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車司機下了車,對麵大貨車司機也下了車,相互指責對方了一番,理論了好久,班車司機有點急,必然車裏還有一車的旅客不想過多糾纏,問:“是私下解決,還是公事公辦?私了,你掏錢我回去到修車廠去修理。”
大貨車司機不甘示弱,覺得自己很有理說:“咱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僵持不下,隻有讓交警大隊出門自有公斷。”等交警這段時間,幸虧天氣晴朗,有旅客紛紛下車觀光或散步,有旅客紋絲不動繼續坐在車裏座位上,由玲坐在座位上對王敏學說:“要不是司機反應迅速,一車人不明不白就這樣都得到閻王爺那裏去報到。”
“說明咱們運氣好,不該發生特大交通事故。”王敏學說。
“都不敢多想,快要撞上那一瞬間,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下完了、完了。”由玲說。
“我還不是同樣這樣想的。”
不出所料,兩人在省城耽誤太久,回到城裏卜誌信來接由玲,黑著臉,很不高興的樣子,當著王敏學什麼也沒有多說,表情變化很大。
卜誌信帶著由玲回到家裏,暴跳如雷說:“你倆在搞什麼名堂?一兩天辦完的事情,待了近半個來月。”
由玲解釋說:“我得病了,多耽誤了些日子,不然早就回來了。”
“遲不得病,晚不得病,偏偏你倆一起去了你就有病了,誰會信?好不容易出去了,有了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恐怕得病是假,逍遙快活是真!”卜誌信氣憤說。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們沒有像你想象的那樣齷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著想。”由玲力爭道。
“人心隔肚皮,哪個女人會不打自招,在老公麵前自覺承認自己偷了漢子,除非精神出了問題。”卜誌信說。
“你要疑神疑鬼,我也沒有辦法,讓時間來證明好了。”由玲說。
“證明什麼?證明你倆在一起偷雞摸狗?”卜誌信說。
“我是有夫之婦,人家正當青春年少,就是我想那樣子,人家不一定願意!”由玲說。
“幹柴烈火,沒有燃燒不起來的。我身為男人,不可能不了解男人是個什麼樣的德行。”卜誌信說。
“不可理喻,瘋狗亂咬。”由玲說。
“你們倆好不容易可逮著個機會,遊山玩水夠了,還知道返回來,就剩沒有遠走高飛了。我有著豐富想象力的,不是個白癡!”卜誌信說。
“懶得理你,隨你怎麼想。我和王敏學在外這段時間清清白白,幹幹淨淨,對得起天地良心。”由玲說。
“還清白、幹淨、良心也能好意思說出來!”卜誌信嘟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