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用淫蕩方法選王夫,當眾被大雞巴猥褻全身,瘋狂磨逼口射髒騷逼(無恥騷叫弄射一群男人,攻掉馬)
繁月第二天早上沒能起來,對外稱病,沒有出現在朝堂上。他一覺睡到中午,迷糊著醒來,手在床上一抓,竟抓到了一塊軟彈的東西,以前並沒有見過。放在手裏捏了半晌,繁月依舊沒認出是什。正疑惑,落星帶著食盒進了門,淡淡道: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
繁月哪有半分病容,那幾分倦懶也是帶著春色的,像隻發完春被滿足了的小貓,一臉飽足,神采飛揚。他把食盒打開,裏頭有他最愛喝的冰綠豆,繁月滿足地喝著,與落星說昨晚自己跑去候選人的院子幹的那檔子事。
落星無語,忍不住嘲笑他:你五行缺男人嗎,騷成這樣,簡直給王室丟臉。
繁月切了一聲,道:給王室丟臉的是你好嗎,你個性冷淡。王族的雙性人,哪個不是床上的尤物,就你不行。
兄弟二人無關緊要地互懟了幾句,繁月突然想起來落星對旁門左道的東西比較在行,便將那塊東西拿出來,問:你知道這是什嗎?
落星研究了一會兒,肯定地說:是做人皮麵具用的。
繁月一愣,它怎會出現在自己床上?上過他床的人……隻有醜侍衛,很可能是他昨天掙紮的時候抓掉的,也就是說,醜侍衛的臉是假的?
打發人去廢宮尋,果然不見了醜侍衛的人影,他到底是誰呢?
繁月想著這件事,越發覺得煩心,便出了寢宮去散步,不自覺就走到了桑漠的住處。想到高大帥氣的桑漠,繁月的心情立刻好了起來,昨晚他帶給自己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一回憶雙穴就發癢,左右自己心情不好,何不找桑漠來一發,爽上一下午呢。
不料,進門的時候隻有宮人在打掃,細問之下,原是所有候選人都去學規矩了,以免在明天的殿前終選出差錯。繁月讓宮人們退下,坐在房裏等桑漠。大屁股貼著昨日兩人翻滾過的床,被壯漢壓在身下操幹的畫麵佔滿大腦,繁月又發起騷來。
他脫下外袍,赤身裸體躺到床上,用力吸著疊好的被子。好像真的有桑漠的味道,繁月舒服得搖了搖屁股,騷穴又開始流水,大腿內側濕粘不已。他實在忍不住,偷偷打開桑漠的櫃子,想偷出他的衣服自慰。結果櫃門一開,先掉出來的是一套侍衛服。繁月臉色一變,又往裏頭翻了翻,果然找到了那個人皮麵具。
醜侍衛居然是桑漠,繁月一時間又憂又喜。
喜的是打開自己身體淫蕩之門並且賣力服侍了自己幾天的人和自己一眼看上的未來王夫,是同一個人。難怪昨晚醜侍衛的身體給他熟悉的感覺,盡管是被強迫的,也沒有覺得太難受。一想到桑漠之前頂著張醜臉伏在腿邊給他舔逼,繁月就腿軟得站不住,這人真討厭,可又那會疼愛自己的身子,讓人又愛又恨。
憂的是桑漠變換著身份,煞費苦心接近自己,必然是有目的的。若桑漠隻想要他這個人,那還好說,若有別的圖謀……
繁月糾結了一會兒,終於得出了注意。
不管怎樣,桑漠這個王夫他是要定了,對方是第一個讓他心動的男人,也是第一個帶他品嚐情事歡愉的男人,他如何能放手。至於其他,他樓蘭國也不是軟柿子,到時候見招拆招便是。
繁月得出答案,便將桑漠的東西原樣放回。但突然識破他的身份,繁月還是有點反應不及,怕再留下來露餡,隻好扭著沒得到滿足的騷屁股回寢宮自己意淫去了。
好在第二天就是王夫終選,所有候選人一同到大殿上讓國王選擇,隻要國王願意,是可以同時留下幾個人的。繁月披著一件紫色繡銀花的長紗,香肩全露,胸膛半裸,雪白修長的大腿隨著走動若隱若現,底下所有人都看傻了。
繁月走到桑漠的麵前,見那男人故意裝出的傻樣兒,忍不住笑出聲。他敢肯定,對方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樓蘭的王,真能裝。
繁月一轉身,坐回高處的椅子上,抬手將椅子前的紗幔放下,聲音透過輕紗傳過來,有點縹縹緲緲的,卻媚得出水:你們今日的題目就是……誰能隻用雞巴,而且是在不插入的情況下,把孤王玩弄得騷叫不止,騷逼和屁眼一起潮吹,誰就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