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命案,她還可驗屍還可搜證,屍體上的創傷她看的明明白白,案發現場的蛛絲馬跡亦有跡可循,然而朝野之間的爭鬥全靠揣摩人心,可她卻沒有剖白人心的法子,薄若幽歎了口氣,果真不再為難自己。

“那此番牽連甚廣,侯爺豈非有得忙碌?”

霍危樓頷首,“接下來兩月,隻怕是今歲最為忙碌之時。”

薄若幽眼底溢出幾分心疼來,霍危樓望著她此般神情便生出些意動,往正廳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想來握她的手,薄若幽還想躲,人卻已被他牽住。

他牽住她轉身便走,竟是順著廊廡往拐角處去,轉過拐角,便回避了院內侍從的目光,亦離的廳閣更遠了些,霍危樓將她圈在逼仄的夾道之中,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

“侯爺——”

薄若幽心跳的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院內侍從頗多,夾道之後便是上房,程蘊之他們還在給霍輕鴻看病施針,他卻……

“稍後你定要與你義父一同告辭,我留不得你,明日我多半不會歸府,得後日才能再見著你。”霍危樓手上不鬆,她本就身量纖細,在他懷中更顯嬌小,簡直反抗不得。

薄若幽麵上微熱,到底抬手將他腰身環住,然而霍危樓似乎想要的更多,他微微傾身鼻尖蹭上她臉側,就在他要挨上來時,薄若幽重重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嘶——”

……

等施針完,已經是黃昏時分,霍輕鴻忍了整日,喝了湯藥便昏睡了過去,程蘊之出來和霍危樓道:“一次沒什麽效用,還得連續的施針三五日才能看出成效來。”

霍危樓便道:“那這幾日還要勞煩先生。”

程蘊之欣然應下,又叮囑平日裏該如何用藥,而後方才告辭離府,霍危樓帶著福公公親自去送,看著父女二人乘馬車離開,福公公狐疑的望著霍危樓,“侯爺如今對程先生頗為有禮……“

霍危樓看也不看他的道:“程先生到底是長輩,也是應該的,何況我難道不是一直敬老愛幼嗎”

霍危樓心境很是不錯,說完轉身便走,福公公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回正院的路上,霍危樓問:“公主府這幾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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