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至少不是在雙胞胎侄子的吵鬧聲中醒來,他睜開眼皮,屋子裏的環境讓他稍稍有點迷惑,等了那麽兩三秒鍾,他才想起自己是在父母家。
張鶴呢?
年輕的男人已經不在床上,床鋪的另一邊早已經是冷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就已經起床了。池淵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幾乎已經快要到吃中飯的時間。池淵慢慢的爬起來,床上的床單和被套已經換過,但空氣中還是彌漫著一點那種情欲後的味道,池淵渾身也是赤裸的,低頭往身上看就能看到肌膚上還殘留著的痕跡。
不得不說張鶴性能力非常的強悍,強悍到如果他不克製自己的話,池淵都有些吃不消的地步,現在他的肉穴就還有些腫,伸手一摸,陰阜鼓的如同饅頭一般,隻是穴口處還有點麻麻癢癢的,仿佛仍舊回味著吞吃什麽東西一樣的狀態。
池淵洗漱好就下了樓,二樓也沒有聽到兩個小惡魔的動靜,到了一樓才發現他們居然窩在餐廳的桌旁,兩個小的都圍在張鶴的身邊,似乎正在鼓搗著什麽。池淵還沒看清楚他們到底在做什麽,大嫂就走了過來,嘴角露出淺笑,“小淵,你這小男友可真不錯,爸媽都誇了一早上了。”
池淵也不謙虛,臉上也露出笑容來,“是挺好的。”他慢慢的走了過去,繞到側邊時終於發現了他們在做什麽,居然像是在揉著麵團做造型?
張鶴一大早就起來了,他的精力向來好,雖然才淺淺的睡了幾個小時,但亢奮的情緒一直沒消散,要不是池先生實在受不了,他都還想再做下去。等到七點多他就下了樓,正巧碰到了池淵的母親在做早餐,他也就連忙一起來幫忙,順便跟老人家閑聊。
池淵的父母都是快接近七十歲的人了,但身體看著還不錯,池媽媽長相和藹,能看到五官都不錯,年輕的時候必然是一位美人。她看到張鶴什麽都會做的樣子,忍不住誇讚了好一會兒,突然又道:“鶴兒,你這麽年輕就什麽都會做,真不錯,我聽淵兒也說過你是個上勁的孩子,所以之前一直想看看你。”
張鶴徒然聽到她的稱呼還懵了一下,總覺得這樣的稱呼帶著濃濃的親昵,臉色就忍不住有些紅。他小聲道:“我以前也一直想上門拜訪的,隻是……”
池媽媽笑道:“我知道,是怕我們不同意是嗎?其實淵兒的喜好我們也早就知曉了,他的身體跟正常人有那麽一點差別,所以我跟他爸爸都挺擔心他的。”她頓了頓,又道:“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鶴兒,我跟他爸爸這輩子最擔心的就是他,你能替我們照顧他一輩子嗎?”
張鶴聽到她這樣鄭重的詢問,表情也正經了起來,他道:“我會的,伯母請放心。”
得到了這樣的保證,池媽媽看他愈發的順眼,一家人除掉還在睡著的池淵外都一起吃了早餐,然後開始準備過年的菜品。池媽媽問張鶴會不會做點心,張鶴恰好以前在一家中式麵點裏打過工,餃子包子饅頭花卷等麵點都會,所以一力將合麵擀麵等事情都包攬了下來。雙胞胎好動,這個年紀正好喜歡鬧,他們鬧著要上樓去叫懶豬叔叔起床,張鶴連忙拉住了他們,說要教他們做麵點才好歹沒讓他們鬧騰。
雙胞胎已經拿著麵團當作橡皮泥一樣在玩,做出了各種造型,張鶴都是以誇讚為主。突然他感覺背後有一道不一樣的視線,心口一動,他連忙轉過頭,便同池淵的視線對視上了,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來,“池先生。”
池淵走過來踮起腳尖往他的嘴唇上親了親,眼睛裏泛著濃濃的笑意,“帶著兩個小搗蛋很辛苦吧?”
張鶴還沒回答,雙胞胎已經抗議道:“我們才不是小搗蛋!”
“就是,叔叔不可以這樣汙蔑我們!”
池淵被逗的笑了起來,“嗬,你們還知道汙蔑這個詞啊?讓我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麽,這是什麽?”池淵捏起一團看不太清楚形狀的麵團,仔細觀察了一下,“石頭?”
池淺連忙道:“什麽石頭,明明是火龍果!”
“看不太出來。”池淵又拿起另外一團,“這是……豬?”
雙胞胎突然壞笑了起來,池深道:“這是我捏的懶豬叔叔。”
池淵挑了下眉,麵無表情的道:“哦,你剛剛說的話我錄下來了,現在就去放給我哥聽。”
雙胞胎最害怕的人就是他們的父親,聞言連忙道:“不要不要,叔叔我們錯了,我親愛的叔叔,您不是豬,絕對不是……”
歡樂的氛圍讓張鶴也忍不住翹起了嘴角,眼睛有些亮晶晶的看著池淵,心裏的感動和情愫總是滿滿的,像是隨時都要溢出來。在這裏的池淵跟平常那個精明幹練的經理不一樣,是活生生的,是富有生活氣息的。他臉上的表情那麽多,漂亮的五官顯得又生動又有趣,張鶴光是看著就恨不得將他摟的緊緊的,再狠狠的吻他。
他的視線太過炙熱,池淵顯然也察覺到了,眼睛裏帶著明晃晃的笑意,“怎麽了?我有那麽好看嗎?”
張鶴臉色一紅,忍不住貼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池先生,我想吻您。”
池淵突然拿過他手中的擀麵杖放在桌子上,拉著他往外走,一邊叮囑雙胞胎,“你們乖乖的啊。”他扯著張鶴進了附近的一間客房,把他拖了進去再關上了房門,然後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現在可以吻了。”
張鶴的手上還都是麵粉,不敢直接攬著他,隻能傾身過去先往他的臉頰上親了親,低聲感歎道:“能跟池先生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我好喜歡。”他又親了親池淵的額頭,“恨不得能把您變得小小的,每天揣在口袋裏,到哪裏都帶著。”
池淵笑了起來,語氣中帶著黏糊的熱氣,“變小了可不行。”他眼神裏含著挑逗,“現在就有點吃不消那麽大的東西,再變小的話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