角色。
麵試的時間是下周的星期五,張鶴完全有時間來得及準備,但他卻在這種兩難的境況中而猶豫了,他猶豫了一天,最後還是決定找林雨柔問一下。
林雨柔聽到他結結巴巴說出的理由後,眼神平靜的盯著他,“你不是已經做出了決定了嗎?”
張鶴聽到這句話,心裏頓時如同醍醐灌頂一般,雜亂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池淵今天沒有喝多少,今天的飯局請的客戶不大,完全不需要他出麵的那種,但他還是穩妥的露了個麵陪著喝了兩杯酒才找理由離開,上車後大約覺得悶,稍稍鬆了鬆領帶。
兩人之間這種改變張鶴是能從微小的細節裏感受到的,比如要是之前,池淵即使再難受也會忍著,不會在這種地方展露出他的一點點隨性,那代表著兩個人之間的親密度還不夠,而現在他會稍稍的釋放一些。
張鶴心裏有點甜,特別是從後視鏡裏看到他手腕處露出一點紅色的時候。
池淵似乎發現了他在看自己,故意道:“好好開車,別老亂看。”
張鶴忍不住笑了笑,視線放在前麵,穩穩的掌控著車子,用低速行駛,一邊道:“池先生很好看。”
池淵臉色就有一點紅,兩個人在剛進家門的時候就接吻了,張鶴摟著他把他壓在門後,湊過去親吻他的嘴唇,吸吮他和著酒液的軟舌,吸取著他口中的津液,又幫他把領帶解開,將紐扣也鬆開了。兩個人在玄關裏吻了一次,又糾纏著進入了浴室裏,一邊洗澡一邊親吻,等洗幹淨後,身上還是濕淋淋的,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滾到了外麵的床上。
“先做一次……我等下再灌腸……”池淵有些迫不及待的張開了雙腿,敞著肉穴任他進犯著,一邊攀著他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款款的擺動。兩個人都像是肉食動物,幾天不做愛就如同渾身會發癢一般,碰觸到對方就根本按捺不住。張鶴將自己送入他身體裏最柔軟的地方,用堅硬的陰莖摩擦著他的軟穴,擠弄的裏麵淫蕩出汁,又喘息道:“池先生,我們應該再多增加一次做愛的時間。”
池淵瞪了他一眼,聲音軟軟的,“你要搞死我嗎?”
他這句話說出來讓張鶴真的想搞死他,雞巴更深的往他的肉穴裏捅,激烈摩擦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床單上有一大片黏液的時候,才激烈的射了出來。
池淵灌腸的時候張鶴收拾了一下床,等他出來後兩個人再做了一次,池淵總共射了三次,肉棒都射軟了,股間都在微微抽搐著,後穴還包裹著那根陰莖,仿佛還在吸咬一般,根本不舍得放開。他也確實沒有讓張鶴離開,而是伸長了手臂想去拿煙,張鶴貼著他,比他更快的拿到了煙,拿出一根放在他的嘴巴裏,再用打火機給他點火。
池淵抽煙的模樣特別的漂亮,嘴巴微微嘟起吸著裏麵的煙霧,漂亮的眼睛會微微眯起來,露出跟性愛中不太一樣的享受反應。他吐了口煙霧,張鶴就著這個姿勢跟他接了一個黏膩的吻,兩根舌頭如同嬉戲一般的來回遊動著,最後密密實實的勾纏在一處。
張鶴一直在觀察上司的反應,等看他處在最懶散的狀態時,才一邊撫摸著他的微卷的長發,一邊斟酌著道:“池先生,我有一件事想對您說。”
池淵的表情僵硬了一秒鍾,才道:“嗯,什麽事?”
張鶴往他的脖子處嗅了嗅,低聲道:“事實上,我之前往幾家公司投了幾份簡歷。”
聽到他的話,池淵抽煙的動作都頓了頓,他將煙撚滅在煙灰缸裏,屁股往前移動,裏麵那根半勃的陽具就抽離了出去,大部分的精液流淌了出來。池淵扯過薄被卷在身上,坐起身來看著張鶴,臉色平靜,語氣也失去了原本的沙啞與軟媚,“為什麽?”
張鶴有點不知所措,他猜不透池淵是不是生氣了,但換位思考的話,若自己是池淵大概也會生氣的。他也坐了起來,臉色有點紅,甚至是有點慌,他道:“池先生,我不想一輩子都當一個小助理。”他抬起頭,這次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直直的麵對著池淵視線的審視,“因為我知道,隻是一個助理的話,是無論如何都配不上您的。”
兩個人這樣對視著,慢慢的池淵的神色緩和了下來,他別過頭,“哪幾家公司?是已經收到麵試通知了嗎?”
張鶴老老實實的將公司的名字和麵試的時間都告訴了他,還說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為此做的努力。他又道:“我知道我的學歷可能不是特別符合,就算是當初您錄取我,我在那群麵試者身上也不是最優秀的,但是我想多拚一拚闖一闖。”
池淵又點了根煙,抽了幾口後才道:“嗯,年輕人有闖勁是好事。”
張鶴聽到他的話,一顆懸著的心還是沒有辦法落地,他觀察著池淵的神色,終究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池先生,要是我離職了,您還能允許我這樣對您嗎?”
池淵吐了幾口煙霧,眉頭開始是皺著的,慢慢的舒展下來,又笑道:“你先確保能麵試上再說吧。”
周六的時候兩個人依然見了麵,張鶴貼心的先準備了一捧玫瑰花送上門。通過他的觀察,池淵應該是很喜歡玫瑰這種花的,畢竟他的房間總是放著鮮花,過幾天枯萎了又會換上新鮮的。果然池淵收到花束要比平常高興一點,坐在地毯上用剪刀細心的修剪枝丫,張鶴就去廚房裏準備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