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體微涼的時候陸思音麵色便紅了徹底,他將她褻褲褪下,但兩腿之間還有外頭的長袍蓋著。她腰肢輕軟,言渚打開藥瓶取出一些玉露膏來順著隱秘肉縫便探了下去。他微微掀起長袍,又用膝蓋一頂讓她不得不打開雙腿微露出紅粉肉穴。
那上頭的紅腫明顯,言渚皺眉:“傷成這樣還出門來做什麽?”
她微噎住,隻得偏過頭嘟囔道:“尚能忍受。”
能忍受?
言渚輕笑一聲,綿潤清涼的膏體順著粗糙的指腹在花蒂蚌肉間充盈。本就紅腫的小穴被微微一碰便又痛又酸,她喘息重了起來,把住他肩膀的手都更用力了些,十指纖細將言渚鎖住。
“別……你……快點兒……”她漲紅了臉,杏眼朦朧。
正在興頭上哪裏來的快些,言渚將手指往那花徑中擠了擠,果不其然又沾上了粘膩水漬。
陸思音嚶嚀了兩聲,櫻唇微啟吐露芬芳。
言渚感到身下灼灼,若不是知道她下頭傷得那麽重,是斷不會就這樣饒她的。
也隻是逗弄了兩下而已,陸思音卻覺得自己像是又歷了一場情事一般,雙腿軟得很。
褲子也是言渚給她係上的,他又將那藥膏塞到她手裏:“難受便叫人幫你,再想這樣忍著本王可不會如你願。”
她收拾好了衣衫待麵上緋紅褪去又是那副清冷模樣:“不知王爺還有何事?”
明明是自己握住了她的把柄,怎麽好像又變成他欠她的了。
“侯爺真要對本王如此無情嗎?”他仍舊將人放在懷中,這人真是怎樣也抱不夠的,“本王一句話就能讓你肅遠侯府滿門抄斬,侯爺不若對本王好些?”
言渚身上總有一股藥草香味,他不戴香囊卻喜歡掛一些藥香囊在身上。那香味帶來的安心讓她貪戀,如若她隻是肅遠侯府的侍妾,恐怕就算是要被主人打死她也已經又伏在他身下求索了。
但她不是。
懷中女子喘息初寧,眼波流轉卻沒有什麽懼怕神色,反而嘲諷一笑:“王爺真覺得我肅遠侯府的人真都能膽大到欺君欺天下?”
言渚皺眉:“何意?”
“元平八年,本侯出生的時候,陛下派去延吳監軍的內侍王林鳳正在我府中,待嬰兒啼哭聲起,王林鳳即刻宣讀禦詔冊封我為肅遠侯,”陸思音如春風拂過般一笑,“他早就得了命令,無論所生男女,皆以男身冊為肅遠侯。”
訴莫巫師的一句讖言,讓訴莫王庭上下不敢貿然進軍,也讓皇帝發現了最簡單的法子保得方才平定的邊境安寧。
“所以,王爺若是覺得能以我肅遠侯府的性命要挾,不如想想,若是陛下知道了你知其內情,會不會先想辦法封住你的口。”
不想讓她的身份大白於天下的人,從來不止是肅遠侯府上下。
這庭院中春花明豔,卻不如懷中人半分風姿,他見過這女子笑得恬淡風雅的模樣,也見過她如孩童般的純真,可都不如此刻,那抹若有若無的笑顯得她滿身是刺,如那大漠荊棘,卻又讓人徒生奔赴之欲。
她輕而易舉推開了言渚正色道:“是以,本侯也勸端王放棄與我爭執李家娘子的婚事,陛下早知我為何要提這門親事,便請殿下行個方便。”
看她脊骨挺直摸索著要走遠,庭間早櫻吹落枝頭落在她肩上。
那輕柔的吻落在她唇間的時候,她又是一恍神,唇舌相接,感受著口中津液的交換。
“侯爺的婚事是有了,可本王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