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雲: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仕途故,二者皆可拋。
人吃了五穀雜糧生百病。王敏學很少有頭痛腦熱的,一不留神得了重感冒,便騎著單位自行車來到一所不是很大的醫院看病,病人很多排成了長隊,可看病的大夫寥寥無幾,王敏學左等右等,才輪到了自己看病,女大夫戴一副眼鏡問:“哪裏不舒服了?有何症狀?”
王敏學一隻手拿著衛生紙捏著鼻子回道:“不停流鼻涕,喉嚨幹燥,頭昏腦脹,說不好聽的話比失戀還難受。”
女大夫邊開處方邊說:“一碼歸一碼,失戀和生病不同性質,能混為一談嘛!”
“你從來不會體驗既生病,又失戀是啥子滋味的。”王敏學說。
女大夫看著王敏學笑道:“你運氣不好,攤上倒黴事不上算,還想拉著別人和你一樣同命相連。”
“我沒有那麼不可思議,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麼壞。”王敏學說道。
女大夫開完處方,寄給王敏學說:“你拿這處方去藥房領藥去,領了藥拿到我這裏,我給你說藥怎麼使用。”
王敏學到藥房取來藥,大夫交代王敏學藥怎麼個搭配,一天吃幾次,可能出現藥物反應情況。
王敏學問主治大夫道:“你們這裏有開水沒有?我難受的不得了想先吃點藥。”
女大夫告訴王敏學道:“值班室裏地麵放有水壺,桌子上有備用杯子,用水自己倒好了。”
王敏學按照女大夫吩咐喝完藥,對女大夫說:“大夫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謝謝你了。”
女大夫還在給其他病人開處方,抬起頭說:“不客氣,值班室放水壺一次性杯子本來就是救急用的。”
王敏學騎著自行車,返回到單位去了。
其實這個不是很大的醫院是大城市裏的一所大醫院派出機構,一個叫郝月的女孩子王敏學早就認識,郝月皮膚白,大大的眼睛看起來炯炯有神,眼睛一旁,長有一顆不很大的美人痣,個子要高些,身材長相沒說的。郝月父親退休在家,沒有事情做,利用公用平房在一個不是多大的鄉鎮,開了一個不是很大的飯館,地理位置獨特,飯菜味道別具一格,周圍幾乎沒有競爭的飯館產生,飯館生意紅紅火火。
正值寒冬臘月到處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王敏學和一個姓煮的師傅一天被薛德政派出來辦公事,路過這裏時,煮師傅說:“小王,肚子也餓了吧!就在這家飯館吃飯去,這家老板和我一起共過事,在一起時,經常嘻嘻哈哈吵吵鬧鬧沒大沒小的,人退了,一年半載的很少有機會見上一麵,時間一長真真有點想念。”
“那走吧!看看去。一來填飽肚子,二來您可以會會老朋友,一箭雙雕。。”王敏學說。
兩人來到飯館,郝月父親上前迎接緊緊握著煮師傅手激動的說:“盼星星盼月亮,可把老夥計終於給盼來了,要不是開個小飯館,恐怕進了棺材咱們都很難見上一麵,你不知道,特別沒有事時,老想到過去我們在一起那段美好時光,我這人具有很濃的懷舊情結。”
“彼此都一個樣,我還是時常掛念著你。剛才快到這裏時,首先想到的是你,不進來就這樣走了,心裏總是感到過意不去,進來生怕打擾你做生意。”
“生意用來止心慌,你要是路過我這裏不來看我這個老不死的,要是讓我知道了,我會連你祖宗一起罵。”郝月父親笑著說。
“既然老夥計開飯館,正好咋倆路過你門前時饑腸轆轆的。”煮師傅說。
“開這個飯館就是讓人來吃喝的,人越多,我越開心,要不然你到我家來,就是想招待你力不從心,還沒有那個條件呢?你說是不是?”
煮師傅問站在一旁的王敏學:“小王你想,吃點啥,讓老夥計給上?”
王敏學說:“煮師傅,喝點酒吧?我想喝酒了。”
煮師傅道:“喝點就喝點,喝點酒熱乎些。你喜歡喝什麼牌子的酒?”
“西鳳酒!聽人講西鳳酒五味俱全,且諸味諧調,酒液清沏透明,甘潤挺爽,有水果香,回味舒暢,風味獨特。”王敏學說。
“西鳳那就西鳳酒好了,也不是多貴的,咱們能消費得起。”煮師傅說。
兩人選擇了一張桌子,坐下來後,煮師傅喊道:“老夥計,給咱來一瓶西鳳酒,菜你覺得啥子最拿手上就往桌子上。”
等菜就上齊全後,郝月父親雙手交叉在袖筒裏,麵帶笑容,身體靠在吧台上,說:“老夥計,味道如何,飯菜還能拿的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