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男人瞬間眼冒狼光,就算不能留下,能用雞巴玩弄一次國王那樣的絕色美人,也是畢生難求的好事啊。
繁月聽著眾人按耐不住的吸氣聲,覺得有意思,玉臂伸出簾子,手指一動,指著桑漠道:從他開始吧。
桑漠大步走到簾子後麵,三兩下脫了褲子,翹著份量十足的大雞巴走向繁月。胯下的大雞巴雄赳赳地搖擺,像個要上戰場的大將軍。天知道繁月有多想念這根大雞巴,昨夜都因為他失眠了呢。眼看男人臉上帶著俊朗的笑容朝自己走來,繁月半倚著的身子立刻軟了,沒骨頭似的靠在軟榻上,雙頰緋紅,眼波盈盈。
桑漠沒先撩撥繁月敏感得下體,而是站在他旁邊,把雞巴抵在繁月嘴邊,往前一頂,大龜頭立刻頂開了繁月紅艷艷的香唇,男人沒有十分往裏,也不介意繁月是否張口,就是用性器不斷地摩挲他的唇瓣,溫柔得像愛人的手。聞著極濃的雄性氣味,繁月眼裏的濕意更重,忍不住伸出舌頭舔男人的大龜頭。鹹澀的味道讓人上癮,繁月喉嚨中溢出呻吟,抬起頭追逐雞巴而來,小嘴裹著雞巴尖端生澀地吸吮起來。
桑漠看著繁月嘴饞又青澀的樣子,心軟得摸了摸他的頭,隨即卻把雞巴抽出來,唾液連成一道銀絲,在兩人間黏連,看起來無比地色情。忽然失了雞巴,繁月不滿地控訴:幹嘛把雞巴拿走啊,人家還沒吃夠,好吃……還要吃雞巴。
其他選手們聽得差點流鼻血,堂堂國王陛下居然給那個傻小子口交,還意猶未盡地說沒吃夠雞巴。那一會兒,國王會不會吃自己的?
簾子後又傳來低沉動聽的男音:國王這張騷嘴兒還得用來叫床呢,用雞巴堵住了可不行,晚上小的讓國王吃個夠。
繁月目光發直,跟著雞巴移動,嘴巴還沒合上,一副等吃的癡漢樣兒。桑漠一笑,雞巴順著繁月濕潤的下巴,色情地滑到他的脖子上。白皙的天鵝頸被大雞巴肆意玩弄,卵蛋貼著繁月的下頜,饞得繁月不時伸舌頭舔弄兩下。
這才隻是前戲,繁月就已經濕了身,軟榻上都是水水的,能擰出來的那種。筆直的大長腿難耐地扭動著,像條失了水的美人魚。桑漠不急不躁的,雞巴來到美人的胸膛,龜頭對準紅艷的大奶頭碾弄,繁月立時舒服地呻吟起來:啊……大雞巴操奶子了,好棒……騷國王的奶子,被臭男人操了,啊哈……要壞了,哦,不許停,操爛我……
繁月一叫,桑漠的雞巴又大了一圈,碾弄得也更狠,雞巴撞擊著繁月的奶子,乳肉和乳頭都沒能倖免,嫩乳紅了一大片。
繁月叫得極騷,聲音悅耳,自帶魅惑,葷話又多,撩撥得底下沒能玩兒到美人的男人,雞巴硬得發疼。
桑漠感歎著:陛下身上的敏感點可真多。
繁月美得一直在淫叫,想讓桑漠摸一摸自己濕透的大屁股,可想到自己設下的規定,隻能有打雞巴玩兒,便隻好無奈作罷。桑漠明明可以偷摸他的,可對方故意折磨他似的,放著他一身的騷肉就是不碰。
桑漠玩弄得很細緻,雞巴連繁月的肚臍都沒放過,頂著那小洞研磨,繁月被弄得又痛又癢,拚命扭著腰迎合男人的撞擊。繁月扭腰晃屁股的,騷液竟從逼裏淋出來,噴濺在榻上,甚至甩到了桑漠的大腿上。
桑漠感受到腿上的濕意,低聲道:陛下的水兒都把我的腿弄濕了,哦,還在往外噴,騷逼真會噴水,比噴泉還好看。
繁月一身是汗,嬌嗔:還不是你,哦啊……輕點,嗯哈,你要弄死我嗎,逼好癢,啊哈,快讓我潮吹,要癢死了……
兩人毫不掩飾的調情聲把其他候選人聽得呼吸粗重,眼珠子都快瞪掉了,想透過紗幔一窺其中春色,隱約能瞧見一點影子,那是國王抬起的大白腿嗎,好美好騷……
就在這時,可能是繁月被弄得太激動,一隻白嫩嫩的腳竟伸出了紗幔,在眾人眼前激烈地晃來晃去,可見去主人扭得有多浪。